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穀,我來幫你。”
張衡大吼着就要用殺豬刀去捅鹿獸的菊~~~花,不過馬上就驚愕了,布穀居然用單手就壓住了鹿頭,騰出手來猛的扯掉了鹿獸脖子上的大砍刀,又吼叫道:“王,啊嗚,嗚~~~”聲音中興奮無比。
但是張衡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啊,就在這時大鬍子衝了上來,拉着他趴到了鹿獸脖子處,不過就在此時布穀又是一陣咆哮,大鬍子連忙退了開去。
布穀先是疑惑的看了張衡一眼,突然一揮拳頭往鹿獸頭顱上猛轟了三下,然後猛的趴在鹿脖子傷口處大吸了口熱血,等布穀擡起頭來時,好傢伙,好不駭人,也和當初張衡初見布穀時的模樣幾乎一樣,滿臉都是血跡,還往胸口滴答了下去!
“王,嗚嗚~~”
還是這種音節,但此時張衡卻突然福至心靈,猛的就把嘴湊到了鹿獸傷口處,頓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衝入鼻中,一瞬間他都差點嘔吐出來,一咬牙,不在猶豫大嘴就允了上去,熱血殺入口腔,濃濃的血氣翻滾,就想一口給噴出來,不過一想到布穀的好意,只好生生把這口熱血給吞下了肚。
頓時,肚中就涌出一股氣流,比之現實中吃肉的感覺濃了N倍,但卻又不霸道,全身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
張衡大喜之下,也學着布穀剛纔那般瘋狂的吸允了起來,灌了個血飽,直到鹿血流乾這才反應過來。
一擡頭卻見布穀早就不知道何時鬆開了鹿角,和其餘七個男人挽臂把他圍攏在了中間,“吼,吼!王,王,*#¥#·*#。”
古老而蒼涼的音節吐露出來,漸漸匯聚成一道特殊的篇章,似是讚歌,又似是在祭祀……
張衡笑着一起身,不待抹掉臉上的熱血,突然拍打起胸膛來,把排骨拍得嘣蹦脆響,胸膛血氣淤積,不吐不快,“吼吼!”聲似野獸,瘋狂無比。
鬧騰了好一陣子,衆人的情緒才漸漸平緩下來,張衡心下猜測,怕是布穀等人一直有喝熱血的傳統,原始人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文化,即便傳承也應該很少,這喝熱血應該是身體本能所需,就如天生就知道要吃鹽一般。
熱血所蘊涵的精氣確實強大無比,或許還因爲是“以血補血”,精氣直接進入了人體血液裡面,就顯得溫和了一些,沒有直接吃肉來得那麼霸道,連張衡這排骨身體也能承受吸收。
突然想到了五行拳的鍛體篇章,力之境不就是要求喝豹之血嗎,布穀等人肯定是因爲經常吸收熱血,身體漸漸就衝擊上了力之境,所以力量才如此生猛,竟能力搏公鹿雙角,生生給按在了地上,霸道啊。
布穀才155CM的身高就這麼生猛,那猛男霸一米七多的身高,更加雄壯的身軀,張衡眼中閃過一道震撼,還有濃濃的羨慕。
“走,春部落。”雖然見識到了布穀的強悍,但還是打算先去春部落,一來是好奇,另外還是覺得叫上更生猛的霸同行才更保險。
“部落!”衆人大吼一聲,繼續上路了。
張衡一邊走,又思考起剛纔的一幕,明顯布穀等人還有野獸基因,族羣之間還是有可能會發生爭執甚至是搏鬥,剛纔布穀應該是想在他面前表現一番,又或許以前就是如此,遇到一個人能搏殺的野獸,就獨自享用了熱血,這是身體的本能所需,也是獸性!這不剛好和書上所記載的相對應嗎,張衡想到了一個詞彙:“茹毛飲血!”
鹿獸自然被扛上了,原始人可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張衡這時纔想到了斧頭,連忙叫住衆人,講解了一會兒就改道往旁邊森林方向而去,不過張衡也沒打算現在就進森林,只是想砍伐一些木棒削斧柄而已。
耽擱了沒多久,張衡就在布穀等人崇敬的眼神中製作好了四把斧頭,也把自己的一把殺豬刀製作成了長矛,很長,相當長,足有兩米多,因爲長才夠安全,現在他還很弱小,真實戰鬥力甚至有可能打不過女人梅,必須得萬分小心,不過他有信心,等這個春天一過,他肯定會強大起來,至少……要打得過梅吧,不然萬一在山洞黑夜中遇到不可抗拒的肉體摧殘,他就悲劇了!
“上路了,喲喝~~~~”張衡扛着豬刀矛,意氣風發的叫喊道。
以往他在現實中用白日大夢之法趕路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精神高度集中,只覺得這路途實在太遙遠了,也漸漸發覺布穀等人的耐力雖然比他強悍,但是速度卻不行,不出意外比起“跑路”肯定不會有他快,估計是布穀等人的骨子裡就沒有跑路這個遺傳基因吧。
終於在太陽快升到正空時,布穀咆哮道:“春部落,部落。”
張衡順着一看就懂了,又是一個山洞,並且這個山洞顯得更險要,也更隱蔽,在一片巨石堆上面,只是看不見有原始人的影子。
“吼,吼!#¥(#·”突然,八個男人同時吼叫了起來,發出古老的音節。
“吼,王,王,王!”山澗居然傳來了迴應,而且還是在吼叫他的名字。很快,張衡就瞧見山洞口露出霸那雄壯的身軀,頭髮更長了,遠遠的都能看見在飛舞,顯得霸氣十足,“王,啊嗚……”霸興奮的大叫道,接着就衝了下來。
張衡笑了,也不枉上次他特殊照顧了霸一番,漸漸也明瞭原始社會的交際法則,那就是以誠相待,恩,吃點小虧就能佔大便宜!
搖了搖頭,他的性格在空間和現實中有很大的區別,貌似他在空間裡面多了一些幽默細胞,也不知道班長喜不喜歡幽默的男人。
“霸,這個春天,我來了,吼!”張衡拍打着排骨胸膛,努力讓自己更像一個王,因爲要對得起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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