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老子不姓傻
中院,傻柱家。
桌前,聾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缺了一顆門牙的嘴張的老大,哈哈的聲音打進這屋就沒斷過。
左右是一大爺、三大爺緊靠着,下面是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和傻柱。
至於何雨水,現在正拿着水壺給衆人茶杯裡添水。
“柱子,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啊。”
聾老太太聽說傻柱要相親了,不用背,扶着就走過來了,走的還飛快。
這兩年院裡不斷有人結婚,可她的心頭肉柱子一直沒動靜。
她看着急啊。
看看賈家,一個小子能走了,吱呀的亂叫,另一個還在肚子裡,眼看着今年就要出來了,柱子還沒動靜,更把她給急壞了。
這要是再等下去,還不知道自己閉眼前能不能報上重孫子呢。
現在,柱子竟然相親了,真是了了她一樁心事。
“老太太,柱子是大傢伙看着長大的,爲人善良,心地好着呢。”
易中海大聲說着,不僅屋子裡的人聽得到,就是外面路過了也能聽到。
“小點聲,我能聽見,能聽見。”
聾老太太大笑着,屋子裡的人也跟着笑起來。
“我啊,就盼着能早點抱上重孫子,這輩子也就值了!”
“那肯定行,今年結婚,快的話明年不就抱上了?”
閻阜貴一旁開玩笑,逗得聾老太太更加開心。
傻柱也是樂呵,彷彿家裡多出了小子,和棒梗一樣哇哇亂叫。
“這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沒來?”
賈張氏聽了一會兒,摸着肚子問道。
早上吃的不多,就等這裡開鍋了呢。
“是啊,這三姑咋搞得,這都大中午了怎麼還沒來?”
閻阜貴爲了這頓飯連早飯都沒吃,現在一個勁的喝茶水,累的何雨水沒一會兒就得過來添水。
傻柱也有些奇怪,相親都是趁早,這大中午了怎麼沒見個人影啊。
“我去衚衕口看看。”
傻柱也坐不住了,就要起來往外走。
“那哪成,你在這坐着,我去給你看看。”
閻阜貴主動起來,出去打探消息。
正好趁機上個廁所。
說着,閻阜貴就跑出來,傻柱見此只能繼續招呼人喝茶。
不過臉上多了一分焦慮。
閻阜貴急急忙忙跑進廁所,大快淋漓之後,提上褲子就往外走,迎頭就看到許大茂走進來。
“呦,三大爺啊,大中午的吃了沒?”
許大茂一身酒氣,神情舒暢。
上午壞了楊小濤的親事,自感得意,便去小酒館點了倆菜,吃到現在。
走到衚衕口,順道過來解決問題。
“我說許大茂,你埋汰我呢。”
閻阜貴一臉不悅,“誰來這吃飯?”
許大茂解決完事,提上褲子樂呵着,“哎呀,這不多嘴了,多嘴了。”
“三大爺,您可別放在心上啊。”
閻阜貴推推手,“去去去,又去哪喝酒了?”
“許大茂,伱這可以啊,還有錢喝酒,果真是靠着資本家過上好日子了啊。”
閻阜貴眼裡有些羨慕,要是他家閻解成也找個好親家,他也能輕鬆不少。
“甭說那些。”
說起婁曉娥,許大茂一臉不痛快。
明明有那麼多錢,偏偏一分不給,還說什麼爲他們好,避嫌。
許大茂只想呸她一臉,不敢明着給,就不能偷偷摸摸私下給點?
婁家那麼大的體量,九牛一毛都夠他花費的了。
呸!
小氣。
許大茂心裡陰鬱,臉上凝重片刻又看向閻阜貴,倆人一塊走出去。
“三大爺,今個爺們可是幹了件大事。”
閻阜貴急着去衚衕口看看啥情況,不想和他一酒鬼囉嗦,可耐不住許大茂胳膊長,攔住肩膀就是不放。
“許大茂,你幹啥好事了?”
“趕緊說,我這還忙着呢。”
許大茂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將上午的是說了一遍。
“咋樣?三大爺,這事辦的是不是出氣,是不是過癮?”
許大茂拍着胸口,反正他覺得這口惡氣是出了。
想到此時楊小濤應該在家裡火急火燎,就忍不住的笑起來。
“三大爺,你說楊小濤會不會急得直跺腳?”
“哈哈,我跟你說啊,那女孩子長的一個好啊,一看就是能生養,肯幹活的主。”
“這要是便宜了楊小濤,以後這院裡不得被他壓一頭,咱們還有翻身的一天?”
許大茂越說神情越激動,閻阜貴越聽越震驚。
等許大茂說完了,閻阜貴趕緊插嘴,“許大茂,你說三姑領着一個姑娘來過?”
“對啊,那姑娘一看就是鄉下的。”
“本來一個鄉下女孩也配的上楊小濤了,可爺就是看不慣他,憑什麼能找年輕女孩。”
“停停停。”
“你確定是今天早上三姑帶着女孩來?”
許大茂皺眉,“三大爺,我許大茂雖然喝了不少,但還沒到說混話的時候。”
“壞了!”
