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看着正在做記錄的警察。
“是的”。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鄭辰的話肯定不能用來騙警察，所以直接說了實話。
“前幾天，我看到周妍算命，就說幾句。也許我們會投票給它。我說話很開心，然後我去醫院看她的孩子。
做記錄的警察咯咯笑道：“騙我。”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迴應。
蘇軍笑着轉頭看向老爺子，“老爺子，你認識周妍？”
張老頭點點頭，道：“我知道，我給她算命了，說或許我能救她的孩子。那天是我闖進醫院，包括前幾天，周妍帶着她的孩子來找我。
老者的話，讓蘇軍很是意外。他看着老人。他的臉色很嚴肅。
“請跟我們走。”
老者搖頭道：“我師父和他沒有關係，全在我身上。”
“不代表你說了算。”
老頭還想說什麼，卻被我攔住了。
“嗯，我們合作，不過我想知道孩子是怎麼死的。那周妍和鄭辰呢？”
蘇軍沒有回答，而是擺出一個請求的姿勢，記錄警察不滿，“你不知道怎麼死？”
之後，不知道警察是怎麼想的，臉色變得難看。
我和張老頭被帶到派出所。我不知道爲什麼，因爲我們沒有分開，而是安排在同一個房間裡。
是蘇軍來問我們的。看來他應該是隊長了。
“你們兩個跟周妍說過，你可以治好她的孩子嗎？”
“不，是我，和他無關。”
我攔住激動的老者，問蘇軍：“我想問問孩子是怎麼死的，鄭辰和周妍現在在哪裡？”
蘇軍被我的話逗笑了，“是我問你的”
我點頭道：“嗯，是的，不過我懷疑周妍和鄭辰可能有危險。”
蘇軍看了老爺子一眼，轉頭看向我，神色凝重，“最主要的是你。”
我撇撇嘴，心裡充滿了無奈。
“我只知道他們可能有危險，而且危險來的很快，希望你能救他們。”
“他們在護士發現孩子死前的早晨消失了。
我點點頭，“班長沒查到他們是怎麼走的。”
蘇軍點頭。
“師父，來了。”
那個叫我名字的老頭，頓時讓蘇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沒時間關注蘇軍。
我的腦海裡充滿了空白。其實在醫院的時候，我也有過一些猜測，但發自內心的不想相信自己的想法。
真的是石小蝶，真的是因爲我誤信了人，導致了這個慘結果。
老爺子擔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個不怪你。”
我深吸一口氣，搖頭，“如果不是我，是誰？你已經提醒過我，但我還是相信石小蝶的。”
蘇軍對着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警察匆匆離去。
我看着蘇軍的動作。他搖搖頭。他肯定是派人去打聽“石小蝶”的，但註定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你能確定周妍的生死或下落嗎？”
對老爺子的算命術我不是很瞭解，但我覺得應該是可以的。
果然，張老頭點了點頭，“生死我知，我需要一些東西。”
我看向蘇軍，他也很直接，“你想要什麼？”
張老頭將需要一一說出來的，其實就是三炷香一碗飯。
蘇軍安排人去拿，等人拿了。他們說：“我也瘋了，要不是孩子死的太離譜，我肯定不會相信你。”
我對蘇軍點了點頭，無論如何，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老人把米飯放在桌子上擦了擦。他低聲說着周妍出生的日期，點燃了香火，然後按照一定的順序，將燒焦的灰燼一點一點地搖晃在米飯上。
蘇軍眼中滿是疑惑。我完全無法理解。但我們都仔細看了看。直到燒完三炷香，老者纔開始擦汗，“周妍死了。”
蘇軍皺着眉頭沒有說話。他顧不得張老頭的勞累，讓他去查查鄭辰的生死。
就在老爺子忙着從頭做起的事情的時候，一個警察匆匆走了進來，第一次尷尬地看着我們，然後和蘇軍說話了。
蘇軍聽後，一臉古怪的看着張老頭。
是石小蝶的情況嗎？
蘇軍見我在看他，他們說：“石小蝶已經死了三年了，周妍的屍體也是最近才被發現的，就在回老家的路上。
就像死去的孩子一樣，全身的水似乎都蒸發了。但死亡時間不會超過5個小時。”
心中，周妍嘆了口氣，然後才留意到周妍的死地。
回老家的路上，石小蝶不是要回白骨之地嗎，她爲什麼要回？忽然想起石小蝶說過，埋葬她的地方還有一座墳墓。石小蝶有什麼可以回去的嗎？
想到這裡，我向蘇軍確認了。
駐地石小蝶的葬地，是否不是周妍的家。
蘇軍問一邊問的民警，道：“是的，周妍、鄭辰、石小蝶都是當地人，不過師部已經死了三年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跟蘇軍解釋，而是直接道：“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鄭辰的家鄉。我建議重點關注小蝶老師的墓地。我希望你能帶上我們。事情是你們警察解決不了的。”
蘇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當警察這麼多年，我還知道一些事情，但你的身份信息現在已經記錄在我們的數據庫中，希望你不要有其他想法。”
我小心翼翼地向蘇軍承諾。
很快，我們就坐在警車裡，去了鄭辰的老家。途中，蘇軍還安排警方重點監控石小蝶的墓地。
一路上，蘇軍想問我一些事情，我卻沒理他。
我的心裡充滿了自責。我終於想到了當時我所缺少的東西。
石小蝶剛開始的時候很興奮，說鄭辰欠她的，後來就主動離開了。離開的原因是鄭辰忘記了她。
這樣一來，正面和背面的巨大反差完全沒有引起我的注意。結果，周妍的家人都遇害了。果然，他們不會在別人的羽翼下成長。
鄭辰的家鄉就在不遠處。僅僅兩個小時，它就已經到了。
就在我們停車的時候，蘇軍接到一個電話，說在石小蝶的墳墓裡找到了鄭辰的下落。只是鄭辰的舉動很奇怪。整個人瘦得跟骨頭一樣，走來走去。
我讓蘇軍告訴警察不要動，然後和蘇軍一起前往石小蝶的墓地。
然而，當他到達目的地時，我們並沒有找到鄭辰的下落。我們詢問了一名警察，他才知道鄭辰實際上是通過一個山洞進入了石小蝶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