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不斷的溜走。
轉眼之間,又是三十年過去。
而在這段時間之中,最讓花月高興的就是他終於長大了,不再是一副小孩子的摸樣了。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已經成長爲一個“大美人”了,每次見到他,都讓靜靈庭的女性死神又是羞愧又是高興。
今天一早,花月在朱月的服侍之下,穿戴完畢,吃完早餐,緩緩的步行到了十一番隊。一走入大門,就看到了被弦如同蜘蛛網一樣抓住的掛在門前的某個彪悍男子。
“怎麼樣,更木,暗禁閉之戒的滋味怎麼樣,對於自己的錯誤認識的怎麼樣了。哦,我差點忘了,你的耳朵眼睛和嘴巴都被琴絃封住了,你現在聽不到看不到也不能說話。這樣的話,等七天之後我再問你吧,那時候這一招會自動解開。”
花月說到一半,想起了這一招的效果,有點自嘲的笑了一聲,然後轉過頭向門內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哼”的一聲冷笑讓他停下了腳步。
“聽不到,不能說話?開玩笑,這些線對本大爺來說就是牀,休息了一晚上,本大爺的精力恢復到了最巔峰,讓我們再次廝殺吧!哈!”
“嘣”的一聲,纏住更木的暗禁閉之戒在他一聲大喝之後,被金黃色的靈壓崩斷。轟隆一聲,全身包圍着金色靈壓的更木如同一一個光球從門前墜下,落在地上,肆意的靈壓與地面接觸,炸出一個大坑。
走進十一番隊大門的花月轉過頭來,看着眼前的這個滿臉桀驁的男子,眯着眼睛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
“你就是十一番隊的隊長嗎,居然是個小鬼,切,本大爺不喜歡對小孩子下手。”
“哦,看你的意思是想要挑戰我了。”
“哼,本大爺只是想殺了你,然後成爲新的十一番隊隊長。”
“不知所謂,不過,每個新入隊的隊員都有一次機會,拿起你的劍揮向我吧,我會讓你知道你是多麼的無能。”
……
第一次的戰鬥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全身被弦包圍的更木按照慣例,被掛在十一番隊的演武場整整一天。
然後,半年之後,這個男人再一次站在了花月的面前,向他揮出了手中的劍。這一次。花月用了五分鐘才使他無法動彈。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但是這個男人卻是一次又一次向他挑戰,而且他的進步令花月心驚。在靜靈庭這個整個屍魂界靈子最濃郁的地方,更木的靈壓是一年翻一倍,剛開始還只是普通席官,一年之後是副隊長,然後十年之後是隊長級,而到了這個級別之後,別的隊長的靈壓幾乎都很難增加,但是這個傢伙雖然增加的慢了,但是還是以每年都可以察覺的幅度不斷增加。
有的時候花月都懷疑這個傢伙也擁有聖痕。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傢伙也是個天才,只不過這個天才的天賦表現在靈壓這個屬性上。山本老頭爲了屍魂界再增加一個隊長,曾經送他進入真央,但是半年之後就放棄了。這傢伙對靈壓的控制力在屍魂界能排倒數前三以內。
現在的花月要對付他幾乎要使出全力了。十一番隊是以實力論地位的番隊,更木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對上一些弱一點的隊長也不落下風。所以以前的那位女性副隊長主動將自己的位子讓給了更木。雖然這件事花月能夠阻止,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額,小劍……到早上了嗎?”
就在這時候,在更木的背後伸出一個粉色的腦袋,然後,一張有着可愛紅暈的小臉,揉着眼睛睡意惺容,出現在了花月的眼前。
“啊,是小花啊,早上好!”
這時候,八千流看到了更木眼前的花月,很是高興的對着花月打了個招呼。
聽到“小花”這個綽號,花月的眉頭明顯的皺在了一起。
“叮鈴鈴”的聲音響起,花月的右手從白色的髮帶上取下了一個鈴鐺,毫無表情的臉色顯示了他內心的不快。
“八千流,一邊去,等下廝殺我可照顧不了你。”
更木見到花月這個樣子。本能的野獸直覺感到了一絲危險,對着自己背上的八千流吩咐了一聲,然後全神貫注的注視着眼前的美人。
“喂,一角,你認爲這次隊長會用多少時間才能讓更木三席無法動彈呢?”
