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甲魚和野豬

午飯是在醫院的食堂吃的,林婷婷看到許曉楠與何雨柱,非要跟她們兩個坐一起,就是被戲稱小燈泡她也不走。

看着清湯寡水的飯菜,何雨柱嚐了一口,發現是一如既往的難吃,但他看到許曉楠和林婷婷都吃的津津有味,瞬間覺得許曉楠很好養活,是個吃得了苦,享得了福的寶藏女生,是值得一生擁有的那種女生!(什麼?你說林婷婷也是?那跟我何雨柱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心裡只有許曉楠。)

其實醫院的飯菜已經不錯了,大部分時間是二合面的饅頭,而不是窩窩頭,今天的菜是豬肉白菜燉粉條和清炒土豆,雖然根本看不到肉,但至少菜裡面還是有肉味的。

何雨柱伸手從書包其實是空間裡,拿出3個醃製好的鹹雞蛋,給許曉楠和林婷婷每人分了一個,因爲空間裡已經攢了一大批雞蛋,何雨柱沒事幹的時候就給做成了醃雞蛋了!

許曉楠扒開雞蛋,瞬間流出了金黃色的油,趕緊放到嘴脣邊吸溜了一下,許曉楠的動作,讓何雨柱有點莫名的激動,按捺下胡思亂想的想法,他低頭老老實實吃飯。

“這鹹雞蛋做的真好吃,你醃的嗎?”許曉楠一邊吃飯,一邊小聲的問。

看到許曉楠一臉享受的吃貨樣,何雨柱再次從書包裡掏出一個裝着十來個雞蛋的紙袋子遞給了許曉楠,說道:“本就是打算送給你的。”說完何雨柱還伸手摸了摸許曉楠的頭,一臉的關愛的模樣,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林婷婷恨恨的戳着手裡的雞蛋,瞬間感覺手裡的雞蛋不香了。

飯後,許曉楠陪着何雨柱,在醫院旁邊的公園裡轉了轉,何雨柱給許曉楠講了個段子,把許曉楠逗的臉色通紅,他走的時候塞給許曉楠一包大白兔奶糖,讓她平時沒事吃幾個,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何雨柱沒有回軋鋼廠,他騎着車去來到了北海附近,等到了地方,把自行車收入空間,專門往沒有人的地方走去,見四下無人,何雨柱脫光衣服就跳入了湖水裡,湖水很乾淨,很清澈。

他一邊在水裡暢遊,一邊開始往空間吸取湖水,不一會在他周圍就形成了一個大大的漩渦,各類魚蝦都被一起捲入了空間的湖泊。

何雨柱在水底玩起了潛泳,因爲他身體素質高,憋氣能力很強大,他試了下,大約可以憋氣10到15分鐘,他在水底玩的不亦樂乎,還嘗試了水底徒手抓魚,只不過僅僅抓到了幾條小鯽魚。

等他玩的盡興而歸,回到了四合院的時候,已經下午5點鐘了,妹妹估計一會就要回來了,何雨柱車把上掛着一隻五六斤重的大甲魚,剛走進四合院門口,就遇到了正在收拾花草的三大爺。

三大爺立馬跑了過來,看着大甲魚,問道:“哎吆,柱子,這甲魚個頭真大,估計得有6斤重吧,哪裡來的啊?”

“三大爺,也是今天運氣好,我去北海那邊看人抓魚,發現有人搞到了這麼大一隻甲魚,就花錢買了回來,足足花了我10塊錢”何雨柱滿口胡言的忽悠着三大爺!

“10塊錢能買多少糧食啊,也不知道甲魚這玩意好不好吃!要不三大爺勉爲其難的帶點酒,去你家陪你喝點,讓三大爺我嚐嚐鮮?”三大爺這是又想佔點小便宜了。

“行,三大爺,等我做好了讓雨水過來叫你!”何雨柱沒有再次拒絕打臉三大爺,畢竟好幾次了,一個院裡住着,總歸得給三大爺點面子,他想着左右不過是一隻甲魚,又不是全給他吃。

何雨柱收拾完甲魚,

準備做個紅燒甲魚,剛燉上一會,妹妹就放學回來了,蹦蹦跳跳跑過來問,“哥,伱做的什麼啊,這麼香!”

