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之後,老伯端着飯菜進來了,一碗青菜,還有一碗野菜,外加一碗肉,吃了飯後,安小九跟景衍住一間屋子,夢雅單獨住一間屋子,夜晚大家很快睡着了。
直到半夜,突然聽到有些聲響,本來安小九跟景衍睡眠淺,睜開眼睛,看着屋外燈火旺盛,還傳來一陣怪的聲響,安小九跟景衍互看了一眼“娘子,你歇着,我去看看。”
說完,景衍輕聲的下了牀,走到門口邊,看着外面一片火光,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小心的打開門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這不看不打緊,一看頓時一楞,這會外頭站了幾十個人打着火把。
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都是骨瘦如柴,眼神沒有任何色彩,看到最前面的那個漢子,景衍頓時眉頭皺緊,果然,他白日裡看的沒錯,這些人,有問題。
景衍沒有出聲,而是暗觀察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帶頭的老頭慢慢的擡起頭,露出一抹邪笑,聲音沙啞的說道“把他們都抓起來,咱們有祭品去祭拜鼠仙了,剛好差最後三個祭品,咱們村子能夠永遠擺脫老鼠的災禍了。”
說完,老頭臉居然露出了一副激動的神情,直直的看着他們所在的屋子。
“傢伙都帶了嗎?”
老頭話說完,他身後的那些個人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部吧手裡的傢伙掏了出來。
有斧頭,也有柴刀,還有挖田用的鐵鍬。
“帶了。”
老頭點了點頭,一聲令下,那些個人全部都朝着他們屋子裡走來。
景衍皺眉,三兩步走到牀前,抱着安小九了房樑。
“景衍,怎麼了??”帶她房樑做什麼?_?
“娘子,白日裡那老頭是騙咱們的,先別說話,咱們看看他們想怎麼做再說。”
說着,景衍跟安小九看着他們直接踢開房門走了進來。
老頭三兩步走到牀前掀開被子,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臉色頓時鐵青“該死的,人去哪了,我明明一直都在屋外頭守着。”
“村長,這這人不見了,咱們咱們還差祭品這可怎麼辦啊。”
“是啊,村長,難不成今年又逃不過鼠災的命運。”
“天啊,老天爲什麼總是這麼不開眼啊。”
身後的人羣,算是鬧翻了天,有好些個人都生無可戀的看着,還有小孩跟婦人,都哭了起來。
老頭一臉氣憤,立馬大聲說道“趕緊去看看隔壁屋裡的那個女人還在不在,媽的,好不容易來了三個啥都不知道的,這差三個今年咱們能過好日子了。”
“是。”
大家都通通的衝進了隔壁屋。
安小九跟景衍對視了一眼,景衍看着他們出去,摟着安小九往窗口出去了,跳了屋頂躲着看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隔壁夢雅沒有他們這麼運起好了,剛聽着響聲醒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狀況,被他們綁了個正着。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夢雅一臉懵,還沒睡醒被綁了。
“幹什麼。”老頭露出一個驚悚的微笑,單手擒住夢雅的下顎“跟你一塊的那兩個人去哪了?”
