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笑櫻拍開某狐狸的臉。
“這套對我不管用,或許亂菊會吃你這套。”話落笑櫻瞧見了銀子臉上閃過的那絲無奈,他們還是要走上這條路嗎?
“惣右介,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今天要請這麼多的客人啊?害我差點出洋相。”笑櫻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樣的銀子,所以就乾脆不理他盡直問坐在她對面的人。
“孩子的父親是他嗎?”藍染沒有點明是誰,他知道笑櫻明白自己說的是誰。
“他不是有意的,那天他被人下了藥。而我正好是那個倒黴鬼而已,最得要的是他並不知道那個人是我,而我也不想他知道。”笑櫻在事後回想起男人當時的表現,知道他被人下了強烈的春(藥)。
“你擔心他的家族?”銀子也坐到了笑櫻的對面,但是他不忘拿出包柿餅出來吃。
“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讓他被搶走。”笑櫻也知道自己在靜靈庭的身份,一個平民的死神是不夠資格進入他的家門的。
“我們知道了,不會去找他的。”藍染站起身拍了拍寶寶的小臉,他知道這孩子現在是笑櫻的命根子,當然也不希望他被搶走了。
“啊啦~~本來還想有機會可以揍他一頓呢?”銀子有些失望的說。
“呵呵~~讓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不過惣右介、銀子,謝謝!”笑櫻這聲謝謝包括了很多。
讓一個王者維護自己,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困難的事了。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年她並沒有幫助二人。而他們卻一直在她的身後護着她,這讓笑櫻在心中一直很是愧疚。
“笑櫻妹妹,你真要謝謝我們的話就親自下廚做一桌子菜來做謝禮吧!我和惣右介可是五年沒有吃到你做的食物了。”銀子把臉湊到了笑櫻的面前,那狐狸似的笑容讓笑櫻無奈的點答應。
他還真是不放過任何可以榨壓她的機會啊?
“嗯~~那麼,明天我和銀子中午會回來。到時就麻煩你了,笑櫻!”藍染推了下他臉上的裝飾眼鏡,一臉正經的說到。
她可以拒絕嗎?笑櫻見藍染順着竿往上爬就有股後悔的衝動。
唉~~看來她明天又要早起爲兩人準備一大桌子的食物了!笑櫻對二人什麼都不要,卻執着於她做的食物的行爲真的很不解也很無奈。
“知道了,順便你們也幫我請一下卯之花隊長和勇音吧!她們這幾個月可幫了我很多。”笑櫻心想反正明天要準備,正好把她們請來一次性結清。
“好,我知道了。”藍染點頭,對於卯之花和勇音他和銀也非常的感謝。
因爲在笑櫻這件事上的幫助,所以他們在後來行事被卯之花她們撞見破壞後,二人並沒有對她們下殺手原因。(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看死神時還納悶呢!爲什麼藍大和銀子在被卯之花她們撞破後還放任她們廣而告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鬼屋在電腦前感嘆到。)
“啊啦~~忘了問笑櫻妹妹了,寶寶的名字是什麼?”銀子突然想起來問到。
“~~~我還沒想好。”笑櫻一臉的鬱悶。
“取名無能的傢伙。”銀子逮着機會取笑笑櫻。
“那也總比你這個明明喜歡卻不敢說的傢伙好。”笑櫻也不是吃素的,硬深深的揭開了銀子的傷疤。
“笑櫻妹妹,你還真知道怎麼樣打擊我。”銀子苦着張臉說。
“呵,那當然。”笑櫻頭一甩得意的說。
而藍染在一旁喝着茶,看着笑櫻和銀子在那裡自相殘殺。
第二天一早,笑櫻把寶寶扔給了藍染請回來的傭人。她自來到了廚房着手準備着今天的大餐(想到大餐,鬼屋的肚子餓了。),先是把菜洗淨切好。再來是把調料品放在自己順手可拿的地方,免得做菜時還要手忙腳亂的去找調味品。
最後在快臨近中午時,笑櫻開始了炒、蒸、炸、燜等一系列的做菜手法。終於在藍染他們回來之前做好了一桌子的美食。
“打擾了。”卯之花帶着勇音和藍染、銀子他們一齊走進了大廳。
“怎麼會打擾呢?如果不是隊長和勇音我現在估計還在牀上躺着呢!”笑櫻向傭人揮了下手,讓他們上菜。
“好豐盛啊!這都是你做的嗎?笑櫻。”勇音看着一道道被擺上桌子的菜餚,只差沒有流口水了。
“嗯~~聞着這香味就這知道這些菜一定很好吃。笑櫻的手也藝我可雖嘗過的,雖然只是一些簡單的早餐,可是那味道我現在都沒有忘記呢!”卯之花說起了以後笑櫻日日爲她準備早餐的事。
“哈~~”笑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跟卯之花說自己是被她逼着做早餐給她的嗎?
