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四周，保持沉默。程一凡臉色一僵，輕咳了一聲，似乎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對身邊的人小聲說道。
我摸了摸吳建，“喂，今晚能幫我一個忙嗎？”
吳建點點頭。“先買鬼屋。”他說。看着隔着桌子的委員會，他小聲說道：“我有內幕消息，上次的事情嚇壞了很多人，現在各種謠言四處流傳，有的還上了網，還有政府壓力很大，他們不在乎錢，他們只想有人搬進來，杜絕謠言。”
好吧，不馬上付款也沒關係。畢竟鬼屋是個大地方。如果我買了它，從技術上講，我將成爲千萬富翁。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際，程一凡等人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嗯，這座古建築是文化地標，任何改造都不能改變原貌。改造的成本會非常高，所以我們經過深思熟慮，決定設置古建築標價500萬，規定要儘快投入使用。”
程一凡的提議顯然引起了幾名商人的注意，但交換了幾眼之後，他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對我來說，五百萬和五千萬沒有區別。我同樣買不起。
程一凡臉色陰沉，卻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宣佈將推遲對鬼屋的競標，並與其他代表一起離開。
吳建對我說：“到目前爲止還不錯，我真怕有白癡買鬼屋，來，我請你吃飯。”
雖然不知道吳建爲什麼這麼熱衷於我買鬼屋，但比起買鬼屋，我對吳建的款待更感興趣。最後他請我吃了一碗麪條。
吃完飯還早。我把小靈蕩的問題告訴了吳建，他答應幫忙。我們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兒，然後前往鬼屋。
鬼屋和往常一樣陰森森，但每天來這裡上班後，我就不再害怕了。至於吳建，不知道爲什麼，但我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興奮。難道他和上次陪他的女鬼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進入鬼屋，什麼都沒發生。明亮的大堂並沒有出現，我們周圍的一切仍然破敗破敗。
吳建提議我們兩個人把二樓的每個房間都搜遍，甚至敲敲牆壁，看看有沒有隱藏的隔間。我們什麼也沒找到，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想象——我一直覺得有人在看着我。是小靈蕩在監視我嗎？
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多半是真的累了。吳建接完電話不得不離開後，我癱軟在地下大殿的牆壁上。就在這時，我周圍的一切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我舉起手看了看手錶。還沒到11點，樓怎麼開門了？
我擡頭一看，嚇了一跳。一羣女人圍着我，眼中充滿了怨氣。他們並沒有展現出他們真正的可怕的幽靈形式，但恐懼仍然在我的心中綻放。
我環顧四周，溫順地笑了笑，“嗯，有什麼可以爲你做的嗎？”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刺耳聲音襲來，讓我耳目一新。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女孩們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安靜了下來。他們一一表達了他們的抱怨。
第一個是冷着臉的璐璐，“你跟一個亂七八糟的人在屋裡翻什麼？”
我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我連忙笑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幫小靈蕩找她的屍骨。”
一個不太熟悉的女鬼插話道：“要不是小靈蕩，我們早就吃掉你了，你還能在這裡？”
我又愣住了：“不是在這裡？那它在哪裡？”
另一個鬼加入了進來，“我們怎麼知道？”
小靈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姐姐們已經幫我到處看了看，我的屍骨不在範府。”
我快要暈倒了。你本可以早點告訴我的！吳建和我拼命工作，但不知怎的，我們確定屍骨在範家的某個地方。如果它不在那裡，我應該如何找到它？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地方！
看着身邊依舊委屈的女士們，我不禁苦着臉，“各位姐妹，我錯了，對不起……”
女孩們似乎很滿意我吸取了教訓。花姐說：“好了，好了，夠了，大家準備開門。吳銳跟我來。”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小靈蕩，你也過來。”
沒想到花姐的聲音這麼好聽。見人羣散去，我連忙笑着走到花姐面前。
花姐點點頭，然後告訴我和傻小玲蕩如何正確地尋找她的屍骨。我和小靈蕩面面相覷，因爲花姐的方法出奇的簡單——如果小靈蕩把她的一口陰氣傳給我，我就能在一定範圍內找到屍骨，不至於絆倒再漫無目的的轉來轉去。
但是，呃……我看着十五歲的小靈蕩，她那渴望的眼神，讓我覺得很彆扭。好吧，我想我可以伸出我的嘴，我想我的手也是。問題是——爲什麼我們周圍有一大羣人？
嫣兒握住小靈蕩的手，“小靈蕩，吹到吳銳的嘴裡，記得要集中陰氣。但不要太多，否則他受不了。”
嫣兒拉上朋友示範。嘴對嘴，雙手插進少女縹緲的身體裡，嫣兒教給我們陰氣轉移的路線。小靈蕩學得津津有味。
我吞了口口水，感覺臉都發燙了。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觀點。可以說，我比小靈蕩還要細心。
“你喜歡這個嗎？”
我不由點了點頭，然後搖了搖頭，轉身。璐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調整了答案，“你在說什麼？就是幫你找屍骨。”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激動的呼吸聲。我連忙回頭，只見嫣兒的手已經爬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胸前，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摩擦動作，頓時惹怒了婦人，一把將她推開。
我故作不以爲然：“嫣兒爲什麼要那樣做？她沒有認真教小靈蕩。” 說到這裡，我搖搖頭表示不同意。
璐璐冷笑，“你要不是流鼻血，我可能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