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小刀內注入了她的靈力,這之前可要容易操控的多了,安小九勾起嘴角,笑呵呵的說到“好呀,既然你那麼想要,都給你把。”
安小九目光一冷,操控着彎月小刀直接朝着老者的腹部刺了過去,隨着噗疵一聲響起,老者臉的笑意僵在嘴角,雙眼睜的大大的看着安小九,手的刀滑落在地,老者單手捂着小腹退後了兩步。
看着自己小腹處鮮血不斷地流出來,老者渾身顫抖着擡起頭,面露出一絲兇光“你你居然敢跟我來陰的。”
安小九冷笑了一聲,直接將老者的刀收進了空間,交給那一隻母獸管理,自己則是冷眼的看着老者。
她這只是普通的暗器,根本不會給予老者致命的傷害,想要徹底的殺了他,還是要靠別的。
安小九抿嘴,快速的掏出幾張火焰符咒,注入一絲靈力,直接瞄準老者,朝着老者大力的打了過去。
一條巨大的火龍直逼老者,老者瞳孔緊縮,心裡不斷的在召喚着他的靈獸,但是靈獸跟個徹底跟他斷了聯繫一般,根本找不到他的氣息。
老者咬牙,吐出一口鮮血,鮮血停留在半空,老者的手掐了個怪的形狀,他身前的血立馬形成了一個盾牌一樣的東西,直接迎面跟火龍對。
火龍砸在盾牌面,火焰居然慢慢的暗淡了下去,直到徹底消失,安小九心裡一驚,看着老者胸前的盾牌還沒有消失,有催動符咒朝着老者攻擊去。
十張,十張火焰符咒一一被老者扛了下來,此時老者面色已經恢復了一些,但他身前都盾牌,一絲都沒有傷到,安小九覺得事態有些嚴重了,這可是族長給她的符咒,若是一般人早燒成灰了,可是那面盾牌居然是一點損傷都沒有,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這老者身的東西還真的是層出不窮啊,收掉了他的劍居然還有這麼一出,這樣子下去,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折騰了,速度要快些解決了。
安小九皺眉,從空間裡又是掏出百把長劍,全部朝着老者刺去。
老者面冰冷,雙眼死死的看着寧小七,腹部的傷口慢慢的癒合,看都不看那些劍一眼,對着寧小七說道“你是第一個敢如此算計老夫之人,女娃娃,你很好,老夫今日若是抓到了你,必定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夫要將你丟進靈獸羣裡,讓他們把你活活給乾死,要你知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老者說完,那些劍已經全部到了他面前,狠狠的砸在盾牌,傳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不一會,百飛劍全部變成了廢鐵,掉在地,而那老者的盾牌,只是缺了一個角。
這讓安小九忍不住抿嘴,百飛劍才讓他斷了一個角,那想要徹底的擊碎着盾牌,至少要千飛劍啊,那也太浪費了一些吧。
安小九有點心疼,決定還是不拿飛劍砸了,這要是在這裡砸了,那進去之後更加,沒走幾步要幹嘛幹嘛了,那太不符合她的性子了。
老者看着安小九沒了動作,奸笑了兩聲,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安小九面前,黑漆漆的手,朝着安小九抓了過來,安小九目光一凝,神情有些嚴肅,往後退了好幾步,躲開老者。
心裡不斷的在想法子,要如何才能夠將他殺掉,眼下看來,不管是什麼兵器,都要耗費一些東西才能夠將那盾牌給打碎。
安小九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了安小小給她的毒藥,一股腦的全部打開蓋子,朝着老者扔了過去。
老者挑眉,只認爲是安小九沒有辦法了,連什麼東西都開始亂丟了,面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笑呵呵的走前,都沒有在意那些毒藥。
一般都毒藥,對於他們這些有靈力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畢竟那些只是凡人制造出來的東西而已。
老者嘿嘿一笑,朝着安小九慢慢的走了過來“若是實在不行,那邊束手擒把,也別再浪費老夫的時間了。”
安小九抿嘴,正打算着最後一秒躲進空間,結果卻是在下一秒,老者的面突然變了,變的面色蒼白,雙眼死死的睜着,整個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
一瞬間,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血液裡突然傳來一陣陣疼痛感,這種感覺讓他抓狂,跟個有無數的蟲子,在他體內鑽來鑽去一樣,將他的血肉鑽的西八爛。
“啊————”老者哀嚎了一聲,眼睛,鼻子嘴巴,七竅緩緩的流出鮮血,身體正直不斷的變形,在周圍人一臉驚恐的目光下,老者的身體慢慢的縮小,縮小,到最後只剩下了衣物,還有老者的一些物品掉落在地,而老者,卻是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安小九看的一楞一楞的,也有些茫然,她剛纔隨意甩出去的毒藥有這麼大的功能嗎?
