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安小九目光一楞,看着安族長突然有點尷尬,她是想嘚瑟嘚瑟,沒有想過真的要安族長死啊,畢竟這族長幫過自己不少,雖然都是爲了他那個孫女吧,但這並不妨礙什麼。
安小九嘆了口氣,挖了個坑,將族長的屍體埋了起來之後,安小九吧目光放在了身後的妖獸屍體,那麼大個妖獸屍體,安小九嚥了咽口水,看向白衣男子,指着屍體問道“前輩,這妖獸的屍體有什麼用處嗎?”
白衣男子勾起嘴角,輕聲說道“這妖獸的皮很是堅硬,可以剝下來打造防身的物品,若是拿去市場賣,在我們那個年代,賣了能夠買下半個這裡。”
“真的!!”安小九眼睛一亮,眼底滿是小星星,看着眼前的妖獸,差哈喇子流出來了。
掏出一把小匕首,安小九跑前,慢慢的剝了起來,一匕首下去,居然連痕跡都沒有,安小九一臉蒙圈,這這麼硬,那還剝個毛啊,自己都剝不下來好吧。
安小九深吸了口氣,不信邪繼續嘗試,但是結果都是一樣,不管咋樣都沒有一絲傷口,安小九感覺到了一絲絕望,能賣錢,但是還要自己剝,這可咋辦,她這小匕首根本不給力。
一旁白衣男子看着,面露出一絲微笑,笑着扶起安小九,輕聲說道“我來把,這妖獸的皮很是結實,一般的匕首並沒有用處。”
安小九點點頭,退到一旁,雙眼看着男子,男子面容難得嚴肅了一絲,雙眼一眯,手出現一絲火焰,輕輕一拋,火焰瞬間包裹住了妖獸的全身,片刻之後,九顆深紅色的珠子,還有一疊乾乾淨淨的皮便整齊的放在了安小九面前。
安小九眼睛睜的老大了,這麼厲害,還能這樣的。
安小九嘿嘿一笑,走到男子身邊一臉狗腿的說到“多謝前輩。”
連忙將那些個東西全部收進空間。
男子笑着點點頭,問道“你現在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沒了,現在便是將這藥草拿回去救人。”
“那便走把。”
安小九點點頭,剛走兩步,突然想到了那跟羽毛,笑呵呵的吧羽毛拿出來,按照男子教她的法子,原本只有手指頭大小的羽毛瞬間變大,漂浮在空。
“前輩,請。”
男子點頭,跟着安小九一塊去坐在後面閉眼睛調息。
在他們走後不久,原本埋着安族長的那塊地突然的有些鬆動了,接着地面慢慢的開出了一條岔,在不久之後,只聽到嘭的一聲,周圍的土全部被震飛。
一個髒兮兮的人出現在了那裡,眼底滿是一樣的光芒,伸出手捏了捏,老者大笑了起來“你也有今天,居然會被家族一個小女孩給氣死,哈哈哈。”
老者眼底滿是異樣的光芒,站在原地熟悉了一番這幅身子,這才一個轉身消失不見,被那老頭壓迫了這麼多年,自己終於是自由了,再也不怕會被人威脅了,他現在需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如,先從這禁地裡出去,只要一出去,外面的那些人,他都會一一的清理安靜,這個世界,不需要有人類,只要有妖獸夠了。
人類都是狡猾的生物,那樣的生物,該都去死!!
老者快速的穿梭在禁地之,朝着出口奔去,結果在自己快要接近出口的時候,他感覺身子一沉,接着便直接掉到了地,砸出一個大坑。
老者驚呆了,這什麼情況,莫要說起身了,自己連擡頭都做不到,跟個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山一般,讓自己無法動彈。
在老者落下之後不久,一個男子緩緩的出現在了老者面前,目光冰冷的看着地的老者,看不清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冰冷的說到“是你,在這裡肆無忌憚的殺了許多妖獸。”
老者身子一頓,這才感覺到自己身子可以動彈了,一擡頭便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老者瞳孔緊縮,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很年輕的模樣,但是從她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十分的可怕。
老者嚥了咽口水,嘿嘿一笑“閣下在說什麼,我我不知道啊。”
男子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麼,那麼我會讓你知道的。”
說完,男子伸手一抓,居然隔空將老者抓了起來,老者臉色頓時煞紅,想掙扎,身體卻無法動彈,跟剛纔那一幕一模一樣。
漸漸的,老者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管都在開始爆裂了,連忙大聲求饒“大人,繞了我吧,我不是人類,我是妖獸啊!我們是同類啊。”
男子沒有絲毫動容,直接將他徹底的捏碎,之前有那個男人他夠不爽的了,結果又不能出去找他們麻煩,他便只有把氣撒在這人身了。
也算是給了其他族的一個交代吧。
老者到死也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自由,卻還沒高興半天,自己又被殺死了。
這一次是徹底的死亡,本來奪舍掉安族長的身子已經讓他的魂魄接近破碎的邊緣,身子還沒捂熱,被這麼直接捏爆,他根本沒有閃躲的機會。
男子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轉身回宮殿去了。
外頭安小九在禁地裡呆了幾日,再出去,卻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原本禁地之外聚集了許多的人,現在看來,卻是沒有一個,外界空空如也,到處都是狼煙四起。
安小九皺眉,快速的朝着聖女山趕了過去,半天時間,安全的來到了聖女山,不過山下其他的地方,卻已經是完全被火給燒光了。
安小九抿嘴,從羽毛跳了下去,走到門口時卻被人給攔住了,安小九皺眉,喝到“不認識我是誰麼,還不快讓開!”
