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窩裡蔡雅芝靠在張太平的胸膛上,她能感覺到張太平的興致不高,便說道:“要不明天的同學聚會咱們不去了?”
“爲什麼不去?”張太平笑了笑說道“你之前一直在家裡沒怎麼出去過,估計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以前的同學了吧?”
“嗯。蔡雅芝輕輕用下巴摩挲着張太平的胸膛說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以前的同學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過得怎麼樣。”
“那明天就過去吧,和以前的好姐妹在一起聊聊天也好。”
蔡雅芝也有些憧憬地說道:“到時候她們見了我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對,她們絕對羨慕你越來越漂亮,而且還嫉妒你不變老。”張太平笑呵呵地說道。
蔡雅芝羞赧地輕輕錘了一下張太平的胸膛說道:“哪有你說的那樣,她們肯定是驚訝我能說話了。”
兩人輕聲說着話,直到蔡雅芝慢慢沒有了聲音趴在張太平的胸膛上睡着爲止。
第二天早上兩人早早就起牀了,不過出去之後竟然發現範茗也已經起牀了,在院子裡面和兩隻猴子玩鬧着,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沒有了昨日的悲傷。
“怎麼起來這麼早?”張太平問道。
範茗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說道:“在就幾天就要離開了,以後就不能經常見到他們了,這兩天抓緊時間和它們再玩玩。”說着說着語氣就有悲傷了起來。
蔡雅芝看着不忍心,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面說道:“到時候放假了可以打電話過來,讓你大哥過去接你過來住幾天就可以了,還能見到家裡的小動物。”
“嗯。”範茗點了點頭收起悲傷,問道“蔡姐姐和大哥起這麼早是準備出去嗎?”
張太平將摩托車推到院子邊上說道:“要到城裡去一趟,你蔡姐姐要參加個同學聚會,我陪她過去一趟。”
範茗眨了眨眼睛促狹地朝着張太平說道:“蔡姐姐這麼漂亮,大哥可要小心了。”
蔡雅芝輕拍了她一下說道:“說什麼呢。”
範茗努了努嘴說道:“本來就是嘛,蔡姐姐漂亮得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樣,到時候肯定會讓那幫臭男人迷花了眼。”說完後還示威似的瞪了張太平一樣,好像他就是那臭男人一樣。
張太平大笑着說道:“誰要是敢有心思,我打得他滿地找呀!”
直到張太平發動車子載着蔡雅芝消失在村子中,範茗還站在院子邊上望着下面,只不過臉上已經沒有了燦若明花的笑容,只剩下莫名的哀傷,好像一下子從一個小孩子變成了大姑娘。
悟空能感受到她的哀傷,在後面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然後手舞足蹈地做了幾個滑稽地動作逗她開心。
範茗果然被悟空逗笑了,不過笑容之中還是帶着一絲的不捨,拉着悟空的一隻手說道:“悟空,過兩天我就要走了,以後就見不到你們了,你會不會想我?”
悟空做了個拍胸口的動作,然後又做了個沸騰眺望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忘了範茗。
範茗看懂了它的動作,問道:“悟空你是不是說你會駕着筋斗雲去看我?”
悟空忙不迭地點頭。
“果然還是悟空最惦記我了。”範茗重重拍了拍它的肩膀說道。
摩托車的速度不能太快了,所以兩人起牀得很早,慢悠悠地朝着城裡騎去。
張太平說道:“我還沒問你在哪裡聚會呢。”
蔡雅芝回答道:“昨天中午的時候馬潤打電話過來說是地點定在鐘樓飯店,你認識路不?”
鐘樓飯店算得上是西安最高檔哪一級別的飯店了,處於城中心鐘樓附近最黃金的地段,張太平自然知道在哪裡。笑着說道:“誰定的這個地方,很懂得弄排場。”
“鐘樓飯店很厲害嗎?”蔡雅芝沒有聽說過鐘樓飯店。
“算是西安市最好的了,能在裡面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你說厲害不厲害。不知道是誰選得這個地方?”張太平很好奇,因爲這次聚會的是蔡雅芝的初中同學,能在一起上學的大都是左近只些底細的人,想不出來誰有這個實力。
蔡雅芝微微蹙着額眉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定在這個地方,只聽馬潤說是一個同學將這次同學聚會的費用全包了,相比就是這個人定的地方。”
“這樣呀。”張太平心裡面想到,小小的初中同學聚會搞這麼大的派場未嘗沒有炫耀的成分在裡面,看來這次的聚會說不定還會生些有意思的事情。
“哎呀,小喜怎麼也來了。”忽然蔡雅芝叫出了聲,小喜已經穩穩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被前面張太平高大的身體擋住了風,正悠閒地梳理着羽毛呢。
張太平笑罵道:“這個傢伙這今天不見影兒,關鍵時候就出來了。”
“帶小喜過去合不合適呀?”蔡雅芝有點擔心小喜那個見到閃光東西就據爲己有的毛病。
響起小喜那個毛病,張太平也有點頭疼,不過還是說道:“既然來了就帶上吧,到時候看緊點就行了。”
“希望到時候小傢伙別鬧出什麼事情吧。”蔡雅芝也是無奈地說道。
到了鐘樓飯店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張太平前幾天曾在網上看到一個信息說是一幫初中生畢業的時候就是包了一個酒店,鋪了紅地毯,所有同學打扮的時時髦髦的從紅地毯上面走過,就像獲獎的明星一樣。不過像鐘樓飯店這樣的酒店自然不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想要一下子將真個酒店包下來可不是一件尋常人能辦到的事情,所以只是要了一間大點的包間而已。
在酒店門口迎接的是馬潤和一個張太平不認識的女人。
摩托車停下來之後馬潤就贏了上來,熱情地和蔡雅芝打招呼,對於張太平卻只是稍顯冷淡地點了點頭。
張太平對於他的冷淡也不以爲意,只是面帶微笑地站在蔡雅芝身旁。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馬潤問道:“早上這麼冷,騎摩托車過來不嫌冷嗎,怎麼不開車過來?”
蔡雅芝微微尷尬地看向張太平。
張太平淡然地說道:“還沒來得及買車,就只能騎摩托車過來了。”
“現在還是買一輛車方便一點。”馬潤說道。
張太平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心裡面卻是想到,卻是是應該儘快買一輛車了。倒不是因爲漫潤帶着些別的意思的話語,而是因爲騎着摩托車載蔡雅芝出來真的有些不方便,對她現在的身子也不好。
“想來你們來的時候吹的冷風不少,趕緊進去吧,裡面很暖和。”漫潤說道。而後朝着身後的女人說道“白苗苗,你先帶咱們的班花進去吧。”
蔡雅芝雖然一直住在山裡面,但是人並不笨,能從漫潤的話裡面聽出來他對於張太平若有若無的貶低之意,心裡面便是不喜,沒有再和他多說什麼。
白苗苗帶着兩人進酒店,拉着蔡雅芝的手說道:“雅緻你是怎麼保養的呀?聽馬潤說你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年輕了,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他說的沒有一點誇張呀。”
蔡雅芝搖了搖頭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這可不誇張,我說的是真心話,說說你保養的秘訣吧。”
“哪有什麼保養的秘訣呀?整天在地裡幹活,誰會想到去保養呀?”蔡雅芝說道。
“不像呀?”白苗苗將拉着的蔡雅芝的手擡起來說道“你看你手白嫩的就跟小姑娘的手似的,那裡是整天在地裡幹活的樣子。騙人的吧?”
蔡雅芝真的沒有可以保養過,自然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轉開話題問道:“別人都來了嗎?來的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