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沒有法子了,只得冒險一試了,況且,上次分析一株植物也沒見有多大反應,只要不分析動物就行了。
從空間出來,將金桂留在裡面。集中精神延伸到金桂上,透過透明的樹身,看到裡面的輸液管道。奇怪的是,樹皮中本應輸送營養和水分的管道竟然是空的。再向下觀察,整個樹身都是這樣,難怪葉子掉光了,上邊得不到營養和水分葉子能保持翠綠那才叫怪事呢。
收回感應力思索了一會兒,問題可能出在根部了。
又用精神逐漸深入盆中的土層下面,沒想到上次觀察刺蝟的感覺又出現了。張太平趕緊切斷和空間的感應,但還是一陣頭昏目眩,只是沒有上一次嚴重罷了,退後一步撐在書桌上休息了一會兒。
緩過神來的張太平大驚,盆景中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這株金桂成精了?額。這個猜測有點扯淡,沒有可能。那麼就只有一種情況了,盆中有活物!!!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疑惑,盆景中怎麼會有動物呢?
索性將盆景取出來,來到後院裡,將金桂株小心翼翼地從盆中刨出來。果然底下的毛根全部沒有了,就連三條主根也只是剩下半截。
將植株輕輕放在一邊,把盆子翻過來到出裡面的土,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剛一倒出來,中間一窩黃色的螞蟻四散開來。
就是這個東西啃食了樹根才導致營養和水分無法供應。幸好拿回來一直是放在空間中,還能保持樹身上的一點活力,不然樹根沒了如果樹身上的生機再斷絕,那麼這株金桂可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用手撥了撥結在一起的土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味兒!就是這種味道將螞蟻引到了盆中,才啃食了樹根,導致這株金桂無論怎麼救治都不得其法。
也不知道是故意倒進去的還是無意的。故意的就有點缺德了。如果是無意的,那小孩子的可能性就居多。有的孩子不喜歡喝牛奶,尤其是十四五歲的孩子,對牛奶反感。若家長*得急了,就胡亂到,倒在這株金桂裡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一倒不要緊,只是一下子就損失了成十萬!
張太平沒再管地上的土堆,拿着金桂植株又回到後屋裡,關上門。端着花盆、拿着金桂植株進到空間裡。
像這種嬌貴的植物對土的要求就有點高,失去了原來的土壤,怕別的土壤不成,所以張太平就用空間中的土壤代替。
將植株根上的氣味先洗乾淨,然後立正放在盆中央。先填一層土,將樹體固定住,再灑上空間泉水催生出新的根鬚,根據根鬚的生長方向和情況小心均勻地一層一層撒上土。等土和盆沿齊平時,再用泉水澆灌一遍斜實土層。最後再在上面輕輕覆蓋一層乾土。
金桂在泉水的滋潤下,奇蹟般的長出新葉子。張太平沒敢過多的澆灌空間泉水,雖然泉水有催生和改良品質的功能,但是像這種盆栽的桂樹,不是長得高或者樹身葉子之類的質量好就是好物,還要看造型和它的生長寓意的。而空間泉水還沒智能到連什麼構型好什麼構型不好都能分清楚的地步。
所以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根據長勢修改爲好,不能一次性長的定了型。如果是一個好的構型還好,若不是好構型,那就廢了!
弄好之後,就將金桂端了出來,還是放在外面爲好,空間裡面的時間流逝太快,長勢不好把握可塑性就弱了。放在外面能隨時觀察,隨時修改。
處理完金桂的事情,給三株菊花也澆了少許泉水。這三株菊花可沒有什麼樹身構型上的講究,只要求花色和花形喜人就好,所以空間泉水能起到大作用。
將桂樹和三盆花並排放在後屋的外窗臺上。
閒下沒事了,張太平將獅子從空間中拽了出來,還是儘量不要往空間裡放。現在還小,生長髮育很快,如果那天不小心忘在裡面了,取出來突然長大很多,那不是怪異了嗎?
