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李牧單手一伸將這隻激射過來的手裡劍夾在手中。李牧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枚手裡劍,通體黝黑,只有刃口處閃閃發亮,上面並沒有淬上毒藥,可能是覺得對付幾個農民實在不值得動用毒藥吧。
嗖嗖嗖!
正當李牧仔細觀察那枚手裡劍的時候,又是三枚手裡劍激射了過來。
“小心,有忍者。”這時權兵衛也反應了過來,急忙爬了下來,躲過了手裡劍然後揮動着手中的鋤頭衝了上去。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小怪,是時候收一波靈魂了。”李牧隨手將手中的手裡劍拋了回去。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一個穿着青色忍者服的忍者從樹上掉落了下來。
“雙兒,上。”李牧說着一縱身衝進了密林之中,他們要搶在權兵衛之前把這些忍者都殺掉。他現在可是急需靈魂的。升級武器要靈魂,製造靈魂糖果也要靈魂,開啓千雪號剩下的特性還要靈魂,所以他現在的靈魂的缺口很大啊。所有能夠賺取靈魂的機會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
雙兒也會意,跟着衝到了密林之中。
轟隆!轟隆!轟隆!
幾個忍者見到兩人衝了進來,急忙扔出了幾個圓圓的如同手雷一般的東西,這些東西上面還燃燒着火繩,不過火繩的燃燒速度可比斯巴達300勇士世界中的那些土質手雷可快多了,幾乎剛落到李牧的附近就直接爆炸了。有兩枚還是凌空爆炸的,濺射的鐵片向着周圍四射而去。
李牧此時的身軀已經可以完全硬抗大口徑艦炮的直轟了,再加上有符文披風的防護,所以對於這些土質手雷根本毫不在意,直接衝了過去。
那名忍者見狀大驚,剛想從腰中拔出自己的長刀,沒成想直接被李牧握住了脖子,咔嚓一聲,脖子就斷成了兩截。
隨着忍者的死亡,一股淡淡的綠色的圓球從對方的身體裡飄了出來,直直的沒入了李牧的身體之中。
而此時雙兒也抽出了長劍進入了密林之中,隨着兩聲利刃割破軀體的聲音響起,噗通,噗通,兩具屍體從樹上落了下來。兩顆綠色的圓球也沒入了雙兒的體內。
李牧見剩下的忍者都被雙兒解決了,於是便彎下腰,在那名忍者的身上摸索起來,不一會兒,李牧就摸出了幾枚手裡劍,幾枚土質的炸彈和一把長刀。至於忍者身上的衣服,李牧嫌棄太破就沒有要。
那些手裡劍和土質炸彈都是普通貨色,傷害也挺低的,李牧根本看不少,不過那把長刀到是黑鐵上位的裝備。李牧拿着長刀對着權兵衛說道,“我看你們拿的都是普通的農具,不如這幾把長刀就給你們防身吧。”
權兵衛搖了搖頭,“這些東西都是大人的戰利品,我們不能要,而且,我們也習慣了使用農具,平時打那些山貓野獸什麼的都是用這些農具,已經習慣了,用長刀反而會有些不習慣。”
李牧認真的看了權兵衛兩眼,發現他言辭誠懇,眼睛裡也沒有渴望的神色知道他說的都是真話,於是便把那長刀收了起來,“那行,那這些東西我就收着了,以後有什麼看上的東西就跟我說,不要客氣。”
“明,明白了大人。”權兵衛躬身答道。
“好了,我們繼續出發吧,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忍者,看來那個番主對你們是十分的厭惡啊,恐怕這一路上還會遇到不少截殺者,大家打起精神來,路上小心。”李牧看着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說道。
“嗯,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去江戶請願,哪怕拼盡了這條性命。”權兵衛大聲說着。
“嗯,我們也是這樣。”權兵衛身後的衆人也說道。
“那好吧,大家出發。路上小心。”李牧點了點頭帶着衆人繼續出發。
隨着衆人不斷的深入,李牧感覺這個樹林越來的越荒涼,除了滿地的樹木和雜草之外,連一絲生機都沒有,甚至連打野必備的野兔也沒遇上一隻。
“這裡好荒涼啊。”李牧看着周圍的樹林說道。
“原本這裡還是很富庶的,”權兵衛嘆了一口氣,“農閒的時候還可以上山採點野菜,不過,因爲這兩年連年災荒,上上能吃的東西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很多動物都遷移到其它地方去了,少數不願意離開的還會偶爾去襲擊村落。就是這個樣子,城中的那些番主居然還想着增加年貢,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放心,總會有出路的。”李牧拍了拍權兵衛的肩膀,勸解道。
“嗯,但願吧。”權兵衛兩眼望天,忽然他露出了喜色,“咦,有隻大鳥,有午飯吃了。”
李牧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果然在天空之中一隻彩色的大鳥從天空之中飛過。
權兵衛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放在手裡掂了掂,然後猛的向那隻大鳥扔了過去。
砰。那石頭狠狠的擊中了那隻彩色的大鳥,那大鳥哀嚎一聲從天空之中落了下來。
權兵衛樂呵呵的跑過去將地上的那隻大鳥撿了起來,然後一把扭斷了脖子,“居然是雉雞,這回午餐可以吃上肉了。”
正當權兵衛樂呵呵的看着手中的獵物的時候,忽然從樹林裡發出了一聲斷喝,“放下!”
權兵衛聞言嚇的一激靈,急忙跳開,發現從樹林之中赫然走出了幾個頭戴斗笠手那黃銅禪杖的僧人。
“拿來。”爲首的一名僧人張開了手,向着權兵衛喝道。
“憑什麼。”權兵衛將獵物藏到了自己的身後向後退了兩步。
“這是我們先看到的。”那僧人說道。
“哪裡規定你們看到的就是你們的,這山你也看到了,難不成這山都是你的?反正這獵物是我打到的,自然歸我們。”權兵衛在守護食物的問題上是寸土不讓,十分的堅決。
“冥頑不靈。”那僧人見狀舉起黃銅禪杖猛的向着權兵衛砸了過去。那黃銅禪杖裹挾着風聲,直直的落下,如果砸到一個普通人的身上不死也要重傷。
嘭,黃銅禪杖在距離權兵衛還有一尺左右的距離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任憑那僧人如何用力那禪杖也紋絲不動。
“那僧人,且不說這獵物究竟歸屬爲誰,不過分辨幾句你就要痛下殺手恐怕不是出家人應有的行爲吧。”李牧抓着僧人的禪杖說道。
“殺惡人既是善念,手上沾染了性命既是惡人,我爲這雉雞殺了殺害它的兇手,也算爲它報仇。”那僧人漲紅了臉,可是手上的禪杖仍然紋絲不動。
“我看你不是爲了雉雞要殺他,而是收了那些大人物的錢要殺了這幾個農民滅口吧。”李牧淡然說道。“而且,你這身上還散發着淡淡的妖氣,讓我怎麼相信你們的身份啊。”
“胡說,鳩野豆大人根本就……”那僧人忽然反應了過來,閉嘴不言。
“原來主使者的名字叫鳩野豆嗎?”李牧摸了摸下巴,既然知道了,那麼你們也沒什麼用處了。李牧說着猛地一推,那僧人便連通黃銅禪杖一起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