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世界,某個角落裡。愛爾溫公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她仍然站在虹彩之寶玉所形成的結界之中。不過精神確實很好。在她的不遠處,那個帶着白色兜帽的少女正站在不遠處望着她。
“怎麼了?”白色兜帽少女看見愛爾溫睜開了眼睛不由得問道。
“沒什麼,好像有誰在呼喚我的名字,你沒有聽到嗎?”愛爾溫好奇的望着白色兜帽少女。
“沒有。”白色兜帽少女搖了搖頭,“看來是你有些緊張了吧?就連你也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感到不安了嗎?”
“不可能一點都不擔心吧。”愛爾溫搖了搖頭,“可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只要繼續做我自己,我只做我自己,這就足夠了,所以,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值得煩惱的必要。”
“很堅強呢。不愧是公主殿下。”白色兜帽少女出乎意料的說道。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開始解放儀式了,由於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所以我先告辭了。”白色兜帽少女轉頭撇了愛爾溫一眼,“希望你能夠在儀式的過程中保持平靜……”
“喂,你就不覺得這種日復一日的生活已經太過乏味了嗎?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共同迎接一個嶄新的未來?”愛爾溫忽然出聲對着白色兜帽的少女說道。
“我不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生命的意義,曾經我以爲哪怕是最後的那一絲溫情也是值得回味的,但是,每當坐上飛機飛向遠處的時候只要眨一下眼睛就再次坐到巨龍上去襲擊那架剛剛修好的紅色飛機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內心是多麼的絕望嗎?每次都揹負這一次次莫須有的枷鎖一次次重蹈着這種覆轍。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需要過多久,至少我已經不想在這麼繼續下去。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未來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哪怕是真正的終結,也好過一次次的輪迴。希望你能夠實現你的諾言,這一次我會好好的品嚐這一切,哪怕是最終迎來的終結也是好的。”說完白色兜帽少女頭也不回的走了。
“放心,米婭,我親愛的妹妹,未來不會在重複了。”愛爾溫輕聲說道。
白色兜帽少女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徑直向着遠處走去。
與此同時,李牧等人剛剛通過了一片由各種國際象棋變成的魔物的區域通過,來到了一處能量節點。正當李牧等人要通過這個能量節點的時候,奧迪莎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奧迪莎,有什麼不妥嗎?”李牧回過身來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的獵物,似乎就在前面。”奧迪莎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啊?”露疑惑的問道,“你和他之間也有類似的感應嗎?”
“味道啊,”奧迪莎理所當然的說道,“對方也應該察覺到我了,而且他受到月之力的影響要比我大的多……”
“那,那豈不是說我們贏不了他了?”露有些擔心的說道。
“嗯,應該是一場硬仗。這裡就請交給我吧,你們就繼續前進吧。”
“說什麼呢?”李牧走上前去拍了拍奧迪莎的肩膀,“都已經一起走到這裡了,我們怎麼會就這麼放棄自己的同伴呢,而且如果你失敗的話我們就會腹背受敵啊。所以,我們還是合作一起幹掉這個獵物吧。”李牧是不會再讓奧迪莎單獨再去面對狼人戴加德了,既然上次已經失敗了一次,那麼這次勝利的希望也不是很大,既然如此,他就要幫助奧迪莎取得勝利,哪怕奧迪莎執意如此他也會偷偷的跟在後面。
“這家話說的沒錯,所以,我們還是合作一起戰鬥吧。”露也在旁邊幫腔。
“明白了……戴加德曾經是我們族中的傳奇戰士,只不過他在很早以前就應該已經死了。”奧迪莎默然道。
“這麼說他和扎哈雷一樣也是從墳墓之中爬出來的?”露驚訝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過,恐怕是扎哈雷將他從墳墓之中帶回來的吧。然後令他復甦,並締結的血之契約……我作爲狼人一族的戰士一定會讓戴加德重新長眠於地下。”奧迪莎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嗯,走吧,我們去看看你所說的那個傳奇戰士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李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行裝然後說道。
衆人一次通過了時空節點來到了一處寬大的平臺之上,“哈哈,看來你們已經做好了覺悟了啊。”這時一個狂放的聲音從平臺的對面響起。
李牧循聲望去,發現狼人戴加德早就已經站在平臺的對面了。
“孩子,你的心境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不再像在城裡那樣一個人向我發起挑戰了嗎?”
“對付傳說之中的戰士,我也不打算意氣用事,我見到這些孩子們之後一直就是這麼想的。”奧迪莎淡淡的說道。
“哦,這樣啊。”戴加德點了點頭。
“你說清楚,誰是孩子啊。”李牧在後面吐糟着。
“作爲一名戰士,我還不夠成熟,這一點我深感羞愧。”奧迪莎並沒有理會李牧的吐槽,“不過,只要我能夠認清自己,並保護好重要的東西,我一樣能傾盡全力。”
“呵呵,正是如此,這就是堅持自我,也是一個戰士的本分。”戴加德一邊說着一邊發出了一聲怒吼然後變成了一隻巨大的渾身上下都是金色毛髮的狼,“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就讓這個月之世界成爲了解我們恩怨的舞臺吧。”
奧迪莎也不甘示弱同樣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白色毛髮的巨狼,“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已經度過了如此漫長的時光,這次就由我來終結吧。”
“那就讓我們來決鬥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戴加德大吼了一聲向着奧迪莎撲了過去。
刺啦,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戴加德的肋下露出了一道長長的深可見骨的傷口,從傷口之中正在向外汩汩的冒着鮮血。狼人引以爲豪的恢復功能,此時竟然絲毫不起作用。
“我說你啊,是不是忘記了我啊,你這個手下敗將?”李牧手中擺弄着刺刀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