守門的護衛相互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聖女山正在戒嚴,大祭司說過,任何人不得出入。”
大祭司!那個妖獸!該死的,安小九抿嘴,看了他們一眼,拉着男子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後牆,看着足足又幾米高的高牆,安長老說過,這面還有禁制的,若是沒觸發還好,這萬一要是觸發了,那沒什麼看頭了。
深吸了口氣,安小九輕聲問道“前輩,你能看到這裡的禁制麼?”
男子眨眨眼,說道“這裡並沒有禁制,可以直接進去。”
什麼,沒有,安小九皺眉,一個跳躍直接跳到了牆頂,他們所在的院子,一片荒涼,雜草叢生,而且四周安靜的很,空氣,瀰漫着一股怪的味道。
安小九快速的跳了下去,前輩自然是不需要她擔心,她現在只需要好好抱住自己便是了,按着自己的記憶,安小九慢慢的摸回了她所在的院子,但是院子裡空無一人,屋裡也是堆積了一層灰塵。
牀沒見到久曦的影子。
安小九抿嘴,掏出一張隱身符咒給自己打,直接大步的走了出去,去大殿之尋找過,去那兩個女子的房間也尋找過。
今日的聖女山很不正常,莫說守門的護衛變少了不說,連這偌大都一個宮殿,她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空氣安靜的讓她有些擔心,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纔會這樣,她離開纔不過短短數日,這數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小九抿嘴,實在找不到乾脆一間房一間房的尋找了起來,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一個人,房間空蕩蕩的,連整個宮殿,似乎也是空蕩蕩的。
此時她唯一沒有去找的地方,便是大祭司的宮殿,大祭司的宮殿靠近後,安小九也是思考了半天才決定這樣做的,不管那個大祭司到底是什麼人,她要去確定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靠近大祭司宮殿的時候,傳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安小九皺眉,又給自己打了一張防護符咒,這纔敢慢慢的走進去,在看到院子裡的情況的時候,安小九整個人都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
院子裡滿是屍體,屍體之,還有這不少的大大小小的蜘蛛在撕咬着,這幅景象,差點讓安小九嘔吐,還好忍住了,安小九看着那些都頭皮發麻,屋子裡傳來一些聲響,她沉住性子,緩緩的走到宮殿前。
耳朵湊到門聽了聽,是裡面有動靜,安小九悄悄的在門挖了個洞,剛好可以看到屋裡的情況。
屋裡,安長老還有其他的幾位管事,還有久曦,全部都被蜘蛛王捆着,每個人面色都是蒼白無力,幾日不見,安長老跟大家全部都消瘦了許多。
安小九皺眉,認真的看着,果真,在一旁看到了一臉悠閒的大祭司,大祭司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心底卻是氣的要死。
安小九說那鳥曾經出現在北疆邊緣,結果他去尋了,連個毛都沒有,她氣沖沖的回來,卻發現安小九不見了。
這讓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他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如此,所以想都不想,直接將所有人都綁起來一一質問。
安小九一定知道那隻怪鳥的下落,他一定要親手殺掉那隻怪鳥,已解他這麼多年來的怨氣。
大祭司看了他們一眼,看着他們還是沒有一點要交代的意思,眼底有些不耐煩了,站起身子說道“看來你們還是想堅持一下,那讓我來告訴你們,堅持之後的後果吧。”
說着,大祭司手心裡出現一絲帶着金色的火焰,從她們幾個人面前走過,最後把目光放在了久曦身,單手捏着久曦的下巴,笑着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說,那我只好拿你來開刀了。”
說着,大祭司看了其他人一眼,眼底帶笑,手拿着火焰一臉悠閒的說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說,還是不說,若是說,我可以想想繞過你們,若是不說,那她便要在這火焰之下消失殆盡了,你們捨得麼?”
安長老抿嘴,臉色慘白,看着久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裡很是掙扎,兩人都是一副模樣,而且安小九此次前去,還是爲了救她,難道自己現在要放棄嗎?
若是讓她知道了安小九去了哪裡,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不敢想象,內心裡掙扎了片刻之後,安長老深吸了口氣,閉眼睛不再說話。
起久曦,安小九在他們心裡更加重要,不能讓安小九這樣被她抓住了,他們也不知道大祭司到底是有着什麼目的纔會那麼執着於安小九。
他們只知道,現在安小九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只要安小九能夠順利的登聖女的寶座,那他們有救了。
安長老心裡一陣惱怒,明明安小九的時候還與自己說過,一定要小心大祭司,卻沒有想到,大祭司強到了那種地步,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抓住了。
安長老嘆了口氣,這次可能要失約了,安小九不能夠暴露,只有選擇犧牲久曦了。
所有人都看着安長老,安長老不再說話,他們自然也沒法子說什麼了,安長老的決定是對的,若是她們之前信安長老的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後果了。
他們害死了聖女山幾百人,他們纔是罪人!
一位女子眼淚緩緩的流了出來,輕聲說道“夠了,不要再傷害其他人了,要殺先殺了我吧,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太相信你了,纔會這樣,大祭司,放過久曦吧,久曦可是你從小到大培養的弟子啊,
你真這麼狠心,讓她這樣死了麼?”
大祭司聽到女子的話,勾起嘴角,手的火焰消失了,繞有興趣的看着他們,聲音突然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笑着說道“你們口的那個大祭司早已經死了,你們不用試圖用其他的來說服我,我說過,我只想要知道安小九的下落,其他的,我都沒興趣,只要你們告訴我,我便會立刻放了你們。”
男子說完,面的儀容正在發生着變化,在他們一臉驚訝的目光,緩緩的變成一副陌生的面容。
女子呆呆的看着他,半響才反應過來,楞楞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何要假扮大祭司,大祭司人呢!”
男子微微一笑,坐到一旁眼底有些懷念“我是何人?我曾是這個世間的神,主宰萬物,現如今,恐怕無人記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