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應求毛大師走了進來,剛剛走進來,我就從他的臉上發覺到了一絲惶惶不安。
“大師,別來無恙!”
“什麼別來無恙,我都快要被你小子給嚇死了,適才我給你算了一卦,發現你今天有大凶之兆害我連忙的趕來找你,所幸的是你小子竟然沒事。”
說着話,他長嘆一口氣問道:“怎麼了?你小子今天是不是遇到特別的狀況?”
“我遇到鬼王了。”
我淡淡然的說道。
那時候的毛大師眼睛微微一縮,突然間來到我的身邊,用力的按住了我的肩膀,表現得十分的不鎮定:“什麼!你小子竟然遇到鬼王。”
我點點頭。
“那你小子竟然全身而退?”他有些疑惑看着我的時候,手還依舊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啊,毛大師,怎麼看起來你好像很驚訝?”我嗤之以鼻。
“當然覺得奇怪了,對了,你小子今天怎麼了?感覺你的態度怪怪的。”
“什麼怪。毛大師纔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冷冷的問道。
我當然是想到了鬼王當時給我的那段幻境,那段環境是如此的真實,如果真的若有其事的話,當年慫恿馬小云去那所謂的玫瑰招待所的人正是毛大師。
可關鍵的是毛應求大師爲什麼會這麼做,難不成他已然知道那裡有鬼王,有陰脈的存在。
如今的毛大師還是一臉的茫然,他問:“怎麼啦?我會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呢,你想多了吧?”
“想多了,毛大師那我想要問問你一件事情!”我板着一張臉等待着問他問題。
那時候的毛大師突然間感覺到很是感興趣的樣子,頷首一笑道,“好啊我倒是想要聽聽你究竟想問我什麼問題?”
“當年馬小云前往玫瑰招待所的事情是不是非馬家人的意思,而是你事先慫恿的?”我站在老大是眼前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注視着趟觀察着他面部的表情。
我原本以爲毛大師會不安和緊張。可誰知,我想錯了。
他不僅能有不安也沒有緊張,反而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你從哪裡聽說來的?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毛大師說完回瞪了我一眼。
我就將自己如何遇到鬼王后來進入的幻覺,看到了馬小云的過去所有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毛大師在聽完之後朗聲大笑:“原來就是這樣的一回事啊!小子,那不過是鬼王給你的幻覺,你又怎麼可能知道是真的呢?”
聽着毛大師這番解釋,我一時間也變得躊躇起來,是我所看到的幻覺,難道是真的嗎?如果不是真的話……自己豈不是錯怪了毛大師?
一直以來,毛應求毛大師對我都是很好的,這點我也清楚,說實在的,懷疑他確實是我的不想,不忍的,可是或許是長期以往被騙,我也是被騙聰明的,並且養成了多疑的性格。
如今的我內心不禁在想,難不成自己真的想錯了?
“好了,小子,別發呆了,別做這種毫無意義的推斷,快點跟我回去把你的屍毒全部排除出身體吧!”
聽着毛應求大師的話,我默默點點頭,是啊,如果他要害我的話,又何須幫我呢?
自己真是想多了吧,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忙道:“對不起,毛大師,我竟然懷疑你,你不會怪我吧?”
毛大師釋然一笑,“怎麼會呢?你小子現在比以前謹慎,我又怎麼會怪你,好了別說了快點走。”
緊接着,毛大師就帶着我離開的玫瑰招待所。
我們兩個人很快的就來到了毛大師的家。
剛來到門口,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最近的俊豪他們幾個人都不見,而且毛攸毛大師好像也不見他們究竟在忙着什麼難不成真的是因爲鬼王的事情?
一路走進毛家宅院的時候,我立刻詢問着毛應求毛大師。
聽完我的問話之後,他只是默默搖搖頭,“他們都去陰陽大家總法壇了,鬼王脫離封印,靈就會隨之擴散,到時候很多人要遭殃了,小子,只怕很多人也要自身難保了。”
“什麼意思?”
我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現在也跟你說不清楚,只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毛大師的話中帶着一絲令我覺得匪夷所思的味道,不過我已經隱隱覺得這和我之前的幻境有所出入在看到鬼王最後離開的大一剎那。
我聽到了那鬼王的一句話。
“我就先讓你們活幾天……”
鬼王應該不是隨便說說的,只怕人世間又要有大難了。
這這些複雜的問題,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被揪成了一團。
毛大師直接一把手將我推進了房間:“算了吧,小子這個暫時不是你想的問題,在那災難真正來臨的時候,或許纔是表現你勇氣智慧的時候,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讓我幫你把所有的屍毒都給驅逐出來。”
我顯然不理解毛大師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會兒我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又顯得十分的沒有意義,我心知,他既然不想跟我說,那我怎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我索性的就端坐在原地上,被他脫去了衣物之後,他又如上次,拿出銀針在我的肚子上紮了幾下。
說來也奇怪,之前在我肚子那陰冷的感覺漸漸的已然消失。
或許真的是自己身上的屍丹毒開始緩解了吧?
我不禁有些喜悅。
毛大師在上面紮了幾針之後,又畫上了一道奇怪的符,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再給我拉上衣服。
他這會兒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小子。如果怕的話,你可以隨時離開招待所哦!”
“不,我還要等一個人。”
“等馬丹婷吧,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毛大師,你不懂的,有些東西一眼就是一輩子。”
“不懂?我兒子俊豪都大成那樣了,還一輩子。”
聽毛大師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就是,可是突然而然我竟然冒出了一個可笑的問題,我忙說道:“對了,毛大師你還別說,你生的俊豪,可是俊豪的娘呢!”
我這話一說出來,也是有意無意,殊不料,頃刻間,毛大師整張臉突然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