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這不經意的嘗試,竟然知道了原因。
既然知道原因,那就好辦了,我們幾個人都圍在了那石頭人的邊緣上,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那個石頭人。
“現在咱們幾個人全部都屏住呼吸,然後等一下我過去拿棺材旁邊,將棺材開了,你們覺得呢?”俊豪說道。
“好!”
幾個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然後四個人屏息拿着鐵鍬,紛紛的來到了那棺材的旁邊,我仔細的打量着那個棺材,那是一口大石棺,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紋路,左左右右都被封死了。
那條鐵鏈拴在了四個角上,如果想要把那個棺材蓋往下推的話,那個棺材蓋肯定會掉進水銀池,這時候我們所能夠夠着的就是棺材的邊緣從前邊有兩根鐵鏈,我們當時抓準鐵鏈,望着兩邊,開始向後拉。
棺材被我們拉到了在那水銀池呈45度角的地方,用力推着棺材蓋,當時擡起鐵鍬,對着棺材蓋用力一敲。只聽得嘎吱一聲聲響,棺材蓋開始有了些動靜。
眼看着都快要成功了,我有些開心,可是奈何那石像就在自己身後,不能夠弄出任何的聲響和呼吸,所以我只能夠沉默着,直愣愣的盯着那棺材。
我的手正想要往前拉,當時已經快要碰到棺材俊豪卻一把手拉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突如其來,把我抓住的時候用得十分用力,我不知道咋回事,可是被他抓着,忙望向了他。
就感到他這會兒不斷給我使眼色,讓我好像注意什麼東西,我不解其意,不過順着他的眼光看,他當時的目光是落在棺材上面的。
於是乎,我也瞧着那個棺材看,然後我很快的就覺得有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接穿到腦袋上。
因爲我橫生的看到在那個棺材正在不斷的冒着一種綠色的煙,而在棺材的兩週,有一些紅色的**不斷的從棺材上面往下滴,看得真得那是一個毛骨悚然。
我身子不斷的發顫,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個棺材看,我想問俊豪究竟是咋回事?
可是他卻示意我不要說話,那會兒就見他慢慢的從自己的腰帶取出來一道金色的符紙直接對着棺材蓋上貼。
這種金色的符紙我以前在那本茅山書籍裡頭有記載過,這種符紙叫做金符,而這種金符可是對付的特別厲害的邪物纔會用得上的。
看來這土匪頭子死了這麼多年,怨氣還是挺重啊!
我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眼見着拿到金符貼得上去,俊豪滿滿的唸咒語,然後只見他用力的在那棺材的一角,慢慢的向上推,等推到一定角度的時候,他又抽出了一張金符。
看着那個棺材,身子直髮抖,總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等着我們一樣。
當時已經將棺材推開了,裡頭特別的漆黑,我用這火摺子對着裡頭一照,剛剛一碰面,一張慘白的臉就露出來了。
我去,着實有些恐怖至極,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屍體居然還保存得如此完整,而且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土匪頭子怎麼是個女的?
這不對啊,苗靈兒說錯了?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連忙的退後數步擋時間,扯着俊豪他們急忙往後退。
俊豪他們不解其意,這時候等我們推到邊緣線上,我連忙道:“聖女,究竟有沒有搞錯?那裡頭的屍體爲什麼是女的?”
苗靈兒臉上也是帶着狐疑的神色,她不斷的搖着頭,“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別人說的……我也看見了,這裡面這個不僅不是土匪頭子,而且好像還是我們五毒宗的聖女!”
“聖女?”
我感覺到不可思議,而此刻苗靈兒像是想起什麼,“嗯,她是大前任聖女,”
聽到這裡,這是我們爲之一震。
“就是和我太爺爺黃初發很好的聖女?”
“不知道,據說當年的聖女和黃初發的關係很好,我們五毒宗與黃家建立了友好的關係,就是他們的事情……”
苗靈兒說到這,我道:“確定是她嗎?都這麼多年了!”
她指着那棺材道,“嗯,她也算是我的太奶奶了,小的時候我是見過她的漂亮容顏的,所以怎麼樣我也不會忘記。”
“假如她真的就是上一任的聖女的話,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她的屍體會在這兒?這裡不是什麼土匪頭子的窩,難不成這個墳墓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謊言。”
俊豪不斷的分析着,然後我們目光不自覺的落入大棺材之中,發現那棺材還在不斷的流血。
朦朦朧朧之間,我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有些冰涼,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從我的身體脫離而出。
但是我竭力的使自己保持冷靜清醒!
“你們聖女是不是不能談感情的?”俊豪問道。
“肯定啊!可以談感情的話,我也不會阻止我的妹妹。”苗靈兒無奈說道。
“那就奇了怪了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聖女的腹部有些微微隆起……”
俊豪的話讓我不自覺的想起我剛剛看到那屍體的情形,那是一個身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身上掛串着的東西和苗玲兒一模一樣,只不過她的腹部卻是有些微微隆起,像是生了孩子的樣子。
這就怪了?如果說聖女不能夠談感情的話,那自然也不能夠和男人發生關係,既然不能和男人發生關係,那她也不會生孩子。
可她的腹部爲什麼會隆起呢?
不會是屍體放太久變樣了?
這點有點自欺欺人,她的屍身既然能夠保持的如此完好,怎麼可能會發生變樣了?
唯一能解釋得就是,屍體生前真的有孩子了。
這聖女和當初來這裡尋找陰脈的黃初發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而且這個墓穴本身就是一個謊言,什麼土匪頭子,全部苗靈兒村民都是編出來的!
真正的可能就是,當年想要掩蓋的真相!
“你們說這聖女會不會是被處死的?”我又問道。
苗靈兒的臉色異常難看!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