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仔細看着吧,這就是隊長的?解,花鳥風月,號稱屍魂界最優美動聽的斬魄刀。”
一邊的風輕雲淡這個時候對着身邊的,在花月當上隊長之後才加入的十一番隊隊員說道。
“花鳥風月,最優美動聽?”
一邊的弓親眼神迷醉的看着使出雷鳥的花月,絲絲清脆的鳥鳴聲在悶聲轟隆的雷鳴中清晰可見,一種渺小的生物與自然神威交相輝映,展現出一種自然萬象被引動,而來攻擊冒犯神的敵人景象。
“就讓我一次做個了結吧,你就在雷鳥的哀鳴之中,化爲塵埃吧。”
花月說完,右手輕輕的向下一劃,左手在弦上彈奏出最後一個音符,這時候,涌上天際的無數弦,與空氣摩擦,出現絲絲雷光,如同一隻雙翼合攏的大鳥,抱成一團。天空之中,無數的靈子化爲道道肉眼可見的白色光流被吸進大鳥中,然後白色的光芒淹沒了琴絃所化的大鳥。在空中呼嘯一聲,攪動整個屍魂界的氣流,以光速從空中落下。
整個屍魂界的死神這個時候擡頭一看,只見到一大束白色的流光一眨眼之間落到了地面上。
“哈哈哈哈,好,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攻擊,砍了就是!”
十一番隊門前的更木,見到了花月的攻擊沒有任何恐懼,很是興奮地叫着,一把扯開自己眼罩,這是山本老頭讓涅繭利幫他製作的吸收靈壓工具。由於他本人擁有遠超一般隊長級的靈壓,但是卻完全不會控制,身體溢出的靈壓就能讓一般的死神無法動彈。所以給了他這個道具。
扯下眼罩的更木是什麼狀態基本每個人都知道,只見一道金黃色的靈壓光柱直衝天際,與落下的雷鳥直接碰撞,相接處的空間帶起了一陣扭曲。然後,金黃色的靈壓被帶着絲絲鳥兒的哀叫聲的流光壓下,雷鳥被阻擋了一瞬間之後,已不可抗拒的姿態擊中了地面上的更木。
只見刺目的白光閃過,在場觀看的衆人只感到眼睛一陣刺疼,然後耳中聽到一聲歡快的鳥鳴聲。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所有人才感到自己的眼睛的知覺開始恢復,睜開一看,只見大門前被打出了一個十幾米的大坑,自家的隊長站在坑的邊沿,但是卻不見更木的蹤跡。
“難道……”
所有人的腦中都閃過一個念頭,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啊拉,雷鳥的威力還真是驚人!以高速從空中墮落的大量的絃線,敵人被打中的瞬間,只有粉身碎骨而已!”
這個時候,一聲戲虐的聲音傳來,只見兩個穿着白色羽織的人影出現在十一番隊的門前的過道中。
花月擡頭,看了兩人一眼後,有點驚訝的說道:“七番隊隊長?村左陣,三番隊隊長市丸銀,這裡不是你們兩個該來的地方吧,你們兩個番隊負責的地盤應該離我這很遠吧。”
頭戴一個大竹桶的狗狗?村左陣這時候說道:“十一番隊隊長風鳥院花月,違反屍魂界的規定,在靜靈庭內解放自己的斬魄刀。現在奉山本總隊長之命,請你去一番隊。”
“哦,”花月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隱蔽的向市丸銀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現在該掌管這件事的十番隊還沒有隊長,所以山本老頭讓職責相近的七番隊來請他很正常,但是市丸銀這個三番隊隊長來了就很可疑了。
“麻麻,山本總隊長怕殺得興起的你們兩個無法停手,所以讓我這個三番隊隊長也來了,必要時候,和?村隊長聯手製止你們。畢竟,三番隊是支援隊,當需要人手時負責支持除四番隊外其它所有番隊的隊務。”
市丸銀也沒有什麼隱藏,笑眯眯大大方方的將自己得到的命令說了出來。畢竟他和花月是同一陣營,不想引起什麼誤會。
“哼,無聊。十一番隊的,在我回來之前把門前的這個坑填了,不用去搜索什麼屍體碎片。”
聽了花月的話,在場大多數人的目光中都閃露出了恐懼,只有四個人的目光沒有。風輕雲淡是心痛和擔憂,而弓親則是眼冒金星的崇拜,一角是憤怒,而站在大門上的八千流則是堅信的目光。
“小花,你怎麼走了,你和小劍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啊。”
“放棄吧,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更木這個男人,已經粉身碎骨了,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花月冷冷的轉過頭,對着八千流輕蔑的說了這一句。
“不可能,小劍是不可能死的。”
花月聽了,也沒有什麼話語,冷哼了一聲之後,向一番隊的隊室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刺啦一聲泥土翻動的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將自己投向來源。只見大坑的最中央伸出一隻手。然後,轟的一聲,金黃色的光芒閃過,更木雙手握着他那把滿是鋸齒的無名斬魄刀出現在大坑的中央。
“粉身碎骨,你在什麼笑話啊,本大爺可是擋下來了。你的那招什麼鳥的威力不怎麼樣嘛!”
