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
“我知道我爸希望我們倆能結婚,他肯定也跟你許諾了,只要你娶了我,就能繼承付家。( ”付蒔蘿說道。
她的話讓許佑的臉微微變色,眉頭輕輕地聚攏,開始思索付蒔蘿到底有什麼樣的家庭背景。
能夠讓一個男人爲了繼承她家而娶她,甚至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喜歡她。
這樣的話,那麼付蒔蘿口中的“付家”,必然不小,有一定的實力。
他開始思索他所知道的有實力的,並且姓付的家族韙。
不過很快,他的思緒便被付蒔蘿的話給打斷。
“我也知道,你爲了能繼承付家,不在乎自己娶的是誰,哪怕我長得奇醜無比,你閉閉眼也忍了。本身,咱們倆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我甚至說不上喜歡你。”
“今晚出來,你是爲了得到付家,你至少還有一個目標。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我甚至不願意出來,更不想去遵從我爸的命令。”付蒔蘿深吸一口氣鏇。
“如果知道今天我爸把我叫回家,是爲了要跟你約會然後結婚,我根本就不會回去!”付蒔蘿平靜地說道。
“我不喜歡你,哪怕是當朋友的喜歡都做不到,更不可能嫁給你,你要想得到付家,隨便你想什麼辦法,可我不會嫁給你。”
“這不是針對你,我不會嫁給一個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的人,更不可能嫁給一個爲了利益而娶我的人。”
聽了她雖然平靜,可是說起來卻不怎麼客氣,全都是赤.裸.裸.的事實的話,鞏翔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鞏翔宇也懶得再去裝什麼體貼紳士,目光因爲付蒔蘿這毫不客氣的拒絕而變得陰鷙。
看到鞏翔宇的變化,付蒔蘿心頭一跳,緊張的脣腹痙.攣似的不斷地跳動着。
鞏翔宇現在才露出了本來面目,邪惡的讓她想要嘔吐。
鞏翔宇邪惡的冷笑,撇了撇嘴邊的嘴角,出口的聲音也不再溫柔體貼,而是多了尖刻。
“既然你都說得那麼明白了,那麼我也沒必要再跟你裝下去。”鞏翔宇冷嘲道,“沒錯,我就是衝着付家,不過也不能說是對你沒有一點兒興趣,你長得不醜,反正晚上關上燈都一樣,你就算是附加的贈品吧!”
他這話可一點兒恭維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侮辱性極強。
付蒔蘿的臉漲紅,眼中閃爍着憤怒的水光。
“你也不用把自己看得太高,我是不喜歡你,要不是因爲付家,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不是隻有你覺得委屈,爲了得到付家,我還得娶了你,我也挺委屈的。”鞏翔宇扯脣冷嘲。
“不過就像你說的,閉閉眼我也就忍了。”鞏翔宇譏誚的說道。
付蒔蘿緊緊地攥着拳頭,憤怒的發抖。
她看着鞏翔宇的臉,越看越厭惡。
不知怎的,就是剋制不住的要讓他臉上那可惡的笑容消失的衝動。
這一刻,她什麼都沒想,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催促她,將想法付諸行動。
她的理智被憤怒所取代,衝動的握住裝滿冷水的杯子,便朝鞏翔宇狠狠地一潑。
滿滿一杯子的水,都潑到了鞏翔宇的臉上。
原本用髮蠟整理的瀟灑的髮型,全都被清水毀掉。
微微蜷曲豎立的頭髮軟趴趴的黏在頭皮上,還不斷有水混合着髮蠟的香精味,順着髮梢不斷地向下滴落。
鞏翔宇懵了,完全沒有想到,付蒔蘿會有勇氣朝他做這種事。
他張口結舌的看着氣得發抖的付蒔蘿,此時她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白。
付蒔蘿也被自己的行爲嚇了一跳,剛纔那一刻,她好像不是她,而是被另一個靈魂附身了似的。
不然的話,又怎麼解釋她有勇氣反抗?
她既驚慌又憤怒的急促的喘息,胸口錯亂的起伏不定。
付蒔蘿霍的站起身,仍然帶着喘息聲的說:“你不必閉着眼忍,因爲我不會嫁給你!”
