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聽這聲音,差眼珠子沒有瞪出來了,哪裡還會想到女子這是在假裝,當下怪笑了一聲,走到女子跟前,伸出手。
女子面露出一絲冷笑,低着頭伸出手,在女子差一點碰到男子手的那一刻,女子整個人猛的一抓,直接將男子來了個過肩摔,抓住男子的雙手,自己坐在男子身,狠狠的壓着男子,手的匕首正抵在男子的脖子,只要男子再往前一點點,便能夠割破他的喉嚨。
男子大驚,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結束了,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雙手被女子控制住了,身體也不敢輕易的動。
怕一個不小心,女子手的匕首直接將他給咔嚓了,男子一臉憤怒的看着女子“你居然使詐!”
女子冷笑,眼底滿是諷刺“若不是你精蟲腦,我又怎麼會有機會使詐,快說,認不認輸!”
男子咬牙,感覺到脖子傳來痛楚立馬大驚,大聲喊到“我認輸!我認輸!”
聽到男子說認輸,女子一把甩開了男子的手,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裳。
裁判跟衆人都是一臉懵逼,還沒有反應過來剛纔那個是什麼,這女子看起來十分柔弱,怎麼可能會將一個男子那麼輕而易舉的逮起來摔了過去。
而且最後一招那個叫什麼,男子被女子壓在身下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跟個案板待宰的魚一般,他們都楞住了。
那個男子再怎麼說也是實力不可小視啊,這樣的給輸了,大家心裡雖然有些嘆息,但是更多的,卻是把注意都放在女子身。
女子面無表情的站着,似乎誰都影響不到她,那副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認爲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女子站的有些脫力了,看着裁判還在發楞,有些不耐煩的說到“裁判大人,結果已經出來了。”
“啊,哦,是,我宣佈,這場試羅紗姑娘贏!”
聽到裁判說完,女子輕聲嘆了口氣,撇了一眼男子,男子一臉不甘心,讓她忍不住冷笑,轉身回房調養去了。
今日的試算是結束了,接下來,便是明日裡跟後日的最後對決了,武場有許許多多的小場地,哪裡跟這裡一樣,都在舉行最後的試。
這樣的試一共有四處,一個場地選出一個最後贏的人,接下來便是爭奪第一的時候。
安小九嘆了口氣,單手撐着腦袋躺在屋頂看着月亮,明日的試今日沒有抽籤決定,而是要等到當日。
一開始只是一些小試,所以長老院跟聖女山便不是很在意,但是這最後兩場有些不一樣了。
他們必須要保證每個弟子的安危,不讓別人在晚的時候被下套,所以今夜倒是十分安靜。
一夜未眠,第二日安小九早早的起了身等在了武場。
對於她的到來,有些弟子是實在嫉妒到不行,你說從試到現在什麼事情都讓安小九佔了便宜,這能不讓他們憤怒嗎。
隨着越來越多的弟子到來,安家的族人跟長老會的衆人也全部來了,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進行了抽籤。
安小九閉着眼睛隨手一抽,這一次讓她驚訝了,她居然不是輪空,讓她懵逼了一秒鐘,輪空的是個男子,帶着面紗,整個人都是黑嗚嗚的一片,看起來很是神秘。
這讓安小九皺眉了,看了一眼族長,發現族長也皺着眉頭看着那男子,目光閃過一絲殺意。
安小九忍不住在心裡問道“寶寶,剛纔怎麼回事,爲何不是我抽到那個?”
