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露出了大半的背部,仍舊被透明的布料包裹着,讓白皙的背部也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美感。愛殘顎疈
透明的布料中間,卻是有一條橢圓形的鏤空,將肌膚露了出來,從若隱若現中透出一絲性.感。
不得不說,對於今晚的場合,杜婷婷的服裝十分得體,且將她的優點都突出了。
一直以來,她都特別襯白裙,也十分喜歡白色的裙子,覺得白裙能夠將她襯托的更加清新脫俗。
配合着白裙,她的妝也不算濃,可是仔細看,卻能看的出心機,她的妝畫得十分的精緻,可又特意讓人覺得她並沒有上太多的妝姍。
她今晚打扮的十分出色,豔壓羣芳。
再加上她本身的身份,在這場中,特別的受矚目,一時無二。
前來的賓客,也都帶着自己的女伴,有的要麼就是年紀大了,雖風韻猶存可到底也是年華不再,比不得杜婷婷的風采娣。
也有帶着年輕姑娘的,場中個人都心知肚明那些姑娘是什麼身份。
畢竟,這些年輕姑娘一看氣質就不屬於上流社會的,哪怕是一身華服,一身名牌,長的也漂亮,甚至比絕大多數女人都漂亮,可是骨子裡的氣質卻掩蓋不了。
她們完全跟杜婷婷不在一個層次上。
看着這些人,杜婷婷的眼中也閃過不屑。
她的身份是真正的高貴,對於這些人的身份,自然是看不上眼的,甚至連結交的心思都沒有,能夠跟她們攀談幾句,已經是賞臉。
另有一些年輕姑娘,氣質要好得多,自小培養出的氣質是可以看的出的。
這些人在今晚的女客中佔了大部分,或是年輕男賓的另一半,或是年老男賓的女兒。
可是跟杜婷婷比起來,還是稍落下風。
要麼樣貌不如,要麼氣質不如。
今晚,杜婷婷實在是意氣風發,感覺好極了。
今晚,她是如此出衆,沒有人能夠與她相比。
一直以來,她被人奉承慣了,也習慣了不管出現在哪裡,都受到全場的矚目。
今晚受矚目的感覺,讓她開心了些,把前幾天感覺到的委屈也沖淡了不少。
她嘴角噙着得體的微笑,卻仍然掩不住她似是高人一等的氣質,與凌墨遠一起,在宴會廳的入口迎接到來的賓客。
就在杜婷婷心下正暗自得意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抹藍色。
待對方走近了,才發現是蕭雲卿和寧婉。
因爲懷孕,寧婉沒有穿緊身的足夠凸顯線條的禮服。
她穿着及膝的,似袍子似的寬鬆短裙。
蠶絲的衣料上,印着青花瓷的花紋,看起來極其的典雅有氣質。
她的皮膚可比杜婷婷要白,奶白的顏色和青花瓷的顏色相應,竟是罕見的和諧,就像是從畫兒裡走出的古典氣質美人兒。
寬鬆的袍子將她的肚子遮掩,因爲懷孕的緣故,胸.部要比之前大,隱隱的就有一點兒溝壑的陰影露出v字的領口。
寧婉的脖子上戴着蕭雲卿送她的翡翠項鍊,正好映襯了衣服上的青花瓷印花。
長裙之下露出的雙腿,卻沒有因爲懷孕而臃腫,依然纖細輕盈,纖細的腳踝讓她的身子也顯得輕盈,沒有因爲腫起的肚子而顯得有絲毫累贅。
寧婉屬於小腿長的那種,所以雖然不高,雖然穿着平底的芭蕾鞋,可是也沒有讓她顯得腿短。
只是少了高跟鞋的輔助,在這一羣衣香鬢影之中,顯得矮了許多。
寧婉挽着蕭雲卿的胳膊,款款的走來,嘴角掛着寧靜的笑容,也是那樣的得體,卻不會給人絲毫的距離感。
凌墨遠看着慢慢走近的寧婉,目光定在她身上就收不回來了。
這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即使他自認爲自制力已經十分出色了,可是每次面對寧婉,他就是控制不住。
寧婉不在面前時,他就會恨寧婉,對寧婉的感情很矛盾,又愛又恨,卻充滿了報復心。
所以,他纔會打算將來把蕭雲卿扳倒了,就把寧婉收爲情.婦,得到她卻不會給她令人尊敬的身份。
可是一旦面對寧婉,看到了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凌墨遠又會像着了魔一般,對寧婉義無反顧。
也不知道爲什麼,寧婉身上就是有一種惑人的氣質,就像是妖法一樣,勾着人的心魂。
即使凌墨遠已經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可是這目光依舊沒能逃過杜婷婷的眼睛。
她看着凌墨遠,臉上的笑以及目光都轉爲冰冷。
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嘲諷,他跟寧婉沒有什麼?