在安小九心裡這樣想着的時候,她突然看到老者的衣服下,有個什麼東西在動,跟個蟲子一樣,緩緩的鑽了出來。
那是一條渾身漆黑的蟲子,蟲子鑽出來之後到處看了看,然後找到自己所在的瓶子,鑽了進去,繼續睡覺。
安小九眼睛睜的老大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那條蟲子是個什麼東西,確定老者已經徹底死亡了,安小九緩緩走前,撿起裝有充子的小瓶,看着瓶子還有一排小字。
“屍蟲,能夠吞噬任何有血肉的東西。”
這麼牛逼,安小九抖了抖身子,看着這小瓶子,突然之間想起來了,好像他們走的時候小小是塞了這樣一個瓶子給自己,說什麼只要遇到打不過的,以毒藥爲引,這蟲子便能夠神不知鬼步覺的鑽入那人的身體裡,吞噬掉他的血液,已經骨肉,這是一種很極端的用法,所以小小特地招呼過自己,若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
一是這樣的方法太過殘忍了,二,便是因爲蟲子吸收到了足夠的血肉,便會再次陷入沉睡,是個相當於一次性的必殺技。
安小九看着瓶子,隨意撿起一個蓋子將瓶子蓋,這驚悚了,沒想到小小居然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她以前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現在這個蟲子睡了沒有。
安小九感覺有點吃虧,要是這樣用了,那真的太吃虧了,這個老者雖然說很難對付,但只要她捨得一點,還是能夠對付的,這種殺手鐗,應該要用到禁地裡的那些個傢伙身。
傳聞禁地裡的靈獸可外頭的強大多了,而且還可能會有妖獸的存在,真是怎麼想怎麼虧。
安小九撇嘴,將瓶子放在耳邊,輕輕的說到“小寶貝,沒睡覺動動,讓我感覺到你咋樣?”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驚恐的看着安小九,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光憑着一條蟲子能夠將老者殺的連一滴血都不剩的,簡直是太可怕了。
大家都下意識的遠離安小九,怕安小九一個不爽將蟲子放出來,那真的什麼都完了。
安小九眨眨眼,完全沒有在意周圍的人,一心都在瓶子頭,怕蟲子是真的睡着了。
安小九聽了半天,才聽到裡面蟲子好像是叫了一聲,還搖了搖身子,告訴安小九她沒有睡着,安小九這才放下心,將瓶子放進自己懷裡,跑過去將老者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
唯一可惜是那盾牌好像跟着老者一塊死了,沒找到,不過好在老者的儲物袋還在,安小九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老頭儲物袋裡面都有些什麼東西。
嘖嘖值錢的倒是沒多少,大部分都是一些小兵器什麼的,雖然不算值錢,好在數量多啊,想都不用想,這一定是那老者搶別人的搶過來的。
她看着這裡人都挺怕這老者的,知道老者應該算是地頭蛇之類的,真不明白他們在這禁地外頭待着做什麼,難不成還指望着從禁地裡能夠突然之間飛出什麼好東西不成。
安小九翻了個白眼,心裡剛剛這樣一想,她感覺到背後一陣殺意,讓她頓時汗毛豎起,一個翻身站到了一旁,而她之前所在的地方,一聲轟隆聲音響起,頓時灰塵滿天飛,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看着安小九所在的地方懵逼了。
那是一把小劍,劍身大半已經插在了地,還露出的一半面有些血跡,血跡已經成了黑色的,安小九在那血面感覺到了一絲十分噁心的感覺,會有那種感覺,八九不離十,便是妖獸無疑了。
那把小劍,正是之前被老者躲過去,進入到了禁地之的其一把,現在爲何突然之間出來了。
安小九走前,將小劍拔出,突然之間,大地猛的顫抖了一下,從禁地裡傳出一聲哀嚎,連安小九都能感覺到深深的恨意。
這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擺子,看着手的劍,突然心底有些發麻了,那面的血是妖獸的無疑,只不過剛纔那聲叫聲,她有一種直覺,那是朝着她喊的。
不會是她的小劍自己進了禁地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吧,這難說了。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周圍的人都是一臉驚恐,安小九嚥了咽口水問道“平時裡面的靈獸也會如此大叫?”
