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坦克早已經被廢了,可想而知這裡發生了一場相當激烈的戰鬥。
高煥祥的樣子顯得十分的緊張,我知道他顯然已經明白了。他的軍隊並不是突然撤離,而是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期間遭受到了大規模的攻擊,所以這支軍隊纔會不見的。
可我不明白的是,他們會離開到哪裡去呢?看着這些已經被毀掉的坦克,當時我躬下身子仔細的打量着那些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戰車。
我在那些戰車上面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有很多的鮮血是從這裡流下去的,我當時覺得奇怪,一輛已經被廢棄的車怎麼可能還會流這麼多的鮮血,如果我們來的時候那些鮮血早已經凝固了纔對,除非在這站車上還有人,還在流着鮮血。
一想到這兒,我心中不禁爲之一顫,連忙的走近了那輛坦克車在裡頭翻找着,剛剛踏步走進那輛坦克車時,我很快就發現在那輛坦克車裡頭,好像還真是有些東西,幾張白色的小被子裹蓋着什麼東西?我慢慢的伸開手,將那小被子一拉開。
當時所見到的一幕讓我們驚呆了,因爲我們很快的就發現在那張,小被子裡頭橫生的躺着一個人,那個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身上早已經收滿了傷痕,似乎遭受到了空前的襲擊,這個人身上滿身都是鮮血,在他的衣服上早已經出現了很多的劃痕。
那是一件軍綠色的大衣,明顯是一個軍人,可惜的是眼前這個人早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拉不住了。
那個人相當的痛苦,身子發顫的同時,一隻手不斷的揮舞着,他當時已經幾乎無力了,我慢慢的將他扶了起來,發現他臉色慘白,雖然還有一點氣息,但是這種氣息是相當微弱的,用一句俗話來講,他離着那鬼門關,就只有一步之遙。
情況十分危急,我們自然不能夠坐以待斃,還好毛大師會急救,他二話不說來到那個人的跟前,按住了他身上的傷口,然後就見他取出一個包袱來,從裡面取出很多的銀針,將那銀針一枚枚的在火焰上過了一遍,這會兒又讓我去準備一些毛巾和熱水。
這個該死的地方根本弄不到這些東西,所以被迫無奈之下,我只好拿起自己原先準備好的一些火把,點燃之後自己在一旁開始去尋找水源,附近的超市裡頭有大桶大桶的水,我將那些水用這一個,金屬的罐子裝着,然後很快的就將那開水然開着,將那些毛巾放到那裡頭,過了一下水的毛巾,有些溫暖。
毛大師接過那東西開始擦拭着那個人身上的鮮血,毛大師當時用這銀針紮在了她的傷口上,他似乎因爲被封住了穴道,身上的鮮血也漸漸的開始沒有流出來了。
很難想象,如果不是我這麼細心發現的話,或許這個人早已經死在了這堆裡頭,看着這個人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和毛大師只能夠盡力的進行搶救。
還好的是,過了十幾分鍾之後,他身上的傷口漸漸的開始癒合,原本的那些創傷似乎也漸漸的沒有那麼重了,毛大師給那些傷口上包紮上了一條條白色的布條,那傢伙雖然很是痛苦,但是他卻咬着牙,一句痛苦的話都不喊出來。
我着實敬佩眼前所見到的這個軍人,他的忍耐力和承受能力確實超乎我的想象,所以她堅持下來,並且我想來了支撐着半個身子慢慢的蹲着身子,他端詳着我們,雖然痛苦,但是她還是竭盡全力的問了一句:“你們究竟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呢?”
高煥祥連忙走上前去,他拍了拍那個人的臉頰:“是我呀,高煥祥,你怎麼樣了?”
那個人意識到是高煥祥他慢慢睜開眼睛,在看到高煥祥的一瞬間,他激動的抓了過去,當時十分的用力,以至於當時高煥祥的衣服幾乎快要被扯破了!
“原來是高參謀長,壞了,我們的軍隊受到了大規模的入侵,那時候我們所有的人已經拼盡全力,但是還是節節敗退。”
“後來呢?你們怎麼成了這樣?!”
高煥祥語氣之中帶着一絲不解,那士兵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們原以爲我們可以的,可是後來我們才發現我們真的不行,那些蟲子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聰明還要可怕,他們連續的殲滅了我們好多的人。我們已經出盡武器了,可是他們狡猾的很!”
“那隊長他們呢?”高煥祥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他當時皺着眉頭,身子有些發顫,一隻手拉住了高煥祥的衣服,很是緊張的說道:“隊長他們也被逼着離開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什麼?被逼走了?那現在位置呢?”
高煥祥顯然很是焦急,連忙問着哪個士兵,這會兒那個士兵皺着眉頭,登時間慢慢的低下了頭,無奈的說道:“後來我被蟲子攻擊了,自己就成了這個樣子,失去了他們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在你昏迷之前,那些蟲子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嗎?”高煥祥很是認真的看着這個士兵士兵,忍着疼痛從原先的位置上慢慢的靠前,是想要望向外面,我覺察到他的動作,連忙幫着扶着一把。
“你是想要看看外面是嗎?”
我問着那士兵,那士兵連忙的點了點頭,然後指着某個地方說:“就是那裡那些蟲子就是從那地方來的!”
我順着他的手指指過去的方向一看,發現他所指的方向竟然就是之前我們從玫瑰招待所來的地方,難道這些蟲子是從玫瑰招待所來的?
他們突然間發生大規模的戰役,並且將那些士兵給帶走了,這些蟲子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內心疑惑不解的我連忙的看向了遠處看,向了我們之前的那玫瑰招待所的地方。
我心裡面在想,或許那些蟲子又在想着某些計劃了,總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