夢雅皺眉,雙手掙脫不開,看不出來這老頭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是力氣,卻是很大,下巴被他捏的生痛“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不說??哼,你對他們這麼衷心,可是他們呢,恐怕早拋棄你獨自跑了罷,一個一個,把她嘴巴堵,帶去給鼠仙。”老頭現在是有氣沒地方撒,好不容易齊了,以爲終於能夠擺脫鼠疫了,可還沒來的急高興,三個成了一個。
心裡雖然氣憤,但是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把這女人帶去,免得再出什麼意外,那完了。
“是,村長。”一個男人解下褲頭帶直接往夢雅口裡塞。
夢雅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是化成嗚嗚嗚,一股酸臭味襲來,還帶着腐蝕的味道,讓夢雅差一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現在誰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之間這樣了。
幾個大男人把她抓的死死的,掙脫不開,夢雅只能這樣看着自己被他們帶出了村,朝着一條偏僻的小路走了進去。
安小九跟景衍兩個人跟在他們身後,想看他們到底要把人帶去哪裡,而他們口的鼠仙又是個什麼東西。
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眼前的視野漸漸寬闊了起來,出現一個深深的洞口,走到洞口時陰風陣陣的。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是還是咬着牙走了進去,洞口裡很是潮溼,偶爾洞頂還會滴水下來,砸落在衆人身,衆人更加是害怕。
算是來過許多次,但是每次來的時候,他們還是會害怕。
山洞看起來深不見底,偶爾幾聲老鼠叫都把他們嚇的一楞一楞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漸漸地,眼前開始有些光亮了。
盡頭是一個很大的洞,洞里長着許多小小個會發光的東西,而洞央
一隻有兩層小樓高的老鼠,端坐在那裡,感覺到有人來了,老鼠睜開眼睛,看着他們手的人,頓時笑了“嘰嘰這麼久過去,才帶來一個人,你們怕是不是成心的把。”
老頭嚇的連忙跪下,一臉驚恐,緊接着,老頭身後的那些個人也全都跪了下去,身子發抖,老頭深吸了口氣,面有些爲難“鼠仙大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隔壁幾個村都傳遍了,沒人敢輕易來我們村裡,這個人還是從外鄉來啥也不懂,被我們騙來的,還請鼠仙大人寬限一些時日,我們一定儘快貢兩個祭品。”
說着,老頭對着那幾個抓着夢雅的漢子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心領神會的壓着夢雅走到鼠仙跟前“鼠仙大人,這是這次的祭品,還請鼠仙大人寬限一些時日。”
老鼠看起來有些不爽,沒有說話,直到看着他們壓着夢雅來,鼠仙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夢雅。
居然還有這麼極品的貨色,鼠仙咧嘴一笑,傳來的,卻是一陣老鼠叫,嚇的他們連忙跪下,生怕鼠仙一個不高興,把他們也吃了。
這麼極品的貨色,多玩兩天再吃也不遲,鼠仙滿意的點點頭“算了,看在這個女人長相不錯的份,我便再寬限你們一些時日,要是到時候還沒夠,你們等着被吃吧,滾。”
“是是是,鼠仙大人,多謝鼠仙大人開恩,我們馬滾。”老頭立馬磕了幾個頭,麻溜的帶着他們全部出去了。
留下夢雅,夢雅全身被綁着,口裡還塞着布條,好不容易扭過身子,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嗚嗚嗚”爲什麼這裡會有靈獸,靈獸不是都只能在北疆嗎?
這裡雖然是外圍,但是絕對不會有靈獸出沒的啊,這是怎麼回事,不管現在怎麼樣,夢雅死命的掙扎。
還能直接說話的靈獸,那是最少都是三階以的,天啊,一階的她都打不過,更何況三階。
夢雅生無可戀,聖女大人他們去哪裡了,嗚嗚不會真的丟下她一個人跑路了罷。
不要把,雖然她沒發揮什麼大用處,聖女大人也不會這麼絕情拋棄她把,嗚嗚
聖女大人,救命啊。
不管夢雅怎麼掙扎,怎麼呼救,結局都一樣,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鼠仙看着地跟個蚯蚓一樣使勁扭動的女人,眼裡淫光大動,嘿嘿一笑“小美人,放心,鼠仙我一定好好讓你舒服。”
鼠仙說完,伸出他那雙黑不溜鰍的爪子,朝着夢雅抓去。
夢雅生無可戀
在鼠仙的爪子還差一點碰到夢雅的時候,一道笑聲傳來,緊接着,洞口出現一男一女,安小九安心的窩在景衍懷裡,看着眼前的巨大老鼠笑道“景衍,一隻老鼠也能做那檔子事嗎?”