何雨水已經不在是幾個月前骨瘦嶙峋的模樣,現在她的小臉甚至還有點胖乎乎的,何雨柱心裡很欣慰,這段時間的關心和投喂還是很有成效的。

“就屬你鼻子靈,紅燒甲魚,我還加了一些中藥,你一會去叫老太太來家吃飯,還有也叫下三大爺!”何雨柱解釋着說道。

不一會老太太就自己走過來了,三大爺拎着一瓶應該是沒加水的紅星二鍋頭過來了,看來三大爺準備大出血了一次,四人圍着桌子上一大盆紅燒甲魚吃了起來。

何雨水吃的滿嘴流油,她吃的差點都咬到舌頭,因爲哥哥做的這個紅燒甲魚實在是太美味了!

老太太吃的很慢,吃的很文雅,她專門挑好吃而又美味,並且好咀嚼的甲魚裙邊吃,一看就是一個懂行的,哪像三大爺,不斷的往嘴裡塞肉,其實主要是三大爺家都快2個月沒吃過肉了,他都快忘記肉是什麼味了,今天美食當前,他哪裡顧及得了面子和裡子。

吃完以後,一大盆甲魚所剩無幾,何雨柱就問起了閻解成工作的事情,三大爺伸出2根手指,心疼的說道:“花了二百塊錢,這還是因爲閻解成是高中學歷,正好趕上軋鋼廠擴建招人,不然一個正式工名額,起碼得五六百塊錢。”

最後何雨柱讓三大爺把盆端走了,因爲吃完飯後三大爺的眼神一直盯着盆看,何雨柱哪裡不懂三大爺的意思,三大爺再次對何雨柱表達了感謝,樂滋滋的端着剩下的甲魚回家了。

回到家的三大爺受到了全家的列隊歡迎,三大爺再次給孩子們灌輸了他那句有名的口頭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偉大理念,才把端回來的盆放到桌子上,拿出筷子給全家分了分剩下的甲魚肉和甲魚湯,三大爺雖然會算計,但是對待自家孩子還是很公平的,每個人都分的差不多,讓誰也挑不出理來!

今晚的秦淮茹家的飯菜也不錯,趁着何雨柱燉甲魚的時候,把許大茂下午偷偷送過來的小公雞燉了,因爲何雨柱的甲魚他捨得放料放油,所以滿院子都是紅燒甲魚的味道,掩蓋了賈家燉雞的味道,不得不說這就是秦淮茹的聰明之處,秦淮茹一直在默默的成長和進化着!

許大茂下午送小公雞回來的時候,秦淮茹還專門指使賈張氏帶着棒梗和小當出去玩,兩人在屋裡秘密的聊了半個多小時,具體聊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反正許大茂是春光滿面的離開賈家的。

賈張氏回來的時候,秦淮茹臉上還有點微紅,她好不容易纔平復下來七上八下的心情。

吃着美味的小雞燉蘑菇,賈張氏沒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讓她出錢去買雞,她肯定是不願意的,她把那600多塊養老錢看的比命還重要,能經常有肉吃,讓孩子們吃好吃飽,還不用她出錢,只要秦淮茹不把她送回農村或者扔下孩子自己改嫁,她賈張氏是不打算管秦淮茹了,想想那個絕戶許大茂,賈張氏已經捏着鼻子認同了秦淮茹的做法,所以她心安理得、大快朵頤的吃着雞肉。

滿臉笑意的許大茂回到後院的時候,遇到的二大媽,二大媽看着春風得意的許大茂就問:“大茂,你遇到什麼喜事了,看把你樂的,說給二大媽聽聽唄!”

“沒什麼,二大媽,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不想搭理二大媽,許大茂說完就回家了,他心裡還恨着她呢,要不是她瞎編亂造,自己絕戶的事情怎麼可能傳出去,怎麼可能惹得人盡皆知。

看着許大茂的背影,二大媽心想你就是想騙人也找個靠譜的理由啊,許大茂肯定有事情瞞着自己,看來以後得多關注一下許大茂在幹什麼了,至此,四合院密探二大媽正式上線,因爲好奇心撓的她心裡直癢癢。

等晚上二大爺劉海中回家的時候,二大媽還把下午的事情跟他說了一次,當即被劉海中訓斥了一頓:“他就是個絕戶,而且壞心眼很多,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招惹他!”