或許寧婉對凌墨遠沒有什麼,可是凌墨遠對寧婉,卻絕對不止有一點什麼那麼簡單!
“哼!”杜婷婷重重的冷哼出聲。
這聲音如冰錐一樣,砸在凌墨遠的心臟上,讓他胸口一涼,立即回過神來。
目光閃爍一下,便又恢復正常,可是那目光還是忍不住,稍顯貪.婪的落在了寧婉的身上。
杜婷婷在旁邊看在眼裡,心裡立即生起一股委屈與不公。
這個男人,身爲她丈夫的男人,到底把她置於何地!
直到蕭雲卿帶着寧婉走到面前,杜婷婷看着寧婉的目光依然帶着敵意。
她目光裡的敵意那麼明顯,寧婉看到都不禁愣住。
寧婉不在意,就當是沒有看到她目光中的敵意,仍舊保持着禮貌的微笑,疏離而有禮。
凌墨遠看着蕭雲卿的目光冰冷,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
“歡迎,希望二位今晚能夠愉快。”凌墨遠說道。
蕭雲卿笑着點頭,看了眼場內的佈置,說道:“不錯。”
“‘王朝’老闆親自光臨,自然是不敢怠慢。”凌墨遠笑道,語調卻是陰陽怪氣的,“今晚的服務與菜色,也希望蕭少滿意,有什麼不足的,還望指點一二,爭取向‘王朝’看齊。”
“指點不敢,經歷了這陣子的事情,‘一品堂’還能堅.挺,並且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還能廣邀名流,這就已經是‘王朝’比不上的了。”
“如此程度,反倒是我要跟你學習了。”蕭雲卿似笑非笑的說道。
暗含的意思,便是“如此厚臉皮的程度”。
凌墨遠的笑容僵掉,牽扯着麪皮抽.搐了一下,蕭雲卿便帶着寧婉朝着場內走。
蕭雲卿的到來,少不得也要引起場中賓客的注意,一個接一個的前來跟他們攀談。
從寧婉進入“寧氏”,力挽狂瀾,再到蕭家出事,一直到現在,這期間寧婉都極少在公開場合露過面。
露面的次數屈指可數,細數下來,衆人也只能想到凌墨遠與杜婷婷的那場婚禮。
只是那種層次的聚會,在場的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有資格參加,絕大多數是沒有的,就更加沒有機會與蕭雲卿和寧婉接觸。
寧婉對於商業的眼光以及手段,都讓在場的男士佩服,紛紛想要與她探討一下,親自驗證一下,寧婉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樣的出色。
在場有人曾經在生意上,與寧婉打過交道的,也想趁機與寧婉多交流一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啓發,嗅到一些新的商機。
甚至,還可以與蕭雲卿合作一下。
再加上,“雀煌”新一期的雜誌,以蕭雲卿和寧婉爲主的專訪,實在是造成了太大的轟動。
他們之間流露出的感情,讓人說不出的羨慕,讓讀者瞭解了兩人之後,又更加期待親眼看看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好奇心更大。
不論是什麼階層的人,都愛八卦,這些賓客們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充滿了浪漫幻想的女人們,對蕭雲卿和寧婉更加的感興趣,一見他們,便立即拉着自己的男伴迎了過來。
蕭雲卿和寧婉之間的相處實在是太自然了,兩人之間的一些小動作,都是純屬自然而然,毫無所覺得發出的,兩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有多麼親暱。
蕭雲卿轉頭看着寧婉的側臉,時而撥一下她鬢角的發,時而攬着她的肩頭或腰肢,手指不自覺的就會輕輕地捏捏她的肉。
這動作不大,卻十分的親暱曖.昧。
在女賓客們看來,結婚時間久了還能有這份兒熱情,實在是不容易。
尤其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們的動作不是刻意爲之,不是在衆人眼前做戲,而是不自覺的就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會出現這種小動作。
寧婉也會時不時的看着蕭雲卿,目光與笑容裡的溫柔,讓人看着都打從心底裡舒服。
有時候,她會伸手輕拍掉他西裝上的灰塵或頭髮,會整理一下他的衣領,會把他脣邊的酒漬直接用手指抹去。
