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一峰的密室裡,四大金剛等着冷一峰安排部署。
“名揚,你先去金國一趟,談一談和議之事,然後讓金國順便把完顏烈贖回去,這件事拖不得了,必須立馬解決。”
“復漢,去西夏一趟,咬住西夏上次不出兵的事,能榨出多少油水給我榨多少。”
“李遠,現在人馬已經招收完畢,現在你不光要管好你自己的部隊,還得訓練好我的直屬部隊,那可是我的近衛軍,出不得一點差錯,那可是我最後的本錢。”
“萬里,你就陪着我,看好家門,不要讓人趁亂偷襲咱們一把。”
接着,冷一峰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形勢緊張而複雜,咱們和太師現在是勢不兩立,形同水火。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給點着了,咱們得小心點,讓太尉和太師鬧去吧。”
“爺,太尉可是不簡單啊,他未必參與這件事了?”名揚說道。
“誰去襲擊太尉府?誰伏擊他?誰伏擊的咱們?不好解釋吧,如果太尉沒有摻和,那是誰?皇上?如果真是皇上,那就更麻煩,你們想,如果兩個巨頭不好控制,皇上要扶植起第三個,就是我了,目的呢?很簡單,牽制那兩個,最終目的是幹掉那兩個。一旦他們兩個都不在了?皇上剩下來的事是什麼?幹掉咱們。所以,在太師和太尉下臺之前,必須扶植起另外的對手,同時,儘可能的推遲太師太尉下臺時間。”
“皇上未必相對太師和太尉下手吧?”復漢問道。
“現在擺在檯面的是皇上專寵閻貴婦,所以閻立新飛揚跋扈,但是沒有對皇上構成威脅,而謝全德小心謹慎,爲了避嫌,儘可能的不問政事。但是,私底下,太尉握天下兵權,儘管他調動不了一兵一卒,但是他兒子的三十萬禁軍可是真傢伙,並且可以直接威脅皇權。同時,謝全德在軍中威望甚高,到時候,登高一呼,必然衆人響應。而閻立新,則在官場上呼風喚雨,結黨營私,同朝中百官、封疆大吏之間盤根錯節,儼然有架空皇上之勢。”
“爺,那咱們怎麼辦?”名揚問道。
“退,咱們先讓太師和太尉幹起來,我以養傷爲藉口,暫時避開鋒芒。好了,你們忙去吧,我還要靜想一下。”
看着朝中兩個巨頭越鬧越厲害,理宗心中忍不住的高興啊。
“皇上,咱們下一步怎麼辦?”身後的竹竿問道。
“盯着他們,咱們想辦法在冷一峰跟前釘個釘子,現在咱們對冷一峰太不瞭解了!”
“冷一峰太不好對付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我感覺冷一峰對皇上早有防備啊!”
“不要着急,最堅固的城堡往往要從內部打開。另外,我還有別的辦法!”
“皇上,謝全德要比閻立新冷靜的多,咱們是不是在策劃策劃?”
“嗯,謝全德老奸巨猾,不是個一般人物啊!可是怎麼能讓他衝動一下呢?”
“皇上,兩條狗咬起來,瘋和不瘋是沒區別的。”
“哦,你的意思的讓太師瘋起來,那樣的話太尉不瘋也不行了,是這個意思吧?”
“是皇上,只要讓閻立新瘋起來,死死咬住謝全德,那麼謝全德想跑也跑不了。”
“讓閻立新瘋起來?明白了,你去做吧,下手給我乾淨點。”
“是,皇上。”竹竿轉身而去。
“爹,咱們該怎麼辦?”謝武問謝全德。
“現在咱們獨善其身看來是不行了啊。”謝全德有點無奈。
“爹,你說到底是誰襲擊的咱們啊?”
“說不好啊!冷一峰、閻立新?還有可能是皇上?”
“皇上對咱們動手?”謝武有點不相信。
“樹欲靜兮而風不止啊!咱們這棵樹太大了!”謝全德說話的時候是無精打采啊!
“要麼我把軍權給交了?”
“笨蛋,你把軍權一上交,咱們就死定了。”謝全德有點動怒。
“那可怎麼辦啊?”謝武着急。
“皇上那邊咱們插不上人手,盯着點閻立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整咱們咱就認了。可是我懷疑是閻立新借皇上的手除掉咱們。”
“那冷一峰呢?”
“按理說冷一峰娶了碧瑤和咱們就應該是一路,再說冷一峰沒有必要對咱們下手,他不會選擇同時和太尉、太師對着幹的。襲擊太師府是冷一峰乾的,那是他在兌現朝堂上說的話,但是殺太師他不敢,而閻立新則抓住這次混會扳到咱們,好大權獨攬。”
“要不咱們先把閻立新做了?”
“使不得,殺了閻立新,皇上眼裡就只剩下咱們了,不要看冷一峰鬧的歡,在皇上眼裡,他只是個小角色,咱們纔是大樹啊!”