小東西在裡面呆的舒服,還不願出來,肚子吃草莓吃的飽飽的。
空間裡的草莓不方便隨時都拿出來,所以張太平尋思將一些移植到後山谷中的果園裡。
下午,來到果園裡。勤勞的蔡雅芝老早就將整個果園裡的雜草除地乾乾淨淨。方便了張太平,不用再花時間來除草了。從空間中取出一大堆草莓根,用剪刀將多餘的根鬚剪掉,只留下主根,這樣方便栽培也有利於成活。
栽草莓也容易,沒什麼技術,放到淺坑裡再澆上水就得了。澆水時,張太平在桶裡稀釋了些空間水,稀釋的濃度很低,不求催生多少,只要成活率高點。
張太平選擇將草莓栽種在葡萄樹下。櫻桃樹和桃樹上方繁蔭密蓋,不利於透光。而栽種的矮化葡萄樹是一行行的,沒有上面的樹蔭,透光性好,有利於草莓的生長。
期間鸚鵡回來過一次,肚子圓鼓鼓的,分明是剛飽餐了一頓。
由於晚上有事,張太平提前知會蔡雅芝了一聲,七點之前就吃過了晚飯。幾個人在村長家集合後就帶上趁手的傢伙出發前往玉米地。
村子裡的玉米主要集中在這一塊,晚上七八個人隆了一堆火,隨手掰了幾個玉米棒子埋在火堆下,等外殼化作灰燼時玉米就剛好烤熟。每個人手裡拿着個烤玉米侃着大山。
王朋好奇地問道:“大哥,聽說你進山遇到了黑瞎子,最後怎麼樣?”
周圍幾個啃玉米的傢伙也立馬豎起耳朵等着張太平的說辭。
“什麼最後怎麼樣?跑了。”張太平簡單的回答道。
“大哥你當時進山的時候怎麼不叫上我?要是我在,我們也能搭把手保準讓它逃不掉。說不定還能有個熊掌吃吃。”王朋說道。
“當時你嫂子還在山裡沒回來,我那還有時間去叫你?”張太平沒好氣的回答道。
“嫂子也在山裡?那嫂子有沒有事?”
“沒事。”
“哦,那大哥你講講經過,黑瞎子啥樣?”王朋接着問道。
“大帥,講講,這裡還沒有幾個見過黑瞎子呢。”周圍的幾個也湊熱鬧說道。
張太平沒法子,只得將經過粗略講了一遍。
“你朋友那藏獒厲害呀,都敢和黑瞎子幹上了,還沒有落什麼下風。”旁邊一個嘖嘖感嘆道。
“我看還是大帥厲害,單槍匹馬就能和黑瞎子幹架還不落下風。厲害呀厲害”另一個人說道。
王朋接着問道:“大哥,你怎麼讓它跑了,咋不宰了呢?聽說一個熊掌在城裡的飯店能賣好幾千塊錢呢,放跑了還真可惜了。”
張太平在王朋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野豬還好說,不算什麼珍貴的動物,殺了也就殺了,但是熊就不同了,宰了的話,要是走漏了風聲可是要判刑的。”
一羣人還在議論着這件事。張太平突然揮了揮手讓大家停了下來。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一羣哼哼聲由遠而近。
這次沒想着像上次一樣,所以老早就弄出響聲,還有人準備了幾個雷子炮,震天的響聲將豬羣驚走了。
之後一羣人一直在地裡轉悠到十一點看沒有再有野豬過來,纔回到村子裡面各自回家,今晚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回去的路上張太平和王朋的家基本上是在村子的最南邊,所以走到最後只剩下兩個人了。
王朋問張太平道:“大哥,你說的那個賺錢的法子呢?”
王朋這麼一問,張太平想起了木雕。昨天見到那個小夥子賣木雕時張太平就靈機一動想到了王朋。
以前王朋總是和自己混在一起,自己幹什麼他就幹什麼。現在自己不去胡混了,有生活過了,也有事做了,但是王朋還是沒有長進,雖沒有自己帶領出去胡混的機會少了,可也沒有什麼事做。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憑他着不清醒的腦子,早晚會被人騙得走上無法挽回的地步。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一隻在自己屁股後面大哥大哥叫着長大的,不拉上一把也於心不忍。
於是那天看到木雕第一反應就是給王朋找個活計幹着。自己不會花功夫去市場上擺攤賣木雕,但是可以讓王朋去呀。自己只要閒暇時雕刻上一些小物件,讓王朋拿去賣了,錢全給他都是可以的。憑着他不賴的長相,擺個地攤,不明所以的花癡小妹妹還是挺容易上前買一個的。相信木雕也不難賣出去。
“賺錢的法子是有的,就看你願不願意幹。”
“願意呀,怎麼不願意?在家裡都淡出個鳥來了。”王朋迫不及待的回答道。確實這多時間在家裡把他憋壞了。
“你就不問是什麼法子?叫你殺人你也去?”張太平玩笑着卻又帶着慢慢開導着說道。
“不會吧,我相信大哥是不會害我的。那大哥說是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