因爲挺着大肚子,很容易就累了。
腳步挪動挪動,蕭雲卿立刻就清楚,忙扶着她讓她靠在他的身上。
偶爾的,寧婉也會撒嬌似的,懶洋洋的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蕭雲卿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相處,充滿了默契。
可是這樣一種甜蜜的四周都冒出粉紅泡泡的氣氛,卻沒有人嫉妒。
寧婉笑的實在是太真誠了,真誠的與她們攀談聊天,一點兒倨傲的神色都沒有。
而男士們聊起商場上的事情,並且主動地讓寧婉也發表一下看法的時候,她也能發出獨到的見解。
並且,往往有很多看法,是他們都不曾想到的,真的給了他們很大的啓發。
可寧婉卻一點兒都不驕傲,也不居功,依然言語得體的謙虛着,自然而然的,又將話題轉爲女士們所感興趣的。
工作上的事情,就讓他們男人去討論。
這樣一來,女士們也不無聊,反而覺得寧婉跟她們真的能說上話。
寧婉明明出色卻又不特意跟她們炫耀什麼,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
一直到寧婉站得久了,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蕭雲卿在旁邊雖然跟別人聊着,卻仍然在緊緊地注意着寧婉的反應。
一發現她臉上的疲憊,甚至連生招呼都來不及打,立即就回到寧婉的身邊。
爲了一直能就近照看寧婉,蕭雲卿即使跟人聊天,也始終不離她三步以外。
他三步並兩步的回到寧婉身邊,便扶住她,讓她靠着自己的身子。
蕭雲卿朝衆人笑笑,說道:“抱歉,寧婉現在的身子不適和長時間的站着,我帶她去旁邊休息一下。”
大家都是能夠理解孕婦的,也沒有誰覺得寧婉嬌弱,反倒是臉上露出了歉意,都有些內疚自己忘了寧婉現在的身子骨兒。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寧婉竟是收服了所有人的心,跟這些人都打成了一片。
蕭雲卿朝着她們友好的笑笑,便帶着寧婉離開。
寧婉被蕭雲卿扶着坐下,臉色有些蒼白。
她扯出一抹笑,說道:“這樣是不是不禮貌啊!我覺得跟這些人打好關係挺重要的,往後免不了會有一些合作,互相幫助的事情。”
“你已經表現的很好了,沒看到她們都特別的喜歡你嗎?而且你現在的身子情況,大家都理解,沒人會覺得不禮貌。”蕭雲卿柔聲笑道。
“有沒有哪裡特別痠疼?”蕭雲卿關心的問道。
寧婉眉頭微微皺了下,說道:“腰有些酸,腿肚子也疼,左腿肚子有點兒抽筋兒似的疼。”
剛纔強忍着倒不覺得,現在一放鬆下來,這疼痛感立刻便襲了上來,格外的難受。
蕭雲卿一聽,臉色立刻變了。
“胡鬧!”他低斥一聲,“都這麼難受了,幹嘛不說出來?打好關係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必要急在這一時,不能讓自己委屈了!”
對於他的斥責,寧婉一點兒也不生氣,相反,還有些撒嬌的笑了起來。
“好嘛!我知道了!”寧婉笑着說道,雙脣微微的嘟出一點兒,腮幫子也鼓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
她這表情,立刻就讓蕭雲卿想起了小娃兒。
“我說晴晴最近怎麼這麼會撒嬌,原來都是跟你學的啊!”蕭雲卿笑眯了眼,伸出食指,在她鼓起的腮幫子上戳了戳。
寧婉鼓鼓的腮幫子立刻就想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又癟了下來。
蕭雲卿沒有陪寧婉一起坐着,反倒是蹲下了身,將寧婉的左腿給擡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支着。
寧婉立刻知道蕭雲卿打算做什麼,她臉蛋漲紅,便要收回腿:“在這裡這麼多人,多不好意思啊!回頭你的形象都全沒了!”
堂堂蕭少,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的,直接半蹲着給老婆揉腿,這可怎麼好看!
“別動!”蕭雲卿緊緊地抓着她的腿,不讓她收回去。
因爲一捏一動,寧婉的腿肚子一下又抽的疼,臉色一白:“嘶——!”
