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化作刀刃,將一條紅靈撕的粉碎,另外一條紅靈受到了刺激,吐着蛇信子,對着李輕歌的腿上兇惡的咬去。
一根黑色的棍子出現在了她的手裡,一下將其挑了出去,在被挑飛的一瞬間,爆炸開來。
這根黑色的棍子是一件地級靈寶,它的出現瞬間砸爆了一大片的紅靈。
黑色的大刀現在不能使用,這是李輕歌最顯眼的標誌,很容易被認出來。
李輕歌的狂暴成功的激怒了這些紅靈,紛紛狂躁的對着李輕歌所在的方向撲來。
但是李輕歌越是使用靈力,這些瘴氣就更瘋狂的被吸進了體內。
血脈隱隱有被凝固了的感覺,但是更多的卻是灼熱感。
莫名的灼熱感傳遍了李輕歌混上上下每一處經脈。
黑色的棍子如同鋼鞭一樣,被舞的密不透風,隱藏在地底的紅靈全部都被挑了出來。
所有的人都有些發懵的看着李輕歌,沒想到李輕歌一介女子,居然如此的生猛!
喊殺聲傳來,隱藏在暗處的魔盜終於行動了!
一時間,原處有騎着兇獸撲過來的魔盜,沼澤裡或者是地皮裡全都鑽出了許多的魔盜。
這些魔盜各個都擁有種族天賦,最差的也有分靈境,兇殘無比,眼睛裡閃着嗜血的光芒。
在看見李輕歌的時候格外的興奮。
有人吹着口哨吆喝道:“喲,這裡居然有個女的!”
“帶回去,給大哥瞧瞧!”
“好久沒開葷了……”
又是一片到吸氣的聲音,污言穢語從這些人的口中飈出。
鷹崇面色凝重,盯着這些正在不斷撲來的魔刀,大概有一百多人的樣子,而他們的隊伍也纔不過幾十人。
他的口中發出一聲長嘯,背後忽然鑽出了一對羽毛像刀片一樣鋒利的翅膀。
這翅膀一出現,羽毛全都飛散出去,形成了無數的刀片,所過之地,全都鮮血飄灑,這是鷹部落的種族天賦!
李輕歌手上的黑色大滾揮舞的更加猛烈了,靈力灌入,棍子上傳來毀滅的氣息,幾乎能產生一種夠捅破天地的錯覺。
四處都是武器沒入骨血或者哀嚎之聲。
鮮血的噴灑引起四周無數兇獸猛獸的窺視,躲在暗處,一雙雙發綠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着戰場中央。
幾道有些刺耳的而急促的短音響起,原本還在一旁看着的兇獸紛紛走了出來,暴戾的盯住了李輕歌他們。
對面有擅長御獸的人!
李輕歌心中一驚,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而魔盜的主體隊伍已經徹底的撲了過來。
把原本就已經潰不成軍的鷹部落隊伍瞬間衝散了開來。
鮮血在這裡綻開了一朵又一朵的血紅的花朵。
更多的魔盜看見李輕歌和鷹崇是這裡實力最強大的兩人,將二人團團的包圍了起來,竟然採用車輪戰!
一輪又一輪的人有序的衝了上來,李輕歌還沒來得及下手,這些人又迅速的撤離,硬生生的讓李輕歌有一身的力氣沒處使。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李輕歌咬牙,盯上了一隻騎着碧眼蟾蜍,渾身佈滿了灰色鱗片的人!
他纔是下令的人,李輕歌拿着黑色的棍子一個翻轉就跨過了一大片的人,從空中橫掃而過,欲要取其頭顱。
那人先是不屑的看了李輕歌一眼,碧眼蟾蜍的舌頭在李輕歌快要靠近他的時候,忽然像是一條長鞭一樣的吐了出來,對着李輕歌打來。
李輕歌沒想到這碧眼蟾蜍會突然對自己攻擊,原本橫掃出去的棍子硬生生在這一刻改變了方向,對着它的舌頭打去。
舌頭靈活無比,灑下一大片涎水,一下裹着了棍子。
李輕歌試着抽離了兩下,卻被裹的更緊了,就在這時,只見那蟾蜍的舌頭忽然一分爲二,對着李輕歌的脖子勒來。
李輕歌連忙捨棄了棍子,向後退去。
但是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一聲:“魔慧,你怎麼在這?”
碧眼蟾蜍的舌頭一下收了回去,但是李輕歌的心卻是一顫。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騎在碧眼蟾蜍身上渾身佈滿了灰色鱗片的人。
剛剛他只注意到了有人對着他攻擊來了,卻沒注意到此人是魔慧。
他懊惱的拍了怕額頭,長嘯聲響起,整個魔盜隊伍紛紛停下了手。
鷹部落存活的人警惕的看着魔盜,魔盜一方也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了灰鱗人。
這灰鱗人在整個隊伍裡面明顯有不少的話語權,另外一個騎着雙頭蟒蛇的人質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時,他連忙解釋道:“遇見熟人了!”
他跳下碧眼蟾蜍的身上,對着李輕歌靠近,李輕歌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會在這碰到認識魔慧的人?
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聽見她與魔盜相熟,鷹部的人紛紛長舒一口氣,有了熟人好辦事,因爲李輕歌,他們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
李輕歌渾身汗毛倒豎,警惕的盯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灰鱗人。
但是灰鱗人卻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道:“小慧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你一個人跑這麼遠,你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擔心!”
說完竟然想要過來摟住李輕歌,李輕歌冷汗冒出,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躲避纔好。
她一旦躲避,肯定會暴露自己,可是如果不躲避,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長滿了灰色鱗片的人如此之近的靠近自己,李輕歌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李輕歌渾身僵直,但是卻沒想到灰鱗人走過來後只是拍了怕她的肩膀,並沒有抱自己,李輕歌心中的大石稍落,同時又在思考,此人到底和魔慧什麼關係?
“你母親還好嗎?四長老還好嗎?我很久沒有看見他們了!”灰鱗人嘆了一口氣。
李輕歌垂下眼眸,掩飾住眸中的異樣,此人是在試探自己!
自己和魔蒼相處了好幾天,對於青鱗部和魔蒼還是瞭解一些的。
魔蒼和魔慧曾經是戀人,而據自己所知,魔慧根本沒有母親!青鱗部也只有三個長老。
李輕歌故作吃驚的看向他道:“我母親她不是……”說道最後眼眶微紅,似乎受了什麼委屈的樣子。
灰鱗人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又柔和的摸了摸李輕歌的腦袋道:“是我唐突了,對了,四長老呢?”
問到四長老的時候,臉上浮起一抹神秘而又意味深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