這番突發的狀況,吸引了大廳中所有客人的注意,就連服務生的目光都忍不住投向了這邊。
馮翔宇惱羞成怒的扭曲了五官,嘴巴抿的都變了形。
對於付蒔蘿當衆的拒絕十分憤怒,她這番行爲,直接讓他下不來臺。
“砰!”
鞏翔宇也“蹭”的起身,幅度太大,把椅子都給撞倒了。
“臭婊.子!”鞏翔宇露出了混幫派的猙獰面目,表情狂躁嗜血。
付蒔蘿嚇得都呆住了,也不知道躲一下,就那麼站在原地不動的看着他。
“你不嫁我?這只不過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不過你的想法不重要。”鞏翔宇尖聲說道。
付蒔蘿忍不住在心中加了一句,沒錯,她的想法從來都不重要。
“這件事兒,是我跟你爸已經說好了的!我不管你想不想嫁給我,反正你最後必須嫁給我!你該慶幸你有這麼豐厚的嫁妝,不然恐怕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你以爲我願意娶你?這只不過是我爲了自己的目標而做的犧牲而已!”
“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要不是因爲付家,誰會想要娶你!”鞏翔宇惡毒的說道。
付蒔蘿被他侮辱的發抖,水光隱隱的在眼眶中打轉。
“在這兒跟我裝清高?你連繼承付家都不能,一個賠錢貨,連你父親都愁怎麼能把你銷出去,你在這兒嫌棄我?”鞏翔宇實在是被付蒔蘿的拒絕給刺激了。
他萬萬沒想到,付蒔蘿竟然會拒絕他。
在他的想法中,人們口中那個“沒用的付蒔蘿”,在知道有人願意娶她,就該拍手稱幸,誠惶誠恐的嫁給他。
而且,他哪裡配不上她了!
越想越氣,鞏翔宇也忘了付蒔蘿的身份,就算付海天再不在乎她,也不會允許有外人打他的獨生女。
鞏翔宇只覺得他被付蒔蘿侮辱了,惱羞成怒之下,揚起手就要揮向付蒔蘿。
付蒔蘿完全嚇傻了,力氣似乎早就在剛纔的怒氣中耗盡,渾身無力。
面對鞏翔宇欲落下來的巴掌,她現在唯一有力氣做的,就是閉上眼,縮着脖子承受即將下來的巴掌。
就在這付蒔蘿認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你跟我說你家裡有事,不能參加公司的慶祝酒會,結果就是來這裡呆站着等男人打?”
付蒔蘿從來沒覺得許佑的聲音像現在這刻這麼好聽,那涼薄的漫不經心的音調,在這時卻像是救世主所發出的天籟。
她睜開眼,正好看到鞏翔宇正收回手。
付蒔蘿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許佑就站在她身後三步遠的位置。
她像遇到救星似的,跟鞏翔宇相比,許佑簡直就是個天使,而且還是大天使加百列那種級別的,雖然付蒔蘿更願意把他歸到路西法那一類。
許佑朝她勾勾手指,依舊像是召喚小寵物似的動作。
可是這一次,付蒔蘿沒有一點兒不悅,心甘情願的跑到了許佑身後躲着。
鞏翔宇陰鷙的雙眼毒蛇一般的落在了許佑的臉上,對於這種急於在女人面前展現騎士精神的男人,他更加想要摧毀,讓對方在女人面前顏面掃地,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再也不敢妄逞英雄。
付蒔蘿完全忘了之前要跟許佑保持距離的想法,她用力的抓着許佑的襯衣,把他襯衣背後的布料都抓皺了。
許佑感覺到背後的拉扯,想着自己的襯衣也不知道被她給蹂躪成了什麼樣子。
不過他不討厭,背後淺淺的力道反倒讓他生起了一股愉悅的情緒,保護欲越加的強烈。
鞏翔宇觀察着面前的男人,因爲喝酒,所以許佑把白日裡的一絲不苟給放鬆了下來,衣領被解開,鬆開了三顆鈕釦的領口鬆垮的露着小半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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