更木將自己的斬魄刀扛到肩上,滿臉狂笑的說着。上身的衣服已經在剛纔的一次對拼中已經化爲烏有,**的身體看不出什麼大的傷痕。
“不可能,在那一招之下,他居然沒死。”
“而且傷的不嚴重啊,這傢伙,是怪物嗎,有不死之身。”
“哈,更木副隊長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啊,我誓死跟誰的男人絕對不會死的。”
在場中最激動的就是斑目一角那個光頭了。
而風輕雲淡則是鬆了一口氣。制止了十一番隊的人越來越響的討論聲。
市丸銀卻是驚訝的睜開了一直閉着眼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青藍色瞳孔注視着更木。?村左陣整張臉都被竹桶籠罩了看不出什麼,但是從他握緊刀柄的中也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不平靜。
花月這個時候臉上卻是沒有震怒的表情,而是滿臉好奇的看着似乎是完好無損,如同戰神一般站立着的更木。
然後,花月輕輕地笑了,臉上掛着優雅的笑容說道:“呵呵,更木,我承認,我是小看了你。不過,你還真是個天才啊,與前幾年向我挑戰時,實力可是天差地別啊。”
更木聽了,不屑地說道:“笨蛋,前幾次我可沒有拿下眼罩,那時候積蓄的靈壓還不夠,現在嗎,這種全身充滿力量的感覺,讓我迫不及待地想把你砍成兩半。”
更木說完,哈的一聲,衝到花月的眼前,鋸齒形的斬魄刀帶着金黃色的靈壓光芒帶着破空的音障從花月的頭上砍了下來。
“刺啦”一聲,整個狹長的路道被這一劍砍出了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但是花月卻在這之前一個瞬步來到了到路邊的高牆上,躲開了這一劍。
“切,”
更木說了一聲,手中斬魄刀向着花月的方向揮去,整面牆連帶着花月的殘影被砍成了兩半。
“喂,你到底打不打啊,居然開始玩捉迷藏了,還是說,你的實力只有這些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就等着被我砍死,然後把隊長的位置讓給我吧。”
更木轉過身,對着這站立在一座屋頂上花月說道。
“哼哼。”
花月聽了更木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先開始輕笑,然後狂笑,彷彿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左手食指深入了遮住左眼的劉海中,指尖點住了左眼聖痕的封印上,輕柔的拂過,聖痕的封印被徹底揭開了,不再是剛纔那樣只是解放封印中積蓄的靈壓。
然後猛的一頓,全身綻放出比剛纔使出雷鳥時更強上十倍的靈壓,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周圍的空氣被強大的靈壓擠壓的在不住地顫抖,扭曲。
“可惡,這是什麼感覺,全身都動不了了。”
“怎麼了,這種生死不在自己掌握的感覺。”
“感覺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覺醒了,快……快逃……”
在場的人員,隊長以下,被花月揭開聖痕封印之後全力爆發的靈壓壓制的無法動彈,全身的冷汗一下子浸溼了身上的死霸裝,一些弱的人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糟糕了啊,花月那傢伙居然出全力了。”
市丸銀眯着眼睛,有點可惜的看着更木說道。同時在心裡說道,這傢伙還真是百無顧忌啊,居然連聖痕的封印也揭開了,藍染隊長又要費心思了。
“市丸隊長,記着總隊長指示,記住看準時間,救下更木,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這是總隊長的命令,老夫也只能遵守。”
?村左陣這時候說出了這次他們兩個來的目的。
“那麼,我要出全力了,更木,睜大你的眼睛,提起你的每一根神經,來感受我的力量吧。稍不留神的話,你……會死。”
花月這句話還沒說完,在更木眼中的他突然消失在房頂上,而最後一個“死”字在他的耳邊說出。
“餓,什麼,已經在我的身邊了嗎!?”
在更木心中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花月的右手按在了他的胸口,靈壓輕輕一吐,更木整個人好像被大鐵錘擊中,如同炮彈一樣,被一股大力打出,轟碎了數十堵牆,清出了一條廣闊的道路。
“好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狀態下的花月。這就是全力以赴的風鳥院花月嗎?!”
市丸銀見了這一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閉着眼睛,思索道。
(3k果然很勉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