夢雅已經接近絕望了,突然聽到這聲音,跟個見到了救星一樣,朝着洞口看去,夢雅頓時舒了口氣,聖女大人來了,她有救了。
景衍面帶着微笑,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安小九的臉,然後淡淡的撇了一眼老鼠“難怪要躲在這不見光的地方,原來本身便是見不得光的,老鼠應該有個老鼠的樣子。”
“你們是什麼人!”鼠仙一聽,頓時火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老鼠了,所以他纔會讓別人管他叫鼠仙,而且那個女人跟那個男人他看不透,但是想到那個人說的。
這裡不過都是一些凡人而已,根本沒有人能夠讓他吃虧,膽子頓時又大了起來,一隻爪子狠狠的一拍,地頓時多了個深坑“不管你們是誰,這裡是我鼠仙的地盤,看那女人長得不錯,決定了,今晚由你們兩個一塊侍奉鼠爺。”
鼠仙哈哈一笑,人類那麼脆弱,現在一定都被他嚇懵了。
楊起了一陣灰塵,安小九皺眉,單手捂着鼻子,眼前都會灰塵根本看不清。
景衍皺眉,衣袖輕輕一揮眼前的灰塵的自然的消失了,有些不快的看向鼠仙,渾身氣勢頓時全部散發了出來。
白衣是妖,古大妖,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眼前這個不過是一個剛摸到門檻的小獸,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一下子,鼠仙的笑僵在嘴角,周圍的妖力壓的他喘不氣,堅持了兩三息,之後,高大的身子嘭的一聲狠狠的砸到了地下,出現一個深坑。
鼠仙懵逼了,特別是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這種感覺,很不好,跟個見到了什麼一樣,只要人家一個念想,它會死無葬身之地的那種。
鼠仙怕了,好不容易把腦袋抽了出來,連忙求饒“大人饒命,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老鼠本來很膽小,現在人家還沒出手,自己被打趴下來了,不饒命,那是傻了。
景衍皺眉,看向安小九“娘子,你想如何處置他。”
“他敢在羽國作亂,肯定是不行的,咱們把它收拾了,也免得讓小小派人來,麻煩。”
景衍笑着點點頭“娘子說收拾了便收拾了罷。”
說着,景衍面無表情的看向老鼠。
老鼠心裡咯噔一下,完了,眼睛轉了轉,連忙說道“大人,求大人饒命啊,我在這也是被逼的,算是大人今日殺了我,明日他們也會拍其他的獸來的,大人,饒命啊。”
“他們是何人???”
老鼠糾結了一會,媽的,算了,說說了,這些個東西,在小命面前,完全不算是個事,一咬牙,老鼠說道“我們都是被別人逼着來的這裡,不然小的一直都待在北疆,是北疆裡的大家族,抓了我們,把我們帶到了這裡來,要我們禍害村民,大人,算是你現在殺的小的,那他們也會拍其他的獸過來,求大人饒了小人把。”
北疆,景衍皺眉,安小九走到夢雅身邊幫夢雅鬆綁,北疆的事情,還是夢雅較清楚。
夢雅一放開,頓時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那褲頭帶簡直是又騷又臭,聞的她都快受不了了。
夢雅一聽着靈獸說的,頓時搖頭“聖女大人,王爺,別聽它的,北疆外圍可是由葉家看守的,根本不可能放靈獸出來,他在撒謊。”
老鼠一聽,頓時有些着急了,看着景衍說道“大人,我沒撒謊,是北疆的人放我們出來,要我們這麼做的,我發誓!”
老鼠說完發誓,身突然一絲白色的氣息消散在了天空。
那便是靈獸們的誓言,若是說謊或者違背,都會死。
這會輪到景衍跟安小九看着夢雅了,夢雅心裡也十分糾結,怎麼會這樣,自從北疆跟羽過簽訂了合約之後,北疆的邊界一直被葉家的人看守着。
不然北疆的靈獸出去禍害人,但是現在這個老鼠精告訴他們,是北疆的人吧他們放出來的,並且指使他們殺人。
這這不是破壞了北疆跟羽過的約定嗎?
夢雅有些擔心的看向景衍“王爺,這事夢雅不知道,但是靈獸一但發了誓,若是有半分謊話,是會被天地殲滅的。”
景衍點點頭,單手朝着靈獸輕輕一指,零售頓時整隻獸身子一僵,最後直直的消散在了空。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留下來讓他們繼續禍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