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真是大呢”安小九邊走邊看着,這時候遠遠聽着屋裡傳來孩子們背三字經的聲音,安小九透過窗口看像裡面,前世她父親死的早,而她也只是了個初,再後來媽媽也死了,她成了孤兒,沒辦法再去學堂,家裡的財產都被收了。
那時候她只能遠遠的看着,跟現在一樣,也不知道是遺憾太多還是怎麼了,安小九感覺心情有些低落。
一旁官曄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看着安小九的神情有些心疼,他說了若是與他一起安小九隻要開心大笑好。
“甜甜也是這樣子學習的嗎?”安小九輕輕的說道。
“嗯,甜甜很聰明三字經早已學會,現在在大班開始學習古詩了”官曄笑道,連他都不得不讚嘆甜甜的才華,現在甜甜才七歲而已,在他的記憶唯一少年成才的只有羽國景王爺之子。
有着過目不忘的驚人記憶力,三歲便會古詩詞賦,六歲學武,十歲跟着景王爺征戰,十一歲便孤身闖入敵軍陣營斬殺敵國將領,若是一件一件說起來,這位景王世子有太多太多的傳,或者,他本身是個傳。
“甜甜是很聰明”安小九笑道,還很懂事,提到他們安小九感覺心裡暖暖的,前世她沒有的,今世因爲這兩隻包子,更加是想忘掉前世的紛爭,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生活而已。
“好了,到了”官曄說道。
安小九這纔回過神,看着眼前大大的三個“教導室”安小九已經無力吐槽,什麼都走的現代風差衣服不是了。
“走吧”安小九推開門,一切都是仿現代的,有幾位穿着類似於碩士服的男子坐在一旁聊天,看着他們進來了都望了過來。
“嗯,你好,我是大班安甜甜的母親”安小九尷尬的朝他們笑道,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是用現代話說呢,還是古典一點的呢,所以有了她這一句。
“安甜甜”幾位都是一驚,提到安甜甜感覺某個地方還是隱隱作痛,咳了幾聲這才慢慢平復下心情,對着安小九說道“請問有什麼事嗎?現在已經是學生們放月假的時候了”
“哦,是這樣的,甜甜今天跟我說她在學院有個同學欺負她,還揚言要打她,所以我來看看到底是誰想打我女兒”說着安小九臉色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看着一旁坐着的幾位老師一句一句說道。
安小九畢竟前世是做特工的,擺出這幅表情一下子把幾位老師給懵了一把,氣勢弱了不少,官曄靜靜的在一旁溫柔的看着安小九,一臉寵溺。
在他眼裡,安小九怎樣都美。
“額”何鬱一臉懵逼的看着某女,他確定自己耳朵沒聽錯,安甜甜能被同學欺負!!!
“這位夫人,你確定是安甜甜同學被人欺負了,不是她欺負了別的同學??”何鬱站起來說道,腰挺直的時候明顯聽到了一聲響,他臉色都白了不少。
該死的,他這腰都是給安甜甜給坐斷了,看着周圍還有其他導師,他楞是挨着痛站了起來,挺的直直的。
安小九看着他,臉長的算是這幾位老師最俊俏的了,要是再剪個短髮,穿現代的衣服那可以去當明星了,是臉色蒼白了些,安小九這樣想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鬱。
“此話怎講?”看着看着,官曄看着安小九光看着何鬱心裡有些不爽,站到她面前剛好擋住安小九的視線,看着何鬱說道,眼裡閃過一絲不爽,眼前這個小白臉哪有他長得好看了,真是越看越不爽。
看着官曄何鬱臉色又蒼白了些,這次不是腰疼,是被官曄給嚇的,安甜甜的乾爹是官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在學院裡沒幾個導師願意教安甜甜。
因爲安甜甜是他們導師之間默認的十年來最調皮的學生,之前教過她的幾位導師不是哭着說再也不來了,是整個人完全懵逼了,他來才半個月,一直以來的夢想實現了,鬼知道他有多開心,原本以爲他的美好人生要開始了。
有了這份工作,家裡老母親再也不用擔心他找不到媳婦兒了,結果〒_〒課第一天遇見了安甜甜,一開始他以爲只是年紀小,性子有些調皮而已。
結果半個月下來差點把他的老腰給弄斷了,他終於體會到了那些導師的心情,但是不得不說安甜甜是他見過的人之,最聰慧的一個,性子雖然調皮,但是教什麼立馬懂了。
連何鬱也不得不感嘆,天都是公平的,給了安甜甜這麼聰明的頭腦,但是這個性子實在是不敢恭維。
何鬱看了眼周圍其餘的導師,官曄心領神會的懂了“還請各位導師迴避”
“嗯,陳導師聽說你房裡有一株會變色的花,此花李某很是好,可否去你那觀賞一番?”
一位約三十歲的男子站了起來,對着一旁的人說道。
“嗯??”張開嘴想說什麼,他家並沒有花啊,但是看着李導師那副表情他懂了,立馬笑道“是了,那花是我從商販哪裡買來,各位可願一同去觀賞??”
“好好好”
看着他們都往外走,這時候安小九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讓他們一臉尷尬。
“那是什麼花???”安小九一臉懵逼,看着他們說的好像很牛逼的樣子,她知道古代總是有很多幻的東西,如說景衍說的蛟龍,所以這會才問到。
剛走到門口的衆人身子一僵,阿西巴,當然沒有這種花了,這種只是他們找的藉口,能不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沒辦法他們只能憋屈的出去了。
他們學院本來與官曄算是有些交情的,所以他們纔會這麼懼怕官曄,本來想考進這學院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所以自然要謹慎許多。
“何導師,這會你可以說了吧”安小九慢慢坐到一旁看着何鬱說道。
這會人都出去了,所以她自然沒必要再保持什麼形象了,大大咧咧的坐到椅子。
對於這何鬱是睜大了眼睛,這這這這跟剛纔在他面前說話的不是同一個人吧,看着官曄眼裡的溺愛,他選擇了無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