她倒抽一口氣,疼得五官都擠作了一堆兒,雙眼也擠了起來,要不是顧忌着場合,她早就尖叫出來了。
腿肚子抽筋兒,可實在是疼得太折磨人了!
因爲強忍着,她不自覺地便咬上了脣,把下嘴脣都咬的一片慘白。
蕭雲卿一見,右手仍然保持着捏着她腿肚子的動作,左手立即來到她的脣前,撬開她的牙齒,手指就擱在了她的齒間。
“別這麼咬自己!”蕭雲卿皺眉道,“要是實在疼了,就咬我的手!”
寧婉牙齒輕含着他的手指,舌尖嚐到了他手上微鹹的滋味。
可是再疼,又哪能真去咬他的手指?
寧婉立即搖頭,疼得口中“嘶嘶”作響,卻以舌將他的手指往外頂。
“我不咬了!”寧婉趕緊說道。
蕭雲卿擡頭看到她羞怯的樣子,因爲疼痛,額頭滲出了薄汗,雙頰也酡紅的比胭脂還要豔麗。
也不知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疼痛,眼裡積蓄了些許的水霧,讓她看上去就像是動了情.欲一般,那麼妖冶。
蕭雲卿扯開溫柔到了極致的笑容,那雙黑眸也閃動着含.着情.欲的啞光。
在這宴會熾烈的燈光下,一點兒都掩飾不住,就那麼熾烈的表露出來。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寧婉,手指雖然從她的齒間退出,可是帶着點兒粗糙觸感的指腹,卻仍然在她的脣上逗留。
指腹輕輕地壓着她擦着脣膏的下脣,原本就柔軟的脣.瓣,因爲脣膏的滋潤更加的溼軟。
他的指腹輕壓揉捻着她的脣.瓣,因爲他這曖.昧的動作,寧婉不由自主的微微開啓了雙脣,露出了一小節潔白的貝齒。
蕭雲卿在輕揉着她的脣.瓣的同時,指尖又擦過她的牙齒。
目光中那麼明顯的濃重的佔有慾,讓寧婉的呼吸都滯住。
他的目光帶着吸力,吸着她的目光,不禁讓她的眼珠一轉不轉的,只能夠專注的看着他,溺在他的目光中不能自拔。
她的腿肚子還在疼,可是因爲他的按摩,疼痛正在慢慢地減輕。
腿肚子疼着,可是她卻忍不住被蕭雲卿的目光勾動的動了情。
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那麼矛盾。
因爲動.情,她的胸口忍不住的起伏,幅度並不算太大,可是領口的陰影卻呼之欲出一般的,讓蕭雲卿喘起了粗氣。
這份旖.旎的情緒,讓她漸漸地忽略掉了腿上的疼痛。
“還疼嗎?”蕭雲卿輕聲問,聲音嘶啞的就像是剛剛睡醒一般,說不出的性.感。
寧婉連話都說不出了,聽到蕭雲卿的問話,只能傻傻的搖搖頭。
蕭雲卿溫柔的笑着,卻沒有立即住手,仍然在給她捏着腿。
兩人雖然坐在角落裡,並不如何的顯眼。
可是畢竟,兩人在今晚是非常引人注意的,所以他們的動作,也免不了的引起了場中賓客的注意。
只要有一個人注意到,事情傳開來,全場便都注意到了。
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把目光對準了他們所在的角落,看着蕭雲卿以半蹲的姿勢,架着寧婉的腿,親自給她揉腿。
只是兩人目光中的暗潮洶涌,卻因爲距離沒有被看出來。
可單單只是這樣的動作,就已經讓所有的女人都欣羨不已了。
別說在這裡了,就是在自己家裡,身邊的男人都不會對自己這麼溫柔仔細。
這裡面,多數女人也都經歷過懷孕,可是在懷孕期間,都是由家裡的傭人照看。
懷孕身材走形,丈夫們都不愛看,在此期間耐不住寂寞的,在外偷吃都來不及了,又哪裡會多看自己一眼,更別說這麼溫柔相待了。
她們實在是羨慕得不得了,女人們湊成一堆一堆的聊天,看到這一幕,都紛紛轉頭,尋找着自己丈夫的身影,希望他們能從蕭雲卿身上得到啓發,對她們稍微好一點。
終於迎接完了最後一對賓客,凌墨遠去跟男賓們聊天,並且看看是否能趁機尋得一些合作與內幕。
而杜婷婷,也打算打進女人堆裡,跟她們搞好了關係,幫助一下凌墨遠。
這樣一來,凌墨遠便能對她刮目相看了吧!
