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從鎮子回來的時候張太平到老村長家去請老村長過來。
“哎,大帥呀,你這一天清閒的,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張太平到門口的時候老村長正好將幾個人送走,看見他就大吐苦水。
張太平笑着說道:“能者多勞嘛。”
“這話你還真好意思說?”老村長斜了他一眼說道。
“可不是?”
老村長說道:“當時就應該讓你負責起這個事情,人老了精力不充沛腦子不靈活,整天還忙前忙後都不知道在忙活着些什麼。”
張太平聽着沒有說話,他當時就嫌這是經麻煩所以沒有接下這個事情。
老村長轉身準備進屋:“走,有什麼事情進屋裡說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進去了,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今天晚上請老叔去家裡吃個飯,我還得再過去請幾個人。”
“吃飯?”老村長停下身子“什麼個由頭?”
“今天認了個乾親,將天天小姑娘認成了乾女兒。”張太平笑着說道。
“行,你先去吧,我回去洗個手洗個臉再換一雙鞋子,這雙鞋子都變成了鯊魚嘴了。”說着擡了擡前面已經裂開的布鞋。
辭過老村長,張太平又過去將王朋、王老槍、錢老頭等幾個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的人請了過來,最後還加了個父女主任楊彩琴。
回到屋子裡面的時候飯已經好了,老村長正坐在席上。
錢老頭進屋之後沒有向呂鳳問話,而是向着天天小姑娘說道:“天天呀,認了個乾爸?”
天天小姑娘點了點頭有點驕傲。
王老槍笑着說道:“以後誰欺負你了,就告訴你乾爸,讓他幫你揍人,一個打十個。”
張太平請客從來不吝嗇,尤其還是個帶着喜慶的宴請,下午準備的食材很充分,席上的時候張太平又取出來幾罈子酒。
錢老頭吸了吸鼻子問道:“大帥呀,你這樣喝這種酒不嫌心疼呀?”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這酒釀出來本來就是給自家喝的,賣給別人只是順帶的。”
肉豐酒足,這一頓飯吃得賓客盡歡,一直持續到十點多的時候才結束。
走的時候王朋明顯有點喝高了,東倒西歪的不成樣子,看來是走不回去了。張太平一個胳膊架着他送回去。
路上,王朋指着自己說道:“大哥,我女兒也塊出生了,到時候也讓他認你作乾爸,你認不認?”
張太平點了點頭。
“你認不認?”王朋沒有聽到回聲又問了一句。
張太平苦笑,這明顯就是喝醉了的表現,只得大聲回答道:“認,你兒子或者女兒出生的時候就認個乾親。”
王朋這才滿一地點了點頭:“到時候像電視上面一樣,要是個女孩子的話就義結金蘭,要是個男孩子的話就結爲連理,怎麼樣?”
得,這橋段都出來了,張太平說道:“你喝醉了,趕緊送你回家吧。”
“我沒醉!”王朋回手喊了一句。
這又是一個醉漢的表徵,沒醉的人喜歡說自己醉了,醉了的人卻喜歡說自己沒醉。走路頭都像是個不倒翁一樣左搖右晃了,最裡面卻是念叨着自己沒醉。
“哎,這天怎麼轉開了?”自己走了兩步之後終於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張太平搖了搖頭過去將他直接扛在肩膀上面,所幸他喝醉了並不會嘔吐,只是胡話不斷,一會兒是清不清楚的吶吶自語,一會兒又是亂七八糟的歌唱。
將王朋送回去再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呂鳳和天天已經回去了。
夏夜悶熱,張太平沒有去後面的浴室裡面去洗澡,再說只有那麼一個浴室,這會兒好幾個人在等着洗澡呢。於是直接光膀子掛着條毛巾去門前河的上游洗一個涼水澡。
晚上等蔡雅芝睡着了之後張太平又進到了空間之中。之所以現在又避開蔡雅芝不是因爲不信任她之類的什麼原因,而是那天她關於空間變模糊的記憶讓張太平心中有了個想法想要試驗一下。
空間中的一切搭眼看上去變化都不大,但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觀察到很大的變化的。
首先就是泉眼上面的葫蘆中那顆火紅色的葫蘆又變大了一點,泉水面上隨着微波盪漾的蓮葉有盤子大小了。
遠處山上放眼望去不再是以前光禿禿的一邊,而是變得雖談不上鬱鬱蔥蔥但卻裝點上了綠色。
木材已經夠用了,再是不需要再費力培養,接下來需要的是竹子。一個是建造竹樓需要大量的壯竹子,另一個方面是木屋的周圍有點單調,他想要在周圍栽上細竹子和種上一些花卉。
今天下午進鎮子就是去買各種常見但卻好看的花的種子去了,準備明天在外面山上的木屋旁邊播種。不過買的種子量不少,一個小小的桃花山是種不完的。
所以今天晚上就有兩個任務,繼續以前的工作在空間裡面的山上播種各種樹木的種子再加上新買回來的花種子,完了之後再在空間中快速培育一匹近幾曰可以用到的細竹子。
到時候在山上佈置的時候移栽過去,長成後秋風風吹起時和先前在果園邊上栽種的竹子相呼應,沙沙風吹竹葉聲更給園子增添一種絕妙的意境。
空間中有先前一再進來的竹子,所以不用再從空間外面往裡面移栽了。他直接從已經長到手臂粗的柱子上面折下細枝條插在土裡面,然後澆灌上泉水。
竹子的生長本就比樹木容易,所以催生的時候並沒有紅椿樹那麼困難,只要澆灌稍許泉水就能使枝條生根長到他腰際,這個高度正適合移栽。
做完這兩樣主要的工作之後又來到湖水邊上將散落了一地的白花花雞蛋和鴨蛋各種鳥蛋拾到一堆。該摘取的果子摘取了,該釀酒的釀成了酒,最後再到看上去龐大嚇人的蜂窩跟前將裡面的蜂蜜分不同等級收集起來保存好。
這些每次收集起來的蜂蜜都放了一大堆了,要是拿出去的賣掉的話又是一大筆錢。不過以他的姓子是懶得做這些事情,除非需要或者萬不得已。
忙活完畢之後又來到最邊,爬到山頂上,背後是被透明屏障阻擋起來的灰濛濛無法探知的神秘之地。
這裡可以縱觀整個空間的情景,有山有水,有花有樹,是一處實實在在的世外桃源。放眼四望不由升起一股自豪來,這一切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