“切,這次更木副隊長會把隊長打敗。”
“啊拉,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也就只有你纔會說出來,世上最美麗的風鳥院隊長,怎麼可能會輸給那種粗人呢。”
“你這傢伙,找打是吧。”
“哼哼,我會怕你嗎。”
在離花月和更木不遠處,十一番隊的一棵樹後面,一個光頭和一個比較漂亮的男子看着門口氣氛緊張的兩人,嘴上不斷的討論,各自支持一方。就在兩人說着說着忍不住動手的時候,頭上咚咚兩聲,各自捱了一記。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待會看情況去把更木副隊長救回來吧。”
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溫柔的女子站在他們身後,有點擔心地說道。她就是以前的副隊長,風輕雲淡,被花月認爲名字很糟糕的十一番隊唯一女性。
“麻麻,不用擔心,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最多副隊長被掛個一禮拜而已。”
弓親聽了有點不在意的說道。
“你們不明白的,現在這個樣子的隊長,很可怕。”
聽了風輕雲淡擔憂的語氣,一角和躬親轉過頭看去,只見花月臉上的表情很是冷漠,接觸他的眼睛,兩人都感到了一股來着心底最深處的戰慄。
“這種感覺,已經有幾十年沒見到了,這就是剛剛接任十一番隊隊長的時候,被整個靜靈庭稱爲‘戰慄的弦美人’的隊長所擁有的表情。”
風輕雲淡看着兩人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了一下,臉上浮現着擔憂和……害怕。
“那個時候的隊長,可怕,我們老一輩的人面對他,彷彿是面對恐懼的源頭,我們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擡。”
這時候,又是一個人的聲音出現,轉頭一看,原來感覺到了強烈的靈壓波動的十一番隊隊員基本上都趕到了大門口觀看。但是看到了花月現在臉上的表情時,很多老一輩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害怕,還有人忍不住雙手抱住了肩,冷汗直流。
“沒,沒這麼誇張吧!”
就連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一角在這個時候都有點自信不足的說道。
“哦,沒想到啊,世上最美麗的隊長,居然還有這種歷史,只是太……令人興奮了。”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的額頭都冒出了黑線,就算是平時已經知道弓親這傢伙對於屍魂界最漂亮的花月有一種盲目的崇拜,但是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程度。用他平時的一句話來說,對於美麗事物的追求,已經讓他無所畏懼了。
不過,拖他這句話的福,所有人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大家注意點,別讓隊長真的把更木副隊長殺了。”
《《》》完這句,臉上的憂色還是沒有消失。
而這時候,花月卻是說話了。
“更木,等於這種無休止的戰鬥我已經厭倦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退下吧。不然的話,這一次我真的要出全力了,到時候,所不定會失手殺了你。”
更木聽了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後臉上浮現出興奮的表情,狂笑之後,然後說道:“出全力,哈哈哈,好啊,這樣的廝殺才是最棒的,隊長級別的?解,我還沒見過呢,今天就讓我來體會一下吧。至於死亡,你認爲這可能嗎?”
聽了更木的話,花月臉上的表情更冷了。雪白的羽織開始飄了起來,全身開始溢出白色的靈壓,右手指間的鈴鐺開始延伸出一條條透明流光的琴絃。左手扶上被劉海遮住的左眼。
“這個動作是,隊長居然真的認真了。”
對花月瞭解很深的風輕雲淡一看到花月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解了。很驚訝的叫了出來。
“更木,你想死的話,我成全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着吧,然後,死亡吧。”
“?解,花鳥風月。”
花月一下子解開了聖痕的封印裡多年來積蓄的靈壓,一瞬間,一道白色的靈壓光柱直衝屍魂界的天際,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可惡的小鬼,居然違反規定,在靜靈庭完全解放自己的斬魄刀。”
一番隊的隊長室,山本老頭冷哼了一聲,跺了跺手中的柺杖。
“哎呀呀,看來十一番隊的那兩個人又打起來了。”
在房頂上曬太陽的京樂春水拿開了遮住臉的斗笠,看了一眼靈壓光柱說了一句,然後又再次睡了過去。
“啊拉,看來這次花月是真的怒了,居然連封印中積蓄的靈壓也揭開了。”
市丸銀眯着眼睛壞笑道。
“這樣最好,希望那個男人被花月幹掉吧。更木是魔障,總有一天給屍魂界帶來毀滅的。死了的話,省的我的手上再沾鮮血。”
九番隊的東仙要心中默默地想着。
……
“伴隨着鳥兒哀傷的鳴叫聲的是……在灰暗雲朵間響起的雷聲。”
花月說完這句話,右手指間的鈴鐺不斷划動,帶起一陣陣的鈴聲,無數泛着冷冷白光的弦在他身邊排着整齊的陣列沖天而起。左手五指不斷地彈動鈴鐺中延伸而出琴絃,帶起一陣陣鳥兒的叫聲,又如同烏雲中的雷電轟鳴聲。
“風鳥院流弦術,【攻之卷】第九十九號之二,雷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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