而且,她也做好了準備,接受這些女人們的恭維。
不說夫家的力量,就只是她自己,在場的都沒有能與她相比的,那些男人們也不行。
而且,在場的這些人,大部分連她的婚禮都沒資格參加,又怎麼有資格與她相提並論?
這些人,恐怕巴結她都來不及了!
杜婷婷的目中閃過輕蔑的光,脣角也譏誚的勾起,而後,面色一轉,便又變成了友善又高端的笑容。
她的目標是正前方的一小撮正在談天的女人,這批人在她看來,是場中還算是看得過去,身份雖然不如她,可也能夠讓她勉強紆尊降貴,去打進她們的圈子的。
杜婷婷含着笑,正朝她們那邊走着,可是剛剛進入她們的聲音輻射範圍,能夠聽得到她們談論的內容,卻距離那一堆人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杜婷婷的笑容立刻僵了下來。
探討聲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而來,讓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越來越維持不住。
“嘖嘖,看人家夫妻,真是不羨慕都不行!我看着,真是連酸話都說不出來。”
“大庭廣衆,就能不顧自己顏面的給妻子捏腿,一般男人可做不出來!”
“是啊!要我說,寧婉嫁的可真不錯。其實身份已經到了咱們這份兒上,也不缺那點兒錢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窮的只剩下錢了。所以,最關鍵的,還是要找一個知心的丈夫。”
“沒錯,就我們家那位,在家都不伺候我了,更別說外面。剛纔聊天的時候,你們注意沒?蕭雲卿從來沒離開過寧婉超過三步的距離。就算跟那些男人聊天,目光也總落在寧婉的身上,只要她一有不舒服,他立即就過來了。”
“看到了!那關切的目光真是我作爲旁觀者,都覺得要被融化了啊!”
“能嫁給這麼一個男人,哪怕是不像蕭雲卿這麼有本事,也算是值了!”
“更何況蕭雲卿還這麼有本事呢!”
“又有本事,又愛自己,嫁這樣一個人,這輩子真就值了!”
有人的目光現在才依依不捨得從寧婉和蕭雲卿的那個方向移回來,不禁壓低了聲音,帶着笑說道:“就衝這個,寧婉怎麼可能跟凌墨遠糾纏不清?”
“是啊!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人家夫妻倆感情好着呢!你看寧婉看着蕭雲卿的目光,直勾勾的,眼裡都沒有別人了!”
“就是,人家感情這麼好,寧婉能看上凌墨遠纔怪!傻子纔會放着這麼好的老公,這麼幸福的婚姻不要,跑去跟別人糾纏。”
“我聽說,是凌墨遠一直放不下寧婉。其實從寧婉回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見她跟別人傳過緋聞?她連主動找凌墨遠都沒有,都是凌墨遠那邊兒一直不放棄,一直***擾人家!”
“嘖,其實我就真不明白了,大家都有家庭,人家也不喜歡你了,心裡沒你,糾纏個什麼勁兒,這不是給自己落臉面嗎?”
“是啊!要說那杜小姐也挺可憐的,這才新婚呢,可是自己丈夫心裡總裝着別人。”
“其實我倒覺得,男人喜歡寧婉挺正常的,你看寧婉出來多有分寸,進退得宜,跟男人聊正事兒,跟咱們閒談,都能說得上話,而且也沒表現得多麼高人一等,和咱們說話的時候,笑容裡的善意多麼真誠啊!”
“是啊,跟你們說個實話吧!本來吧,我來之前還挺排斥她的,你看把兩個男人的魂兒給勾的,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女人,能是什麼好人嗎?”
“可是真不能聽信傳言,來了一看才知道,人傢什麼都是發自真誠的,你尊重我,我也給與你應有的尊重,待人以誠,誰不喜歡?”
“她本身就是有魅力,也沒刻意勾.引誰,男人自己犯.賤,也怪不到人家寧婉的頭上。”
“對啊,其實要說那位杜小姐,啊不對,應該是凌太太了,身份高貴那是自然的,可是也犯不着在咱們面前把姿態擺的那麼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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