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殺了我嗎?”
我看向黃藝,他眉角一揚,嘴裡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既然要利用你復活那人,又怎麼會殺你呢?”
說完話,黃藝突然間一擡手,直接都望着我抓了過來。
黃藝速度極快,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人該有的速度。三下兩下到了我的跟前,用力的對着我的手臂一抓,他冷不丁的笑道:“就快成功了,你就是復活他的最好載體!”
我根本來不及反抗,自己很快的就被扣住了脈搏,根本無法反抗的,就被他抓了起來,而在一旁的馬丹婷臉上帶着懵懂,她當時已經嚇得眼睛瞪得老大啊的一聲大叫壞人。
馬丹婷下意識的想要出手,可是誰知道黃藝速度極快,一掌對着她的後腦勺就拍了下去。
“該死的丫頭,我原本好好的計劃被你破壞了!你去死!”黃藝原本慈善的面目變得猙獰可怖,突然間一擡,手正要對馬丹婷胸口上拍打過去。
這下子蒙了,眼見着這時候的馬丹婷異常的危險,我冷不丁的喝道:“住手,你要是敢對她下手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完話,我從自己的腰帶間取出一把小刀,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我可不是跟他開玩笑,我也知道他是要利用我來複活什麼人,但是如果我人死了,那他還拿什麼來複活?
我正是抓準了他這個弱點,他當之前眼睛微微一縮,握緊的拳頭喝道:“好,你還真是厲害啊!”
我以爲自己成功了,可誰知道,說完話,他一隻手抓向了此刻已經昏迷下去的馬丹婷。
“你要幹什麼?”
我突然急了,他冷不丁的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她,不過你小子也給我記着,如果你不按我的要求辦,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把她給殺了。”
現在我明白了,我以自己的性命作爲要挾,他現在則以馬丹婷的小命要挾我,看來他真是算準了我肯定不會不管馬丹婷,這傢伙真是夠陰險。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被他矇騙,拜他爲師傅。
如今沒辦法,我只能夠咬牙答應他丟了刀子。
他看了看一旁的黃碧瑤:“女兒,現在這個丫頭就交給你了,你去把她關起來,我帶這小子去完成該有的儀式。”
黃碧瑤應了一聲好,隨後便在我的面前將馬丹婷抓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的時候,幾乎不帶任何的感情。
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真是傻,居然會相信這大小姐能夠和別人做朋友?
馬丹婷被黃碧瑤給帶走了,而我則被那黃藝帶走了。
我進入了他那黃家。
我一路追隨着他,這時候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麼,只見他走進了房間之後,他對着我說道:“你在這裡給我等着,然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知道嗎?”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情不願,其實這也是無奈的,握緊了拳頭。
就看到他走進一個房間之後過了好久一段時間,他才走了出來,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黃色的道袍後面還揹着一個包袱。
這傢伙在換上了這身道袍之後,有些人模人樣,可惜的是,雖然人模人樣,卻是道貌岸然。
出來之後,他一把手抓住了我的手:“好了,跟我走。”
“不用你拉,我自己會走。”
我有些氣憤的瞪了他一眼,他冷不丁的一笑:“好啊,不過你小子別給我走太慢了。”
黃藝這會顯得異常的得意,似乎離着他的計劃只有一步之遙。
我真是無奈,只能夠跟隨着他走,他帶着我走出了他的那間宅子,另外的一邊過去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山林。
我也不知道他要來這裡幹什麼,望着上面走,走到一定的距離時,不自覺望着那面看。
陡然間,我心裡咯噔一下,因爲我看到玫瑰招待所就在不遠處的地方。
這傢伙難不成是想要帶我回去玫瑰招待所?不過,這地方怎麼看起來……
我越想越加,覺得不對勁。
對了,這個地方好像就是之前老丁帶我來過的那個墳地,這個地方離着玫瑰招待所很近,當時我想也沒有想到過,原來這條路居然是這……
還記得,那時候我還做過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就在這條路上行走,當時的老丁領着我到了這片山林之時,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棺材,那棺材上橫生的寫着我的名字。
如今那個恐怖的夢依舊曆歷在目,我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加的明顯。
我心裡在想,難不成,他也想帶我去到那個地方?
不管他要做些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陰謀。
其實想想也知道,之前這玫瑰招待所的陰脈就是他們黃家人所發現的,如果說當年的那位玫瑰招待所的老闆刻意的想要利用黃家的人幫助他們某些事情,所以特意的在這裡建下了這個招待所。
但是由於這個招待所陰靈之氣太過嚴重,所以黃家之人也就是黃家那個特別厲害的天才黃初發在那裡設下了生前最後一個陣法至陽格局。
或許他們本身也有私心,想要弄些什麼……
我越想越覺得整個腦子亂成一團。不過將這些理順了之後總覺得這跟玫瑰招待所遠遠不比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還有更多的事情我不知道呢?
合着他走了一大段距離當時間真的已經來到了那個墳地的邊緣上。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我很是好奇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這個你就無需多管了,你只要記住,按照我的話去做。”
“我如果真的替你去做了,你能不能保證不傷害馬丹婷?”
我看着他,他嘿嘿一笑,“我當然可以,我只是要完成我的目的,至於你們,我才懶得理會!”
“那好,希望你不要食言!”我瞪了黃藝一眼,這時候的黃藝已經帶着我來到了墳地。
那塊墳地之上,就看到正前方就一塊墓碑,只是在那墓碑上,一個字也沒有刻上去。
一塊無字碑?
也不知道里頭埋藏的究竟是誰?
我奇怪之時,那黃藝冷聲說道:“好了,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