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
“你還記得我麼?”
這種老土的搭訕算是什麼啊……我只是在公路上罵了跡部而已……
“啊,也沒關係。很久以前你欠過我一次人情呢。”
手冢,我不認識你,你這話是威脅,果然和不二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熊混久了你也黑了……媽媽,我好冷,跡部,饒了我吧,我要回家,你怎麼打我都比在這被凍死的強。
“我……不記得有認識你。”
“嗯,我們不認識。”
“……喂,你是在開玩笑麼!一點也不好笑啊!”我嘴角抽搐了幾下真想掀桌子大喊一聲我說手冢你到底要幹嘛!
“真由!你給本大爺冷靜點。”跡部嗯哼了好幾聲,纔給了我幾個眼刀讓我識相一點,不然回家要你好受。
你個家暴狂!我在心裡罵了無數次,可惜,每次都是未果。
“不要大意。”手冢乾咳了一聲:“你是跡部的姐姐麼?”
我直接一口把冰水噴了出來:“啥!你說啥?”
“神無真由!!!你髒死了!!!把本大爺的臉都給丟光了!!!”
“我和這種人纔不是那種關係,你完全誤會了!我根本就是被壓迫的階級!!”我咆哮着喊了出來。
手冢覺得自己的表情龜裂了,他終於想起那個在馬路上跑步大罵跡部的女生來:“原來……你們……是,同一個人……”
好吧,手冢純情的少男之心,就這樣碎成了一片一片。居然是同一個人……這也差的太遠了吧……手冢越發的篤信人不可貌相這種事。
他錯了,好吧,他一開始就錯了。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跡部,又看看手冢那種無奈的想一頭撞死的表情,然後聳肩,管我啥事,真是的,我根本就跟這人不熟麼,最多萬一真的和跡部結婚的時候請他喝杯喜酒,反正嫁誰不是嫁,最多被跡部多打幾年而已。像我這樣的有錢人,聯姻只不過是是必然結果,跡部也差不多,只不過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懶的去花而已,娶誰不是娶,找個認識知底的比莫名其妙的找個不認識的強。
其實他也挺苦的,別看這廝一臉自戀的樣子。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說句良心話,我爹媽沒想法讓我嫁出去找上跡部家已經算是很不錯,至少兩家人關係不錯,不是純商業性質的賣兒子賣女兒。
隨波逐流的另一種說法叫做順其自然,區別是前者看起來沒主見性,其實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有些時候原本可以是另一種樣子出現,也許手冢會喜歡真由,這其實只不過是無數中可能的一種,但是真由這個人的性格註定了手冢的少年時期的萌芽只是一場鬧劇。
並沒有給這兩個人帶來什麼影響。只是兩個人交錯之後各自走上自己的人生軌道而已。
“喂,小景,你不打我麼?”
“懶的打你,本大爺還嫌手疼。”
“我沒給你長臉……”
“反正手冢那人不會亂說。”
“你真理解他。”
“當然,他是我的對手。”
“聽起來很有□□。”
“你想死麼?本大爺現在就成全你!”
“你不是說嫌手疼不打了麼?”
“本大爺現在覺得手癢了。你就是這種性格所以一輩子也不會知道有些人很當你是回事。”
“完全不明白小景你在說什麼。”
“算了,本大爺只是很同情忍足而已。”
“又關忍足什麼事情?”我看着跡部,實在想不明白跡部最近總是拿忍足說事,聽慈郎說最近忍足在網球部被跡部操的很慘。
“哼,”跡部白我一眼:“你就是這樣一直白癡下去纔有趣。”
“喂,不要鄙視我的智商,至少我考試還算不錯的!”
“全校140名,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連慈郎都有一百以內。”
“我算算分數差不多及格就沒做大題啊……反正冰帝是直升的,我又不要拿獎學金。分數只要及格就好了。”
跡部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還是真沒半點求勝心。”
“大學畢業回家當售樓小姐,反正家裡都是那麼安排的。”
“……你就這點出息……”跡部覺得再打她也是浪費力氣:“你畢業去本大爺家當女傭算了!掃地洗盤子還挺對你這張華麗的臉的。記得給本大爺倒茶。”
“…………你想奴役我就直接說吧,我還聽的懂!”
跡部聳聳肩:“不錯,你的智商總算有所提高,看來在本大爺的努力下總算有救了。”
好吧,不能對跡部這種人講道理,全世界他大爺最大。想反抗?等着被破滅吧,被擊潰吧,縮在地上求饒還比較實在一點。不要和比自己強的人去硬碰硬,除非你活膩了沒事想死。我還不想死,還想活着看恐怖片看輕小說宅在家裡,有可能的話找個普通點的男生談個戀愛然後找個顧家的男人結婚,生他兩個孩子,在家相夫教子,反正日本不用計劃生育。人生到這份上大概也算是圓滿了。
“喂,你想什麼呢?不用擔心沒人要的問題,反正本大爺會勉爲其難的接手你的。”
“我又不是沒人要。”
“指望慈郎養你麼?”
“…………你怎麼知道?”
“你就那點智商了……”跡部扭頭看着車窗外。
車輪就那麼轉,時間總是轉的飛快。
期末的時候大家都忙着考試,跡部大爺揪着一羣網球部的拉着我,一併補課,學生會的事情又開始忙的焦頭爛額。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國中三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