想想都知道這樣的話她要是說出口了,一定會被這個有着和她的臉極不相襯的性格給黑到死的。
而藍染和銀子這次不知是不是因爲有卯之花和勇音在的關係,兩人吃菜時沒有以前那麼便隨,都顯得有些拘謹。(女士面前要懂得保持形象。笑櫻:那他們怎麼在我前面從不保持形象的?鬼屋:你是女人嗎?笑櫻:~~~~一杯乾汁進了鬼屋的口裡,於是某鬼很榮幸的進了醫院,死神同人之我和藍銀是好友停更了。)
在卯之花和勇音告辭後,三人又像以前一樣坐在樹下聊起了天。
“笑櫻,那天在楓樹林裡那直逼隊長的靈壓是你嗎?”藍染在笑櫻面前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有什麼都是直接問的。
“是我,怎麼了?你和銀子不是早就猜到了嗎?”笑櫻奇怪的看着藍染和銀子。
“嗯~~笑櫻好過份,怎麼可瞞着我們呢?”銀子傷心的問。(如果他能把張狐狸的奸笑收起來的話,更有說服力。)
“我並沒有隱瞞啊?只是我的能力一直被封印着而已。”笑櫻不是故意不說的,而是她的靈力從她成爲死神後就一直被封印着。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他們說。
“封印嗎?”藍染推了推他臉上那副僞裝的眼鏡輕聲的問。
“嗯,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我不是你們想得那麼弱,我也能保護好自己的。”笑櫻知道二人一直以來都怕她在和虛的戰鬥中受傷或是死亡。所以在笑櫻平時例行慣例和其他的死神去巡邏時,她所在的區域是從來不會發生有虛入侵的事的。
不過事情總有例外的時候,比如說笑櫻突然被人拉去和虛戰鬥的地方爲死神們治療。在這時,那些虛們總會在攻擊死神時不自覺的繞開她。(這時的虛已經被藍大他們改造成了有智慧的了。)
就算是碰到一些沒有大腦的,藍染和銀子也總是能及時的出現救下笑櫻。
這也算得上是二人對她變相的保護吧?
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實他們三人之間的感情也是這樣。淡淡的,不會讓人感到厭煩。
時間對屍魂界的死神來說過得是很快的,一眨眼又幾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靜靈庭的女性死神們借用了六番隊副隊長朽木白哉家的庭院,她們在那裡進行了一次女死神協會的會議。不過用笑櫻的話來說,她們就是找着機會吃喝一頓而已。
這次笑櫻沒有去參加會議,因爲她的寶寶這兩天有點不舒服,她要在家看孩子。
但正是因爲她這次沒有去,才讓她失去了一次可以隱瞞那個男人的機會。但也正是這次的暴露讓笑櫻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和幸福。
“小白白,不要這麼冷啦,笑笑嘛!”8600還是這麼不怕死的挑撥着白菜同志。
朽木白哉冷着張臉坐在一堆女死神的中間,他周圍的冷氣都可以製冰棍了。本來這些女死神讓他借地方就已經是讓他有些不滿了,現在她們更是拉着他堂堂一個大男坐在她們中間參加他們的茶會。
他沒有拔千本櫻就已經很對得起她們了,還想讓他不要板着個臉,想都知道不可能。(話說,你有沒板着個臉的時候嗎?)
“嘻嘻~~朽木就是太過嚴肅了。”松本喝着朽木家上好的櫻花酒,對朽木家家主那張死人臉毫不在意。看了這麼多年,早就有了免疫力了。
“我還有事,你們自便。”朽木白哉冷着張臉站起來,向管家使了個眼神就往外走去。
不過不知是不是站起來時的動作太大了,一塊玉佩從他的懷中掉了出來。
“咦~~~好眼熟啊這塊玉佩?”勇音迅速的撿起了玉佩來看。
“虎徹副隊長見過這塊玉佩?是在哪裡看到的?”朽木白哉本來往外走的步子停了下來,看向還在那兒沉思的勇音。
“啊~~~我想起來,我在笑櫻那兒看到過這塊玉佩的畫。當時我還問她這玉佩的來歷呢?她告訴我這是她的父親給她的滿月禮物。”勇音右手捶了一下左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越前五席?那她有沒有說這玉佩去哪了?”朽木白哉難得的反常引起了衆女死神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