寶寶一臉嚴肅,小尾巴撐着腦袋,眼底嚴肅了不少,傳音給安小九說道“那個男人的功法有古怪,我剛纔想替你拿的時候,居然被那男的制止了,臺的那個老頭也想幫你拿,但是好像不行,那個男人有點危險,你要小心。”
這是一個嚴肅的事情,現在那個男人輪空了,所以她的試對象,便是羅紗了,安小九抿嘴,面有些嚴肅。
原本她還不想這麼快跟羅紗對的,但是事實是這樣也沒有辦法了。
每個人場之前都會有個休息時間,安小九嘆了口氣,做到族長身邊喝了口水。
族長面色很是嚴肅,從儲物袋掏出了一塊金色的背心給她,還有各種的藥丸,符咒,最後再給了她一個保命的東西。
安小九看的眼睛都直了,這這應該值不少銀子吧。
有點激動了,安小九深吸了口氣,站起身子對着族長抱拳“謝謝族長。”
族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到“原本是不想讓你這麼快出場的,但是好像有人在從作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在對面也是一個女子,你要切記,不管如何,必須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安危,輸贏不重要,反正我們這邊還有你大哥在。”
安小九點點頭,族長再教安小九剛纔他給的那些個東西如何使用了之後,才拍了拍安小九的肩膀,看着她一臉擔心的了臺。
安小九簡直是差點笑哭,那個族長真的認爲她沒有一點殺傷力,不管什麼東西都替她想好了。
她外衣裡還穿了一個背心,那個背心別說是暗器了,連是靈力幻化出來的動東西都不怕,安小九聽到之後差點大笑。
再是族長給她的各種丹藥,有補充體力的,有讓人靈力大增的,還有許許多多的療傷丹藥,符咒則是有攻擊的還有各種,反正能用的,族長都很愉快的給她用了。
她現在全身下幾乎都是被保護着的,手還拿了幾張符咒,安小九緩緩的走了臺。
周圍的人已經全部懵逼了,一臉肉痛的看着安小九,一個試而已啊,居然把那麼好的東西全部用了,看着他們都感覺到了一陣肉疼。
有些的東西,可是他們忙活了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得到的東西,之前認爲安小九未免也太受眷顧了一些,但是跟現在起來,他們才發現,之前輪空根本不算什麼,現在這個纔是最6的。
看清楚了安小九在安家的位置有多重要之後,大家都在爲羅紗悲哀。
安小九身外那一光罩估計都是很難得破開,算是他們都會很麻煩的,更何況對面只是一個不會靈力的女子。
女子在看到安小九的時候,原本還在高興,但是現在她想殺人。
誰來告訴她什麼東西對方都用了,那她還要來幹嘛?她是來搞笑的?
女子咬牙,看着安小九手裡的符咒,眼底滿是嫉妒。
不過是有一個好家室而已,居然差別這麼大,越是這樣,她越知道自己的渺小,她必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看着安小九滿身都是寶,女子眼底閃過一絲陰冷。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睜眼便看到這個女子的原因,自己對她,總是格外的厭惡,到了那種看到忍不住想殺她的衝動,特別是現在這一刻,感覺更加明顯了。
女子深吸了口氣,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既然天讓她來到了這裡,那麼,註定了她這一生不會平凡。
有靈力又如何,她有很多種辦法能夠贏。
安小九看着女子有些猙獰的臉,笑了笑,站到對面完全不擔心。
寶寶告訴她,那個女人要是能夠穿破她面前這層保護罩都算是很厲害的了,更加別提她還有族長給的那麼多東西,簡直是小意思啦!
裁判看着安小九,心裡忍不住在滴汗,自己主持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氣氛,安家在北疆誰人不知,更何況眼前這個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名字更加一般的女子,之前可是一直坐在族長身邊的啊。
讓他心裡跟個什麼一樣,一顫一顫的。
“安安姑娘,你準備好了嗎?”
