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軍駐地,方圓百里範圍之內靈子全被被吸引到了鬼道炮之中,凌厲的白光越來越強,漸漸的突破了“血紅黑暗”的封鎖。
“哦,”藏人見到這一幕,露出的左眼中微露驚訝,全力一擊的“血紅黑暗”居然被鬼道炮擋住了,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鬼道炮的威力越來越強,漸漸地,讓他的心裡感到了一絲危險。
“有趣,我倒要見識一下這個戰略級武器的最終威力。”
藏人的眼中一絲興奮的神色開始顯露了出來。左右手一合,以他身體爲中心,無邊無際的黑暗一圈圈的開始擴散,一瞬間,整個遠征軍駐地都被黑暗籠罩。在這個範圍着內,所有的靈子全被都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吞噬掉。
然後,眨眼的功夫,一絲白色的亮光出現,在這個全是黑暗的空間中顯眼到極致。然後,兩股截然不同的狂暴靈壓開始對撞,無聲無息之間,一黑一白的兩個半球開始碰撞。
整個天空都被這兩色光芒所籠罩,強烈的靈壓波動傳遍了千里的範圍之內。轟然一聲,整個遠征軍駐地無聲無息之間化爲烏有,所有沙地被推到了百里之外。地面上露出一個以百里爲直徑的深邃的黑洞。
這時候,遠在大虛之森的無限城,空曠枯寂的最上層,唯一的東西,便是一扇門之前的王座。而王座前,一身黑衣的赤屍藏人居然端坐在上面,靠在座椅上的左手支撐的微微傾斜的腦袋,嘴上掛着一絲優雅的微笑。
他的面前,平白的顯示出了幾幕畫面,有藍染那一邊的,也有花月的,最中央的是另一個赤屍藏人在遠征軍駐地的畫面,只見那一個赤屍藏人半個身子已經在鬼道炮的攻擊之下消失不見,看氣息顯然是快活不成了。
“呀嘞,還真是大意了,明明可以躲開的笨重攻擊,居然還去硬拼,真是的。”
王座上的赤屍藏人,話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臉上依然是一臉輕笑,沒有絲毫的悔意,右手打了個響指,說道:“倉庫,修好那個分身。”
話音剛落,只見空曠的上層之中突然憑空的出現了一個直徑爲十米的圓球,便面上有着各種各樣整齊的紋路,然後在藏人的意念之下,分解爲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齒輪,仔細一看之下,彷彿代表了這個事件最後的真理。隨着齒輪的轉動,上層的時空開始扭曲,也難怪上層沒有任何東西,在這種時空亂流之中,所有的東西都會被會被絞碎,放逐。但是藏人身邊的一米範圍之內,卻是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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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倉庫”出現的時候,整個無限城,乃至大虛之森,所有的大虛都感到了一陣“神”一般的氣息,體內的靈壓,外界的靈子,在這一瞬間都失去了控制,向着無限城上層聚集。
幸好,這個過程只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連十分之一秒都不到。但即使如此,也讓所有的大虛心驚膽戰。
“可惡,又是這種感覺,到底在無限城的上層有着什麼,是‘神’,還是……怪物。”
全身冷汗的赫利貝爾癱坐在自己的房間內,對着神秘的上層吶吶自語。在他身邊,是昏過去的阿帕奇三女。
“真是好討厭的感覺,彷彿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妮露強打着精神站了起來,平復了體內暴動的靈壓,去看望自己的兩位從屬官。
“就是這種感覺,赤屍大人從屍魂界回來以後,有過這麼一次靈壓暴動,這彷彿‘神’一般的意志,作爲一個科學家,好想知道啊。”
薩爾阿波羅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滿臉《《》》着彙集了強大的靈壓的“無限城上層”。
藏人所有的手下中最正常的就是小烏了,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仔細地看就可以發現他蒼白的臉色。
遠征軍駐地,身體少了半個的藏人突然笑了,然後一股強大的靈壓突破空間降臨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身體所缺少的那一部分長了出來,最後連衣服也恢復了原樣。
只是眨眼的功夫,藏人就恢復到了完美的狀態,要不是地上的血跡,恐怕誰都以爲那是一個幻覺。
在這數千裡之外,藍染突然皺起了眉頭,看着遠征軍方向,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感到藏人的靈壓一瞬間衰弱到將近與無,但是眨眼間又恢復到瞭如同黑洞般的深邃,強大,不可測。
“哼,看來你也有不少底牌嗎,不過嘛,最後只有我才能坐上那天之王座。”
藍染眼中露出強烈的自信,可以說是目空一切。
“不可能,受到了這樣的攻擊你居然還沒死,不,如果你躲過去我還能夠理解,但是你的靈壓明明已經消失,爲什麼,你還能活過來。”
操縱着鬼道炮的鬼道衆最後活下來的只有有昭田鉢玄,他全身虛脫,不敢置信的看着一點傷也沒有的藏人。
“有趣,你居然能夠活下來。”
借用無限城上層傳送過來的靈壓將自己恢復到最強狀態的藏人,有點驚訝的看着癱軟在鬼道炮後面的有昭田鉢玄。
“不過呢,我可不是藍染那樣的解說帝哦。”
藏人說到這兒,右手掌心寒光一閃,一柄手術刀伸出掌心,被兩指夾住,手腕輕輕一抖,手術刀化爲一道白色的光束,刺穿了有昭田鉢玄的心臟。
“真是的,本來是來找樂趣的,沒想到這麼不經玩,三兩下所有人都被玩壞了。但是興致已經被挑起來了,怎麼辦呢?”
藏人說道這兒,頭向後面一歪,滿臉的微笑但是卻透露出刺骨的殺氣,對着一處沙丘說道。
“史塔克,你來陪我玩玩怎麼樣啊!?”
說完,眼前白影一閃,只見滿臉頹廢的史塔克,從沙丘後面走了出來,說道:“別誤會啊,我只是剛好來到了這附近,被那兩股強烈的靈壓吸引,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你的靈壓波動可真是難讀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