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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昨日剛剛摸過府庫的官銀,與手中這錠除了色澤相似,在重量,做工以及銀子的印字都有明顯的不同,顯而易見這銀子肯定是假的,爲了再確認一番,三娘還將自己的神識沉入到銀子中,發現這是一錠包銀,也就是鍍銀。三娘頓時一驚,心裡也爲王知縣的大膽弄了一出冷汗,不過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銀子被人動了手腳,想到這裡,三娘頓時將自己的神識覆蓋了整個府庫,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發現府庫損失的庫銀,竟然還王知縣密室的庫銀基本相等,三娘頓時就有了好的想法,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三孃的表現,倒是弄得王知縣一頭霧水,她是真不明白,這個年幼的宋大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眼前的這種嚴肅的情形到底有什麼好笑的,不過王知縣也沒有說什麼,只當是三娘要當官了傻樂呵的,不過眼前還是自己的事情要緊,所以王知縣直接上前幾步,拍了拍三孃的肩膀,見其回神,忙笑着說道:“宋大人,你一直拿着這錠銀子,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說這話的時候,王知縣的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眼中不時閃現的兇光,即使三娘不去刻意注意,也是能感受到那份壓抑的。
不過三娘並不像激怒王知縣,畢竟這裡實在是離母親母父家太近了若是惹得其狗急跳牆就不好了,更何況三娘此時已經有了解決這事的好辦法,當然不希望和王知縣鬧僵了,忙笑着應道:“王大人說的哪裡話,這府庫的銀子怎麼可能有問題呢,我不過是從來沒有一下子見過這麼多銀子。看呆了而已,倒是我失禮了,耽誤了王大人的時間。依我看,這府庫沒什麼問題。王大人咱們這就可以交接了。”劉憶聞言,頓時驚訝的拉了拉三孃的衣袖,實在不明白三娘怎麼這麼糊塗,不過再看到三娘帶着笑意的眼神後,也安靜了下來,劉憶相信,三娘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王知縣當然沒忽視兩人的三娘兩人的這一番拉扯吧,不過她並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着急的問了一句“當真。”就怕三娘是隨便說說的,待得到三娘點頭確認後,差點沒樂的跳起來,雖然早知道三娘這個年紀不會有什麼大作爲,但是王知縣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皇上派來的接替自己的人會這麼蠢,府庫竟然連點都不點,不過這樣可不是正和自己的心意嗎。王知縣此時又以過來人的姿態勸了幾次,見三孃的決定沒有改變後,王知縣忙命人將府庫交接的憑證拿來,看着三娘在上面簽了字。王知縣等人徹底鬆了口氣,又讓人將賬冊,官印等一切東西悉數奉上後。笑着說道:“宋大人,果然好爽,看來我也不能小氣了,這樣吧,我本人出資請宋大人去酒樓吃一頓,也當爲宋大人接風洗塵了。”說完就示意亦農快去準備。
三娘忙虛應着說道:“這怎麼好意思,本來該我請王大人吃飯的,你看這事弄得。”
聽到這話,王知縣忙又是一番勸慰。畢竟再怎麼說,是她讓三娘當了替死鬼。這頓送行飯還是要吃的。
最後三娘實在是盛情難卻纔答應了下來,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大人。是這樣的,晚輩這輩子沒有其他的愛好,只有一條,那就是無酒不歡,不過因爲是來上任的關係,家藏的沒酒沒有帶來,不知道王大人那……”說完,三娘就裝作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同是女人,三孃的意思王知縣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當下笑着說道:“宋大人放心好了,別的不敢說,好酒我還是有幾壇的,放心,管夠。”說完,王知縣還忍不住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只要想到自己密室裡藏着的家產,再看看眼前擺明了沒有幾天活頭的三娘,再給她加上幾碗送行酒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到王知縣的話,三娘忙笑着應道:“王大人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客氣了,這樣,晚輩先回家換身衣服,我們晚上見。”說完三娘對着王知縣行了一個晚輩禮,就拉着劉憶一起走了出去。王知縣旁邊的一個狗腿子立馬上前問道:“大人,用不用我……”,沒待其說完,王知縣眼睛一瞪,不屑的說道:“交接已經完成了,她字都簽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還跟着做什麼,蠢貨。”說完,王知縣將袖子一甩,就走了出去,只剩狗腿子呆在原地,訕訕的低下了頭。
