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午,任思思、夏語外加一衆婦人正在休整,她們擦了擦臉的汗坐下來喝水的喝水,吃東西的吃東西。
夏語在任思思的身邊坐了下來;“也不知咱們現在走到那了,距離大峽谷還有多遠。”
任思思把水囊遞給夏語望着遠方;“咱們應該很快要一線天了,只要到一線天距離大峽谷不遠了,咱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如果快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到一線天了,這路的印記肯定都是男人們留下來的,只要順着這印記走,不會出錯。”
以前在山谷時,任思思雖經常的進山,但也是附近的幾座山,並不曾走遠過,被趕出山谷後,這些年爲了活下去她學了很多很多,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是很清楚回山谷的路,更不清楚一線天在那,可只要能進入一線天她知道該怎麼回去了,畢竟她走過那峽谷,知道峽谷在那,況且男人們之前來過,這一路她們都發現了他們留下的印記,只要照着印記走,總會到大峽谷得。
“但願咱們早些到,不然我怕姐妹們會堅持不住,我們雖都是山裡人,可還沒有這麼長時間趕過路,這些日子大家都擔驚受怕了,睡覺都睡不踏實,再這樣下去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得。”
“再堅持堅持,咱們已經走到了這裡,沒有道理半途而廢。”
“這一點我自然知道,是不知會不會有人追來。”夏語看着任思思試探地問。
任思思眉頭緊皺;“我也不知他們會不會追來,我想着即便他們追應該也追不咱們了,況且她們根本不知我們會去那,這樣以來找到我們的可能性會很小。”
“這樣好,我怕他們會追來,到時候姐妹們又跑不快的,沒有道理再被他們抓回去,你帶着我們去大峽谷,是不是以前在那裡生活過?”
任思思聽了這話神色極爲的平靜,她知道夏語早晚都會問,當然她也做好了心裡準備,回到大峽谷想要隱藏自個還需要她的幫襯,所以她必須爭取她的信任,好在兩人同患難,這一點到不難,看她怎麼說了,她摸着臉沉默了片刻;“我出自大峽谷,大峽谷有三位爺,大爺曹石、二爺賀輝、三爺竇逗,三人雖是異性兄弟確親兄弟還要親,他們共同掌管着大峽谷,我以前是二爺身邊的貼身婢女。”
夏語聞言不免有些吃驚;“那,那你怎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因爲感情,我是二爺的貼身婢女,從小跟在他的身邊,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二爺是一個極其俊朗、富有才華的男子,整日的面對着他,我動了情,以前老婦人在的時候曾許諾過,要把我嫁給二爺,可惜二爺心沒有我,她喜歡了另外一女子,很快的娶她爲妻了,在逃難的過程那女人傷了身體,常年臥病在牀都是我在照顧她,可惜後來發生了一件事。”
夏語看着神色有些落籍的任思思;“什麼事情?”
任思思看着她笑了起來,笑的很是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