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百感交集一籌莫展之時,突然間那顆珠子發出了一陣瑩瑩的光輝。
這着實有些令我覺得驚奇,我原本想要用它去對付蟲子,可是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如今我什麼也沒動它,反而這顆珠子亮了起來。
這就奇了怪了,我連忙的看着這枚珠子用力的去觸碰它。冰冰涼涼的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剛剛爲什麼這顆珠子會突然而然的有這樣的變化?
惶惑不解之時,那枚珠子所發出來的光輝,直接的找到了那些不斷的圍繞着我們過來的從怪身上,那些城管在接觸到這道光線的時候,全部都變了,都奇怪了。
像是沒有發現我們的所在一樣,紛紛都安靜了下來。
我將那個珠子握緊在自己的手心,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觸發了這顆珠子的力量,竟然能夠使得這些蟲子沒有對我進行攻擊。
當然最大驚訝的還是毛大師,毛大師當時看着那枚珠子,他的眼睛微微一說,這會兒長長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個時候忙不迭的拉着我望着樓上走,二樓的通道,所有的蟲子都已經如同沉眠了一般,我們得抓緊時間,快速的找到鬼王,那玫瑰招待所的老闆這回兒急匆匆的也跟隨了上來,他那時候在房間裡頭敲了敲,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但是我一時間就急着想要消滅鬼王,連理會他的時間都沒有。
要知道現在我只想救出馬丹婷,什麼事情我也不想管了,當時走得特別快,繞過了樓梯口,眼見着已經快要上那樓梯。
突然間一條彎彎長長的舌頭,從那樓梯口伸了下來,那條舌頭來回的擺動着。
自己差點踏前一步,要是自己走的快一點的話,或許已經被那條舌頭給黏住了,舌頭擺放在樓梯口,不斷的來回搖動着,只要輕輕一的碰到那條舌頭,就會被那條舌頭黏住,然後用力的向後拉,我擡眼一看,發現那樓梯口有一張巨大的嘴巴。
那嘴巴幾乎可以容納下一個人了,而且自己如果剛剛衝動魯莽,就這麼衝上前去,把自己這條小命肯定就掛了,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仔細的打量着那條舌頭,這會兒才發現原來那個嘴巴是一條巨大的蟲子的嘴巴,好像是一條特大的蠕蟲,但是這條如同卻長了人的嘴巴和舌頭,哪條舌頭正是用它來,站住,敵人的我當時不經意的將自己的一片衣服丟了過去,剛剛碰到那個舌頭,舌頭立即的就縮回來。
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看得我觸目驚心,大師和玫瑰招待所的老闆兩個人都站在我的身後,玫瑰招待所的老闆突然間壓低聲音說道:“要對付這條蟲子其實很簡單,只要有鹽就行了!”
經常突然而然對我們說話,而且說着竟然把鹽的事情說了,我心裡覺得奇怪,這是真的?
其實我們帶着的乾糧裡頭都有很多的人,我將信將疑的從那乾糧裡頭掏出了一把,將那把煙對着那條蛇頭砸了過去。
但是難以置信的是那把鹽剛剛灑到了那條蛇頭之上,那條舌頭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反應一樣,突然間不斷的收縮起來。
這個讓我難以置信!
竟然真的用一把顏九將這條舌頭給對付了,那隻蟲子就像是一個人被人灌了一杯毒藥一樣,他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然後不斷的抽搐着,原本那個巨大的身子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不斷的慢慢的縮小,然後更加奇怪的是在它身上原本的血液竟然不斷的開始向外滲透。
他的那些血液都是一些粘稠劑,紅色的粘稠劑,當鋪滿地面的時候,那條蟲子不斷的乾枯,就像是一條蟲子木乃伊一樣,他雖然竭力的掙扎,不斷的**着,整個大樓都爲之搖晃,但是卻改變不了它要死的事實!
我着實難以相信,這會兒看向了那個該死的玫瑰招待所的老闆,我冷冷的問:“你怎麼會知道要對付這蟲子能用這方法的?”
“直覺唄,小時候我記得我經常玩過這種蟲子,他們害怕人只要一撒上鹽……”
那玫瑰招待所的老闆說的信誓旦旦,然而我卻覺得奇怪,他小時候玩過蟲子,誰相信啊?這種奇特的蟲子,就連我也沒有看到過,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還不是浪費,這時間在這些問題上只想繼續向前走,毛大師這時候也提醒了我快點走,於是乎我也不再理會,當時看着那條蟲子已經死亡了,我大步流星的開始望着樓梯口上走,等時間那條舌頭已經幹萎了,我踩在上面的時候,那條舌頭,我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就像是一塊,吃不調一樣踩在上面渣渣渣的身上,繞過了那條大蟲子,繼續向前走,來到三樓,三樓比之前的還要熱鬧,只不過這裡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到,只能夠聽到一陣陣稀疏稀疏的聲響。
感覺事情有點不妙,我現在發現了一個特點,一樓比一樓更加危險,也不知道這一樓會遇到什麼麻煩,我目光直勾勾的注視着那個樓層,突然間我看到了令我覺得驚訝的一幕,原本的那些士兵,有些拿着武器身後卻頂着一個蟲子的大包袱,他們已經變成了蟲子?
而且爲首的一個人竟然就是我認識的營長。
這是我沒有想到,如今的營長早已經變成了怪物,他的身體扭動着,原本蒼白的臉早已經變得綠了。
我記得之前他竭力的抗爭着與自己的師長髮生的爭吵,如今所有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我佩服他的瀟灑之氣,現在我沒有想到他竟然變成了這副鬼樣子,而且領着小隊。
我們雙方相遇之時,我心裡也已經清楚到,這一次非有一場惡戰不可,他們個個手裡拿着武器都是槍,他們不比之前的那些蟲子,不會拿武器,只能夠用身體抵擋,現在懂得用武器的傢伙確實太過可怕,我連忙的向後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