衆人搖頭,看到安小九手的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害怕,小聲說道“我們在這裡守了短的也有十幾年了,長的都有一百多年,但是從未有過今日的這種情況,估計是”
說着,男子看了一眼安小九手裡的劍,身子一抖不再說話。
安小九欲哭無淚,誰來告訴她,爲何沒了感應的劍又突然之間回來了,而且還帶着血,天啊!不會是真的對不對,她的小劍沒這麼牛逼對不對。
安小九欲哭無淚,這要是還沒進去得罪了一直妖獸,那進去了還得了?自己肯定會被羣毆。
安小九覺得這已經沒意思了,這還用得着進去嗎?
萬般無奈之下,安小九嘆了口氣,在衆人一臉驚恐的目光下,直接走進了禁地。
禁地說白了,外面看不清楚裡面的狀況,只能看到一睹白霧做的牆,將整個禁地都封死住了。
安小九一進去,感覺到了這裡面空氣都變化了不少,地溼噠噠的,周圍全是樹木,只有頭頂,安小九一擡頭,便能夠看到一顆向太陽一樣的夜明珠將整個禁地裡照的通亮。
安小九抿嘴,將小劍收進了空間裡,自己慢悠悠的朝着深處走了進去。
在安小九進去後不久,禁地外面已經鬧翻了天,大家都在議論剛纔的時候,突然之間,衆人眼前一花,他們面前站着兩位蒙着面的男子,其一個皺着眉頭,看着禁地裡神色有些怪異。
在他們剛纔敢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身怒吼,想都不用想,那是從禁地裡散發出來的,因爲只有禁地裡纔有如此厲害的妖獸,光憑着那一吼,直接讓大地都顫抖。
讓他們瞬移都傳送錯了位置,沒辦法只好自己趕過來,看着衆人都在議論着,蒙面男子隨意的伸手一抓,直接將一男子抓住了手,雙眼冰冷的看着男子問道“剛纔這裡可發生了什麼事。”
男子的聲音看起來是個老者,被抓到的男子心裡一驚,頓時哭笑不得,自己在這個老者面前,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好將剛纔的經過一一的說了出來。
男子說出來之後,老者面露出一絲沉重,雙眼複雜的看着禁地,直接走了進去。
按照剛纔那個男子所說的,是一個女子釋放出了一把小劍好像是傷到了裡面的什麼靈獸,所以裡面靈獸纔會大怒,哀嚎了一聲。
老者面有些怪異,能夠傷害到如此強大的靈獸,那劍必定是不一般,若是一般的小劍,怕是還沒有碰到,劍已經被震碎了。
兩人進去之後,黑衣男子隨手一揮,露出他們原本的樣貌,這可不正是安家族長還有他的靈獸嗎?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周圍,快速的朝着與安小九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此時在禁地的心,那裡有着一座宮殿,宮殿里人來人往,大家臉都很急促,有不少靈獸心底都害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