閻阜貴指着許大茂,恨鐵不成鋼,主要是心疼這頓飯,吃不成了。
“你啊,你啊,你……”
十拿九穩的算計,這下好了,不僅吃不成了還要賠進去一個本子。
賠了,賠了啊。
就在閻阜貴心痛的時候,一個小男孩跑進四合院。
男孩是三姑的小兒子,這次是得了母親的吩咐來傳話。
三姑好不容易把姑娘穩住,可經過這一出姑娘死活不願意來了,就要回村裡去。
三姑沒辦法,只好親自將她送回去,順便和姑娘家里人解釋解釋,省得敗壞名聲。
男孩來到中院,看到人最多的那屋,忙走進去問道。
“大爺,您知道何雨柱嗎?”
心裡正鬱悶的何雨柱,一聽小孩叫他大爺,心裡頓時火氣。
他有這麼老嗎?他這是老成,老成懂不懂。
傻柱噌的站起來,立馬嚇得小男孩不敢說話。
“柱子!”
易中海連忙開口,身邊賈東旭也伸手拉住傻柱。
“你是誰家小孩?”
小孩被傻柱嚇了一跳,原本想說的話給嚇得忘了一半,這時候才磕巴的說着。
“我媽,我媽叫我來的。”
“找何雨柱,說,說,說,那個姑娘不來了,讓他別等了。”
“這是飯盒!”
說完,男孩拔腿就跑,再不敢停留。
屋子裡,一片寂靜。
聾老太太手一抖,水杯打翻潑了一桌子。
“柱子,他說什麼?”
“不來了?爲什麼!咋能這樣?”
聾老太太感覺心頭直跳,血壓攀升,腦袋有些暈乎。
一旁的賈張氏更是蹦起來,“怎麼能不來了?不來了怎麼吃……怎麼不早說,混賬,太混賬了。”
易中海也是坐不住了,這事不是耍人嘛。
砰
凳子被踹到一旁,傻柱拿起飯盒摔在地上。
“當老子好欺負啊。”
“今個不說個明白,老子捶死她!”
暴怒的傻柱可不管什麼男女老幼,什麼尊老愛幼,惹到他,一頓老拳是少不了的。
易中海也不多說,任由傻豬胡鬧,這事他們佔理。
秦淮茹抱緊棒梗,看着傻柱散發的男人氣概,目光閃爍。
何雨水放下水壺端起沒喝過的茶水,雖然冰涼卻是甘甜。
傻柱不管衆人怎麼想怎麼看,今天這是丟老人了,不找回面子以後怎麼在院子裡威風?
腳步邁出門檻,就被衝進來的閻阜貴撞個滿懷。
哎呦
閻阜貴坐在地上捂着腦袋,傻柱退了兩步揉着胸口。
“三大爺,你翹屁股了,不看路啊。”
傻柱怒吼着,根本不管誰對誰錯。
閻阜貴爬起來,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開口,“傻柱,你相親對象來不了了。”
“我知道了,用不着你說。”
傻柱自覺沒臉,就要往外走去找人算賬。
“哎,哎我還沒說完呢。”
閻阜貴見傻柱不理他,連忙開口,“你就不想知道爲什麼不來了?”
走到門口的傻柱立刻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
“閻老西,你知道?”
閻阜貴氣不打一出來,不過爲了本子,爲了給自己的算計失誤找個理由。
“呵,我當然知道了。”
閻阜貴起身,走到屋子裡坐下。
旁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看過來詢問。
“老閻,倒底怎麼回事?”
傻柱也昧過味來,連忙走回屋子裡,看閻阜貴怎麼說。
易中海親自遞給閻阜貴水杯,讓他趕緊說。
閻阜貴也不打馬虎眼,將在廁所裡遇到許大茂的事說出來。
楊小濤掀開鍋蓋,魚肉的香氣佈滿屋子,紅橙橙的看着就有食慾。
鍋沿一圈糊着巴掌大小的玉米餅子,在魚湯的浸透下也變得香軟。
楊小濤掀起一個餅子,掰碎一塊蘸着濃郁的魚湯,咬在嘴裡噴香。
“夠味。”
自戀一番,楊小濤將餅子拾到盆裡,又將魚起鍋放在盤裡,就準備開吃。
還不等下筷子,就聽到院子外響起一聲聲慘叫,
“吃飯都不安頓!”
楊小濤找個碗盛了塊魚肉,倒了半碗魚湯,捏着兩個餅子就來到院子旁,伸手將一個玉米餅子扔到旺財的碗裡,就靠在狗窩上,看着正在上演的“二傻大戰”。
許大茂感覺很委屈,自己不就是回來看個熱鬧,好好欣賞下楊小濤的窘迫嗎?
怎麼剛進中院,就看到傻柱跟死了爹似的,更多瘋牛衝過來。
一邊衝還一邊高喊,“傻茂你個孫子,今天不捶死你,老子不姓傻!”
許大茂一聽,還沒來的及嘲笑眼眶就捱了一拳,多年捱打練就出來的經驗讓他身體做出本能反應,躲開後面的幾個王八拳,立馬在院子裡跑起來。
再看旁邊的一大爺三大爺幾人都在一旁看熱鬧,根本不管。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許大茂根本想不到,自己就是抽根菸的功夫,閻阜貴已經將他給賣了。
傻柱聽到許大茂的事,哪還想別的,這明擺着就是針對他啊。
和許大茂鬧了這麼多年,雙方都恨不得對方一直倒黴,這傢伙肯定是聽說自己相親,搞破壞來了。
傻柱當即就站了起來了,準備出去找這鱉孫去。
剛出門,就看到許大茂晃晃悠悠的走進垂花門,囂張得意的模樣,直接讓他沒了理智,怒氣上涌,對着許大茂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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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時間趕,有些情節可能不太成熟,萬望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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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