而另一邊,劉憶拉着三孃的手,滿臉的擔憂,明顯是有話要說,三娘見狀忙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憶憶別擔心,我這麼做自有道理,咱們回客棧再說。”
劉憶聞言也只能作罷,忙拉着三娘急匆匆的回了客棧,一到了房間,劉憶忙將房門關了起來,焦急的問道:“三娘,那庫銀明顯有問題,你怎麼就這麼簽了字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越說越激動,劉憶的聲音不自覺的高了起來。
三娘趕忙捂住了劉憶的嘴巴,不過顯然已經完了,房門外已經傳來了敲門聲,接着就聽二長老的大嗓門喊道:“小憶,款開門。”
別說三娘,就是劉憶也嚇了一跳,這纔想起來這是在客棧,還好被引來的是自己人,要不然不是給三娘添亂嗎,頓時劉憶的腦袋就羞愧的低了下來,三娘嘆了口氣,顧不得安撫劉憶,趕忙將房門打開,將師父和二長老迎了進來。並請兩人坐了下來,順勢將茶遞了上去,禮數可以說是周全的很。
不過對於二長老來說並不滿意,看了看,小憶難過的低着頭,二長老的臉色頓時就黑了,忍不住呵斥道:“三娘,你是不是又欺負小憶了,你別以爲離了京城就沒人給小憶撐腰,我還在呢。”說完,二長老雙眼狠狠的瞪着三娘。
天機子聞言,眉頭也忍不住的皺了起來,當下也不客氣的說道:“三娘,你若是欺負小憶的話,當師父的可是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三娘聽到這裡,真的是欲哭無淚了,這到底是什麼和什麼啊,怎麼好端端的這都衝着她來了,再說了,掄起疼憶憶她可是當仁不讓的天下第一人好不好,不過三娘也知道,除了憶憶開口,要不然這罪名她自己還真背定了,三娘忙起身跑到劉憶身邊,拽了拽憶憶的衣袖,示意其和師父和二長老解釋清楚。
劉憶也不想看見三娘委屈的樣子,忙上前一步,擋在三娘面前,開口說道:“師父,大祖母,三娘沒有欺負我,不過是因爲三娘在府庫都沒有清點庫銀,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回到客棧我又因爲擔心沒有控制住聲音,這才……,哎呀,總之,三娘沒有欺負我了。”說完,劉憶有些彆扭的轉過了身子,靠在了三孃的身上,想來還是爲自己冒失的將人引來內疚着,還好引來的是自己人,若是敵人,豈不是讓三娘陷入險境嗎。
劉憶的心思,三娘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忙小聲的在其耳邊勸解着,漸漸哄得劉憶坐了下來,三娘這才又招呼起師父和二長老來。
而天機子和二長老兩人聽了劉憶的話,也確實覺得三娘這麼做太過莽撞了,更何況昨日,三娘還信誓旦旦的說着這府庫必有問題的,今日怎麼就直接接收了,不過兩人都不相信三娘是個蠢的,都靜靜的坐在一旁,等着三娘解釋。
而劉憶也從過度擔憂的情況中緩了過來,靜靜的坐在一旁,等着三孃的解釋。
三娘笑了笑,忙將自己如何發現有人將庫銀掉包,包括那些庫銀藏在哪裡都說了一遍,然後又將自己的計劃對着三人悄悄的說了一遍。等到三孃的話說完,劉憶三人臉上俱都露出了笑意,二長老先沒正行的說道:“三娘,你這招釜底抽薪好毒啊,不過我喜歡,有需要幫忙的說一聲,身體好長時間不動,都快生鏽了。”
劉憶此時臉上哪有半點擔憂的神情,傲嬌的說道:“三娘,那名單上的五個人就交給我了,你放心,我絕對會讓她們幾個乖乖的。”不過想到這裡,劉憶不免思考到底應該用哪種丹藥見效又快又好呢,嗯,這個只得研究一下,劉憶的上思緒頓時已經飄到丹藥的時間裡去了。
倒是天機子並沒有表態,三娘頓時驚訝了,忍不住問道:“師父,你難道不想摻一腳嗎,這事情多好玩啊。”
天機子聞言頓時露出了不屑的一笑,傲嬌的將頭一甩道:“這種小兒科,哪裡用的着我出手,簡直是侮辱嗎。”說完也不理屋子裡另外三人的臉色,晃悠悠的走了出去,擺明了是看不起幾人傻樂的樣子。
天機子這話一出口,可算是把二長老給膈應了,當下就將被子一放,憤憤的說道:“他這是說誰呢。”說完,見三娘和劉憶兩人不但不搭話就連腦袋都低了下去,擺明了不敢回話,當下嘟囔了一句“沒出息”,二長老也憤憤的走了出去,顯然是直接去找天機子找說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