“可是咱們也不能被動挨打啊!”謝武不甘心。
“不甘心能怎麼樣呢,先盯好閻立新和冷一峰再說吧,不要魯莽行事,尤其是盯緊閻立新,看着是不顯山不露水,其實在朝堂上是朋黨林立,水深的很,皇上縱容冷一峰也是想看看閻立新的水有多深,結果閻立新精明的很,硬是沒有讓皇上抓住他的小辮子。所以,現在咱們就給皇上當槍使一會吧,讓閻立新的朋黨露出來,好人皇上下手。閻立新完了,咱們就得退出朝堂,消失在皇上的視線之內。”
“還有別的辦法嗎?”謝武不甘心的問。
“有,培養自己的對手,冷一峰,左右丞相。”
“明白了,爹,朝堂之上真是人心險惡啊!”
“兒子,你現在還不明白!這些事都是有起因的啊,以後在慢慢說吧!你下去吧!”謝全德摸着腦門很傷身。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受了傷的冷一峰現在終於有時間好好陪着他的嬌妻了。不過讓冷一峰不爽的是三女以讓他養傷爲藉口,不陪他實戰演習。
這可苦壞了冷一峰了,天天看着美女不能吃,鬱悶的血都吐了三升了,最可氣的就是碧瑤,拉着雨竹和雨荷離冷一峰遠遠的,只讓他看三個美女的背影和笑容。
終於,在晚上的時候,陪冷一峰洗完鴛鴦浴,三女好好的和他瘋了一回,讓冷一峰直呼不行了不行了,可是三女不依不饒,非要冷一峰重振雄風。結果可想而知,三女倒是吃的飽飽的,留下冷一峰在牀上動都不想動,第二天起來還兩腿發軟,腰痠背痛。
沒有冷一峰的朝堂放鬆多了,大家多日的壓抑也一掃而空,大家趁皇上還沒來,三兩成羣,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
“皇上駕到。”小德子的破鑼嗓子也開始喊道。
“諸位愛卿,今天可有什麼要事要奏啊!”理宗坐在龍椅上是神清氣爽。
“皇上,冷一峰夜襲太師府之事該如何定案呢?”同知院事郭瑞出列上奏。
“太師以爲該如何處置?”理宗推太極的水平已達到宗師級別。
“皇上,顯示是小兒有錯在先,其後太師府被襲一事並無確鑿證據證明是冷尚書所爲,不能僅憑冷尚書在朝堂之上一句話就定罪,以微臣的意思,此事就算了吧!”閻立新現在可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皇上,太師之言不妥。”謝全德站了出來。
“就知道你要站出來!”理宗和閻立新同時心道。
“就算沒有證據,也應該讓臨安府尹柳泉查明事情真像,朝中重臣府邸遭襲,實非小事,豈能草草了事。”謝全德說的是理直氣壯。
“那太尉府被襲、太尉被伏擊之事呢?”理宗看着謝全德。
“都得徹查!”謝全德是不依不饒。
“不妥,皇上,案子該結就結了,這樣查下去只會越差越亂,到時候朝中百官人人自危,太尉這是另有所圖啊皇上!”
“皇上,太師所言不妥,不能歡朝堂一個淨土,何以還天下一個淨土?”謝全德腰桿筆直。
“皇上,太尉所言是直指皇上啊!”閻立新立馬轉彎。
“太師,你,你血口噴人,一直阻撓徹查,一定心中有鬼!”對於閻立新,在口頭上,謝全德顯然不是對手。
“太尉就是……”閻立新還沒有說完酒杯理宗打斷。
“好了,兩位愛卿不要吵了,太尉啊,如此說來你是鐵了心要查個清楚了?”理宗問。
“是!”
“那好吧,那這個案子就交給太尉負責吧,太尉,你看需要多長時間呢?”理宗是趁熱打鐵。
“一個月定給皇上一個滿意的交代。”謝全德躬身領命。
“**媽的謝全德,淨壞朕的好事!”理宗拍着御書房的桌子啪啪作響。
“皇上,咱們做的是乾淨利落,他謝全德是差不多什麼東西來的。”身後的竹竿說道。
“你懂個屁,謝全德會這麼笨嗎?他隨便找個證據把能冷一峰整死,到時候朝堂之上還不是剩下太尉和太師了,還不是回到以前的樣子了,朕費盡腦汁策劃這麼多不就白費了嗎?”
“皇上教訓的是,那該怎麼辦呢?”竹竿問道。
“有辦法朕還在這裡發脾氣嗎?”理宗真相扇他一巴掌。
“不行咱們就給他引條線,讓謝全德查到別人身上。”竹竿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就是個豬腦袋!謝全德要的就是冷一峰死,冷一峰一死什麼都沒有了,知道嗎?”理宗脾氣正猛。不過思索了一下又說道:“雖然笨,但還是出了個好點子。”
竹竿站在身後不敢說話。
“這麼辦吧,把水繼續攪渾,讓謝全德無從下手,疲於奔命,知道該怎麼辦了?”
“微臣不知。”竹竿實在不知道怎麼把水攪渾。
“你給我滾過來。”理宗今天是吃炸藥了。
竹竿趕忙跑到理宗面前跪了下來。
理宗把嘴貼到竹竿耳朵上輕輕耳語。
“明白了皇上,我這就去!”竹竿說罷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