二大媽滿不在乎的口上答應着,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劉海中就猜不到了。

許大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下午的一個失誤,就被好奇心很重的二大媽給盯上了。

週日,天剛矇矇亮,何雨柱早早的起牀了,陪着師傅鍛鍊了一圈,回來順路買了包子,喝着小米粥,吃完早飯後,就早早的離開了四合院,他昨晚已跟妹妹說了今天的安排。

何雨柱告訴她,可以坐車去首都圖書館找許曉楠,也可以自己找同學玩,順便給了她五塊錢,樂的何雨水一個勁的說哥哥好。

自從何雨柱來了以後,前前後後給了她得有60塊錢了,都已經超過他哥原來的工資了,可是她從來沒多問什麼,現在的小財迷何雨水應該攢了不少錢了。

等到了軋鋼廠門口,何雨柱擡手看了看錶,嗯,再次想許曉楠!

此時張大全還沒到,他給值班的人散了煙,自己點上一根菸吐着菸圈,看的其他人眼熱,都要跟他學如何吐菸圈,因爲這個可以用來在別人面前裝13,還沒等何雨柱教完他們,張大全就過來了。

把自行車放在保衛科,跟着張大全來到摩托車存放的地方,發現竟然還是一輛正三輪,就是後世那種拉貨的三輪車,看車的樣子應該是戰場繳獲櫻花國的,後來幾經輾轉來到了軋鋼廠,這傢伙還被加寬了車斗,應該能拉不少東西!

何雨柱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張大全告訴他這是櫻花國的KC37式三輪摩托車,東北戰場繳獲的,後來部隊退下來,就來到了軋鋼廠繼續發揮餘熱,帶上張大全準備好的2支56步槍和子彈,在何雨柱的指引下,兩人直奔紅星公社的李家莊而去,等出了城,顛簸的道路,差點把何雨柱的早飯給顛吐出來。

上午9點鐘兩人才趕到李家莊,找到了李進步,何雨柱說明了一下來意,受到了李進步熱情的招待,兩人謝過了要幫找嚮導的李進步,在何雨柱的指引下向山腳下開車而去。

等到了山腳下,停好三輪車,兩人背好步槍,帶上背來的包和幾個麻袋,在何雨柱的帶領下徒步向着山上的小湖泊進發!

路上張大全開槍拿兔子試了試槍法,可惜沒打準,何雨柱揹着東西沒有去管那些偶爾閃現的小動物,其實打這些小動物,用56步槍有點不合適,還是用打鉛彈的氣槍比較合適。

他今天來主要看能不能再遇到野豬、傻狍子甚至是熊瞎子之類的大獵物,有張大全在,他不能用陷阱的誘捕方式,不過倒是可以放些空間的蔬菜和糧食在湖邊,看看能不能引來大的獵物。

等看到山間的小湖泊,張大全也瞬間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有山、有水、有樹,還可能有獵物,真是個夏日避暑的好地方。

在湖邊撒了一些空間的玉米粒和地瓜之類的,何雨柱帶着張大全在附近逛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兩人逛了一大圈也沒遇到什麼大點的獵物。

等兩人悄悄的返回小湖邊的時候,兩人隱蔽在下風口偷偷的觀察着,立刻發現了野豬一大家子正在搶食何雨柱撒的糧食,2頭大野豬帶着6只大小不一的小野豬,只不過看着都有點瘦弱。

張大全拉開保險,指了指左邊的大野豬,又指了指右邊大野豬然後又指向了何雨柱,何雨柱秒懂,然後同樣拉開保險開始瞄準,張大全做了一個倒計時3聲的手勢。

兩聲清脆的槍聲迴盪在林間,緊接着就是亂竄的野豬羣,何雨柱和張大全開始自由射擊,等小野豬都跑沒了,兩人才停止射擊。

何雨柱也不出去查看,靠在石頭上,點了一根菸,張大全則是興奮的跑了出去查看情況,不一會他就喊道:“柱子,兩頭大野豬,3頭小野豬,哎吆,你這槍法叔真是服了!”

因爲倒在右邊的大野豬和三隻小野豬都是後腿被射中,躺在地上哀嚎呢,左邊的那頭大野豬是豬脖子附近被擊中的,這是自己打的,很好分辨。

張大全是興奮的,他很久沒有出來這麼放鬆過了,掏出隨身攜帶的刀,給沒斷氣的野豬放血,不放血的野豬肉不好吃,他沒有理會既在偷懶,又在負責警戒的何雨柱,兩個人在深山,都去忙一個事情還是很危險的。

何雨柱一根菸抽了一半,突然敏銳的嗅覺裡闖入了一種未知的氣息,何雨柱趕緊扔掉煙用腳踩滅,順着氣息的來源看了過去,他一眼望去就發現林間一個金黃色的身影,那速度如鬼魅般一閃而過,憑他的能力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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