第270章 壞孩子,好孩子
何雨柱都想拍腿叫好了。
只是戲還沒演完,劉光福已經在月牙門那伸出腦袋看向這邊了。
何雨柱隱約見看到了自家雨水躲在劉光福身後,卻是在劉光福身上推了一下。
劉光福可以算是院子裡的混世魔王之一了。
說實話,劉海中那點名聲,都讓他家老二老三給敗壞了。
像是現在劉光福年紀也不大,六歲,坑爹最少也有四五年了。
一開始也沒別的,就是劉光天哭的時候,他哭。
劉光天不哭的時候,他也哭。
兄弟倆那個哭聲都是一樣的,撕心裂肺,就好像被割肉似的。
有時候夜裡醒來,也要嚎上一場,不嚎個半小時都不停那種。
大家都睡得好好的,甚至有些人家夫妻正在辦事,突然聽到嚎哭……
人家不會怪孩子,只會抱怨劉海中夫婦。
後來大家倒是熟了,也知道了。這纔對着劉海中夫婦的惡意稍減。
但劉光福,也是從小就學了他二哥的調皮搗蛋,所以也是經常捱揍。
反正在院裡鄰居眼裡,劉家兩個小的,就是混世魔王的代名詞。
但今天劉光福是得了交代的,出來後,卻是規規矩矩的對着何雨柱喊道:“柱子哥。“
何雨柱笑道:“呦,光福啊,不錯,好孩子就該講禮貌。講禮貌大家纔會喜歡你。
行,這兒還有一塊大的,就獎勵給你了。”
其實哪有什麼大的呀?真要切的大小不一,也對不起何雨柱這廚子身份。
不過總共三塊肉,看着狗蛋心生歡喜,給了兩塊,就剩下一塊肉了。
萬一劉光福覺得受了委屈,現場鬧起來,那戲就演砸了。
所以,說一句這一塊大一點,哄哄小孩子罷了。
劉光福也不是計較的人,卻是直接塞到了嘴裡,含含糊糊的對着何雨柱說了聲謝謝,就撒腿跑了。
這玩意,下回要扣工資的,太沒職業道德了。
何雨柱把肉散完了,事卻沒完。
他順手把盤子交給過來的雨水,目光掃視了大家一圈。
卻是笑眯眯的說道:“咱們院懂事的孩子還是挺多的。
這樣的乖孩子肯定讓人喜歡。
那種沒教養的,我也不會跟孩子一般見識,我會跟他老子算賬。
我何家也不是不講規矩的人家,自從我家何大清走後。
我何雨柱有沒有主動欺負過誰家?
諸位鄰居都是有目共睹。
我這個傻柱的外號,從何大清走後,別人叫一回,被我收拾一回。
這是最後一次,要有下次,還是剛纔那句話。
我直接找家裡能掌事的人算賬。
要是惹出事來了,我就讓街道過來評評道理。”
說罷,何雨柱也不睬賈張氏,直接招呼在洗盤子的雨水趕緊洗了回家。
這玩意,從頭到尾,賈張氏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關鍵她也不敢說啊!
要是院裡其他鄰居,賈張氏哪怕就是惹了。
易家還會幫她擦擦屁股。
但何家要收拾她,賈張氏估計院裡誰都攔不住。
再者,今天這個事就不是賈張氏故意鬧出來的。
她也就見何家洗肉了,所以帶着棒梗的時候嘀咕了幾句。
也不外乎就是“傻柱”“吃肉”“撐死”什麼的。
誰能想到她家小棒梗,聽到了耳裡,直接上門要呢。
關鍵還把“傻豬”這個詞給蹦出來了。
真要鬧大了,何雨柱可真敢鬧到街道去的。
到時候倒黴的肯定是賈家。
賈張氏起身,低頭就進了賈家。
眼見着秦淮茹抱着棒梗就在抹眼淚,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幽怨。
賈張氏面色訕訕,卻是沒法言語。
秦淮茹現在肚裡有着賈家的未來,卻也是不虛。直接對着賈張氏哭道:“媽,您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
您到底想怎樣?
真想把棒梗的名聲毀了您才高興?
棒梗可是賈家長子長孫,以後要是背個不講禮貌,不尊重人的名聲,您讓他怎麼在這個院裡立足?”
這個時候的賈張氏,還沒想着把棒梗教成偷雞摸狗,蠻不講理的人。
畢竟這個時候賈東旭還在,她自己身上的壞毛病都要壓制着不往外亂噴,何況賈家長孫?
以何雨柱的知曉,在賈東旭出意外之前,賈張氏對棒梗也就寵溺了一點。
但從來沒有教過他壞規矩的事。
就算賈東旭死之後,雖然棒梗乾的那些事不討喜,但好像秦淮茹的責任反而更多一些。
至少在賈家角度上來說,棒梗只想着守住賈家,如此而已。
賈張氏面色訕訕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咱家棒梗這麼聰明呢。
奶奶說的話,他都能記得真真的。
還知道傻柱是誰,住在哪裡。
這個事,還真不是我特意教他的。
媽就是再沒腦子,也不會想着招惹何家啊!
打,我家又打不過。
鬥,人家是廠裡領導,街道上也有關係。
我瘋了,纔會想着找何家麻煩。
今天就是碰巧了,我看傻柱家洗肉。隨口嘀咕了幾句,卻是沒想到被棒梗聽到了耳朵裡。
估計剛纔棒梗也是餓了,聞到了何家的飯菜香味,這才趁我一個不注意,跑到何家門口敲門的。”
秦淮茹聞言,這才停止了抽泣,因爲她覺得賈張氏說的話好像沒什麼漏洞。
這種事都是明擺着,院子裡其他人家惹上何家,說不定就是吵一架。
但賈張氏要是惹上何家,傻柱絕對會把賈張氏往死裡整。
她是不知道,剛纔棒梗要吃肉的時候,賈張氏除了罵何家,也是罵了易家的。
並指着易家的方向,讓棒梗去易家要肉吃。
今天這個事算是了了,倒是賈東旭回家聽了婆媳倆的轉述,沒想着找何雨柱討個公道,反而是提心吊膽着何雨柱什麼時候會收拾他。
於是,這幾天,賈東旭上下班途中,都是跟人同伴纔敢走,就怕被何雨柱堵在路上了。
許大茂的考試,可以說相當順利的,一次性通過。
現在許大茂也算是轉正了。
所以許富貴也就想着把離開軋鋼廠的事提到了桌面上。
他先是病歪歪的跟着婁半城抱怨,說天天去鄉下實在是太苦了,意思就是他這個身體受不了。
然後又說某個影院要請他過去當師父。
最後則是表忠心了,也就是以後婁半城有什麼需求,只要打個招呼,他立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