安小九一楞,有些莫名其妙,然後看到裁判那張臉的時候,頓時反應了過來,笑着點點頭“準備好了,開始吧。”
看着安小九一臉和善,裁判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笑着點點頭大聲喊到“試開始。”
“”另一邊羅紗簡直是氣的不能再氣了,連裁判也跟着偏心,羅紗深吸了口氣,雙眼一片冰冷,看着安小九跟個在看死人一般,十分淡然。
抽出懷的匕首,女子眼睛微微眯起,仔細的尋找着安小九身的破綻,接着整個人都衝了過去。
安小九皺眉,自己不能用功,萬一被族長髮現破綻那真的要拜拜了,她可不會忘記,現在族長之所以對她這麼好,都是以爲改變了她的記憶的緣故。
安小九深吸了口氣,看着自己身前的保護罩,心裡嘆了口氣,希望你能夠好好保護我,不然真的要拜拜了。
安小九皺着眉頭,看着羅紗直接奔了過來,雙眼一閉直接整個人有些笨重的衝了去。
所有人都是一楞,連族長都是一臉懵逼,然後看着她們兩個眼快要撞到一起了,羅紗拿着匕首,朝着光罩用力的刺了下去。
結果匕首卻是不能夠再下去半分,直直的被卡在了光罩面,安小九眼睛一亮,大叫一聲,拿着劍大力的揮動了起來。
整套動作看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招式可言,跟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在死亡的邊緣不會,只能夠瞎打。
安小九的速度很快,羅紗大吃了一驚,都沒有反應過來安小九手的劍是從哪裡拿出來的,整個人快速的後退,有些狼狽的躲避着。
你說要是個會劍的,她還能夠找出弱點,但是安小九這樣完全是瞎搞,本身沒有一點規律可言,讓她怎麼打。
羅紗黑着臉,一個勁的閃躲,偶爾之間慢了那麼一絲,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縷髮絲被劍切斷。
讓她整個人瞳孔緊縮。
持續了不久,安小九也有些累了,單手拿着劍,整個人站在原地喘着粗氣,臉色有些蒼白,一副看起來體力不支的模樣。
羅紗看到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一個女子的體力有限,她不可能一直都這麼有精神。
在羅紗剛想完的時候,她看到安小九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丹藥吃了起來,沒一會,整個人的精力全部恢復了,提着劍,繼續朝着羅紗追着砍去。
羅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居然恢復的這麼快,明明剛纔還在喘氣,剛纔她吃的那一個,是能夠補充體力的藥丸嗎。
該死的,羅紗暗罵了一聲,有些狼狽的閃躲。
頭族長坐在一旁,之前一臉擔憂,在看到安小九的動作之後,更加擔心,這一會,倒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看來小九還是很聰明的,雖然不會法術,但是知道耗費對方的體力。
這樣子下去,過不了多久,那個女人也應該沒有體力了,族長微微一笑。
一個午,他們全部都在看着武場一跑一追的身影,整個人都有些無語。
他們也不知道安小九到底停下來吃了多少的藥丸,反正是隻要沒力氣了吃一顆,這也真虧對面的女子堅持的住,面對一個永遠都不知道力氣啥時候使完的人,還能夠每次都閃躲過去。
偶爾躲不過,也只是受了點小傷,完全不用在意。
一午完畢,看着天空的太陽高高掛起,安小九吸了口氣,眼底有些無奈,她也真虧那個女人在沒有丹藥的情況下,還能夠躲開她到底攻擊,並且還能夠繼續跑。
一個午,算她嗑藥,她都感覺有些嗑累了,有些無奈的擦了一把汗,再這樣子下去,怕是這場試到明日裡也結束不了。
還是用一個大招把。
族長給了她不少的符咒,安小九從懷裡掏出一大把,慢慢的找了起來。
哪個是能夠讓人一下子不能動彈的,還有哪個是攻擊力較強悍的。
還有一些種種的符咒,她根本看不過來。
一邊女子坐在地看着安小九不動了,心裡舒了口氣,坐下休息,但是在看着安小九掏出一大把符咒的時候,女子一楞,隨後便是一臉羨慕嫉妒恨。
怎麼可能,居然有那麼多!!
這還讓她怎麼打了,女子抓了抓腦袋,整個人顯的有些煩躁,趁着安小九不注意,慢慢的站起身子朝着安小九靠近。
安小九自然是在暗看着女子的,畢竟她那麼狡猾,爲了自己不當,必須時刻都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