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一點點的在逼近。孟飛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帶着一頭的霧水,不明不白的繼續向前開去。卻不知,藏在廂式貨車後面的黑衣人躍躍欲試。
就在車子距離廂式貨車還有幾米的時候,突然從車子的另一面竄出五個黑衣人,全部G14突擊步槍。德國進口。成半蹲姿勢在廂式貨車的車頂對着五輛防暴車一陣狂掃。五輛車子的輪胎都被打爆了,被迫停了下來。特警隊員們拉開車門奮力反抗。只有押送王峰的那輛車子停在最後面,車裡的三名特警沒有下車。王峰聽到了外面的槍聲,此時焦慮萬分,他現在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絕對不是龔局長安排的,龔局長想要救他的話也絕對不用以這樣的方式。聽着外面槍戰聲如此的激烈,王峰突然明白前來解救他的是什麼人了。要麼就是特種部隊中那幾個兄弟全都豁出去了,腦子一熱做了傻事。不過這樣的可能性還是很小的,那就只有古穆楠借給四龍的那幾個外籍僱傭兵了。能與特警抗衡的也只有他們了。
果然,四龍派來的這支僱傭兵作戰手段極爲專業,配備的武器裝備也比特警手中的77式95式要好的多。特警隊員顯然是有些吃不消。已經倒下三個人了。全部都是頭部一槍斃命。外面車皮上被子彈猛烈撞擊的聲音,特警隊員貼着車皮拿着對相機呼叫增援的求救聲音。那最後一輛車裡的三名特警顯然是有些坐不住了,互相商量了一下,留一個人看着王峰,其他的兩個人衝下去增援。
說好了正要行動的時候,王峰很冷靜的說了一句話“你們都不要反抗”
此時,一個特警轉過頭來,怒氣沖天的瞪着王峰說道“你說什麼?告訴你,別以爲你今天能活着被他們救走。”說着,一把54式手槍掏了出來,頂住了王峰的下巴。王峰依然說“你們不要反抗”話音剛一落。他的手銬突然崩開。身子一躍。還沒等三個特警反應過來三拳上去,這三個人都安靜的躺下了。只是暈過去了而已。王峰這樣做只不過就是不想他們出去白白送死。
從一個特警的身上摸出了鑰匙,腳銬也打開了。但是車門還是反鎖的,王峰迫不及待的想出去,因爲他知道,外面的特警絕對不是那支僱傭兵的對手。只要他出去了,跑掉了。那支僱傭兵就會停止對特警隊員們的攻擊。警方的傷亡也就會減少一點。車門怎麼也打不開。氣急之下,王峰拿起手邊上一個特警的95式突擊步,衝着鎖芯的位置開了一槍,95式突擊步的威力還是很大的,鎖開了。王峰搜了一下已經暈過去的特警身上,從他後腰的位置拔出一個麻醉彈彈夾。換好了麻醉彈。踢開車門跳了下去。
剛一下去,眼前的一幕把王峰驚呆了。特警隊員已經倒下了六七個。剩下的隊員仍在死戰。王峰從背後突擊。沒有打致命的位置。麻醉彈的威力也足以讓他們倒下。孟飛也捱了一槍昏了過去。
槍戰終於停止了。那支僱傭兵從廂式貨車的後面,車頂上全都走了下來。爲了不引起懷疑,王峰卸掉了麻醉彈彈夾,又換上了實彈。被幾個僱傭兵拽着跳進了高速公路邊上的高山叢林之中。
急速快跑了大概有三公里的山路。王峰稍微的有些喘氣了,畢竟從部隊中出來了一段時間,脫離了那每天早上十公里的生活。長時間不跑步有些頹廢了。那些僱傭兵倒是和沒事人一樣,繼續跑着。除了有一定良好的體能之外,這些人估計是已經被警察追習慣了。跑起來都是那麼的快。他們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就這樣一直跑着。
穿過了一片樹林。山裡面有一條村民自修的山路。老遠就看見,一支車隊。路虎,卡宴。什麼車都有。但是有一輛車是王峰非常熟悉的,就是那輛黑色悍馬。四龍和飛飛正在車旁站着。看到大部隊來了,馬山鑽了進去,發動汽車。
救出了王峰,車隊飛奔着衝下了山。一直奔着小碼頭的方向開去。
省局公安廳裡面,王峰的父親和二叔衣裝樸素,雙手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兩位老人都是本本分分的農民,一身行頭與這裝修華麗的公安局接待大廳顯得有些不太搭調。要不是因爲王峰的事情,恐怕他們一輩子也沒有機會來這樣的地方。周圍來往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有些不懂事的小警員甚至冷眼嘲諷道“農村人就是農村人。家裡這麼窮也難怪他兒子會走彎路”面對這些話語,王峰的父親和二叔很是無奈,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二叔也是當過兵的人,難免有些暴脾氣。但是想到王峰犯罪的事實。再也硬不起來,只好隱忍。
市公安局人員趕到了。龔局長帶領下,公安局各級領導,特警隊,還有武警部隊,包括市長,市委書記一行人都趕到了。看到如此之大的場面,省局領導和王峰父親,二叔。都預感到了出了什麼大事。
省公安廳廳長急忙上前迎接,詢問押送犯人的情況。市局支隊長頭也不敢擡起來,低落的聲音說道“罪犯被一幫部隊化武裝人員救走了。十八名特警隊員七死十一傷。”
聽到了這個消息,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震驚了。整個XX市這麼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大的案子。在省公安廳領導看來,王峰犯罪證據已經十分確鑿。基本上可以下國家A通緝令了。所有特種部隊出動全城抓捕,一旦發現直接擊斃,不用經過審訊。
王峰的父親聽到了這個消息,哭喪着臉自語一句“家門不幸啊”說完之後就急火攻心暈了過去。二叔一邊扶住了他,同樣留下了憤恨的眼淚。
看着兩位年邁的老人經受這樣的折磨,龔局長有些於心不忍。先是找人安置兩位老人,穩定他們的情緒。另一邊交接着王峰的一些資料。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不是龔局長一人能承擔的起的。無奈之下,在與軍區司令電話商議之後獨自一人跑去了省局公安廳廳長的辦公室,將真相說了出來。證明了那十一個受傷的特警身上中的都是麻醉彈之後,廳長一切都明白了。但是考慮到整個事件的複雜性,絕密性,他也是很無奈,真相不能公開,自己也只能儘量的暗中儘量的處理好這些事。
說明白了廳長這一方面,剛剛走出辦公室,龔局長就看見王峰的父親和二叔守在門口。父親已經甦醒了過來,但仍舊淚如雨下。同樣爲人父的龔局長看不下這個場面,他了解王峰父親此時的心情。深有感觸。這種情感的促使下,龔局長還是把王峰父親和二叔叫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放,沒有多餘的話,只是淡淡的一句“王峰是一名真正的軍人”此話,點到爲止。龔局長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味的勸說老人回家吧,王峰這裡一切放心。當過兵的二叔似懂非懂的像是明白了一點什麼。但是老思想的王峰父親依然窮追不捨追問龔局長。龔局長真的不能再多說什麼。該點的也點到了,甩開他的手無奈的快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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