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共是五千方紅木,我也不佔你便宜,就按照柴火的價格,我給你一百塊錢一方。
這裡是五萬塊錢,你點一下,麻煩你寫個收據。”張俊平看了一下清單,上面有倉庫負責人的簽字,於是爽快的拿出五萬塊錢交給木材廠銷售科的顧科長。
差點沒把顧科長的鼻子氣歪。
你給五萬塊錢,還不如一分不給呢。
我這好好的紅木,你就給我按柴火的價格,哪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顧科長鐵青着臉,給張俊平寫了一份收據,拿上錢,轉身就要走。
他怕忍不住打人。
在人家一畝三分地上,打架肯定佔不了便宜。
“顧科長,我也不佔你們便宜。
你們賣給我五千方柴火,我賣給你們五千方紅松。
這買賣很划算吧?”張俊平在顧科長背後笑着說道。
顧科長頭都沒回的走了。
“平子,你小子太壞了!居然給人家按柴火的價格結賬。還不如不給呢!”顧科長一走,許少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說道。
“班長,咱倆彼此彼此!我就準備要黃花梨,結果到您嘴裡變成了紅木。
你看看,好傢伙,海南黃花梨六百方,小葉紫檀七百六十方,老紅木一千九百方,金絲楠木九百方,越南黃花梨八百方,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紅木,一共五千多方。”你這是在我的基礎上,一下子增加了近十倍。
“這麼多紅木,你打算怎麼處理?”許少民笑着問道。
“我反正是打算買上兩套大點的四合院,裡面的傢俱,還有窗戶門啥的,全都換成紅木的。
您這邊,到底考慮好沒有?要不要一塊買?”
“你有門路?”許少民被張俊平說的心動了。
主要是,張俊平分給他五十萬,除了買四合院,他還真想不到別的花錢的地方。
那麼多錢,放家裡可不是好事。
“我讓人打聽着呢!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訴你。”
“行了,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來辦吧!”許少民擺手說道。
“您有門路?”
“我告訴你,那些大四合院,基本上都在各個單位手裡攥着呢。
現在是有一批四合院,返回給了原來的房主。
可那都是小四合院,或者中型四合院,大四合院,返回的很少。
即便是返回,也都像你現在住的那個四合院一樣,裡面住滿了人。
買回來有什麼用?
你根本攆不走那些住戶。”
“那你說的在單位手裡的四合院?”
“街道辦事處,還有比如紅旗軋鋼廠,第一紡織廠,農機廠等一些大型國營工廠,他們手裡都有幾套大四合院。
另外,咱們物資局,供銷社手裡也都有大四合院。”許少民給張俊平講述着裡面的道道。
張俊平撓撓頭,笑道:“行吧,那我不管了!這件事交給您弄了。
我要兩套大四合院,最後是三進三出帶兩跨,帶後花園的大四合院。
還有,我爹媽現在不是在農場開飯店嗎?
那飯店是農場的,我心思着,未來,等政策寬鬆了,在城市裡給他們開一間大酒樓。
比東興樓,正陽樓還要大的酒樓。
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找塊地皮,咱們自己建也行。”張俊平一口氣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開酒樓,你想走資本主義道路啊?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許少民板着臉訓斥道。
“班長,你等着看吧!黨代會馬上就要召開,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的。
再說了,我這可不是走資本主義道路。
我這是活躍市場經濟,給市場經濟注入活力。”張俊平笑着說道。
“行了,我不管以後怎麼樣,總之這些話,你今天當着我的面說也就罷了。
以後,不許再提。
最起碼,黨代會召開之前,不允許再提。”許少民非常嚴肅的警告着張俊平。
“好吧!我知道了,我又不傻,也就和你纔會說這些話。以後不說就是了。”張俊平知道許少民這是關心自己,笑着答應道。
“以後這些話,和我也不能說!聽到沒有?要小心隔牆有耳。”許少民再次強調道。
“嗯!”張俊平點點頭。
……
晚上,張俊平要在同春樓請科室的是吃飯。
所以,張俊平提前下班,帶着剛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二十年原漿,來到同春樓。
一個包間兩壇酒,二十斤。
張俊平算着應該夠喝的。
可不是每個人都有他的酒量。
那些整天在外面跑的採購員,酒量大點,也不過就是斤半到二斤的酒量。
家裡留守,做內勤的人,就不知道了,估計大多數連半斤都喝不了。
“您好!您貴姓啊?”
“我姓由,是這家店的店長。”
“您好,由店長,我是物資局的,今天晚上在咱們店裡定了兩個包間。”
“歡迎!歡迎物資局的領導蒞臨指導。”
“由店長,客氣話咱就不多說了,我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吃飯。
我提前過來,就是想看看,咱們這邊材料上都還齊全嗎?
有沒有差的食材,你提前說出來,我幫你準備一下。”
“這個……領導,別的都還好說,我這邊的海鮮,都是從天津港直接拉過來的,保證新鮮。
就是豬牛羊肉,因爲是晚上了,可能不太充足。”
“這個好辦,我一會安排人給你送過來。
另外,我再給你拿點鮑魚和海蔘,你給做一下。”
“領導,只要你有材料,我們同春樓保證做出讓您滿意的菜品。”
“行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張俊平說完離開了同春樓。
不然,沒辦法把豬牛羊肉拿出來。
路上,張俊平叫了一輛三蹦子,來到天安門外的倉庫。
讓開三蹦子的師傅,在門口一等,張俊平推門進屋,瞬間把豬牛羊肉和一包鮑魚,海蔘拿了出來。
“師傅,麻煩您幫忙打一把手,這東西還真不好拿。回頭我給您加兩毛錢。”張俊平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出來對開三蹦子的師傅說道。
“領導,你稍微往旁邊一歇,這活交給我就行。我們乾的就是出力賺錢的差事。”開三蹦子的師傅,一聽加兩毛錢,直接表示不用張俊平動手,自己一個人就搬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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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還有月票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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