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扭頭望着忙着整理山藥的啞娘微微挑了挑眉,她走到趙蘭兒兩人身邊把米粒抱了過來。
“大嫂如何?這啞娘可有可疑之處?”
“暫時還沒有發現!”
“一個毀了容,又跛了腳的人,能幹什麼,我看你是疑神疑鬼得。”鄭娟吃着山果看了她一眼道。
“也許吧!”
趙蘭兒望着啞娘看了一會,覺得自個剛纔肯定是眼花了,她太瞭解任思思了,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個落魄成這樣得。
“看來今年的山藥又大豐收了。”
聽着二弟妹感嘆的話郭秀笑了;“這山藥本適合在山間生長,再加雨水足,土地肥沃,自然會豐收,現在連山的背面也長了不少,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以後整個嶗山山脈都有可能長滿山藥。”
“如果真像大嫂所說的這樣太好了。”
郭秀兩人在山頂待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等衆人幫着往山腳下運山藥時,她和二弟妹坐在小虎的背下了山,打開倉庫門先把山藥放進倉庫然後再統一分配。
鷹山領地,獨狼他們正排着長隊喝除溼的藥,當然明白麪首領是這樣說的,可實際他知道這是解毒的藥,他們已經連續喝了兩天,按照花娘的說辭,他們的連續喝十天才能徹底把身體的毒素排出來,如果早知道他們身的毒這麼容易解了,當初他不會猶豫不決留着任思思的性命,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一條腿廢了,以前他是首領的手旁右臂,現在狗蛋頂替了他的位子,這段時間還一直都在打壓他,如果不是他了解首領,對首領還有用,他恐怕現在過的還要悽慘,想着狗蛋他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寒光,必須找機會除了他,不然他整日的派人盯着他,他和花娘的關係早晚都會曝光。
晚他再次接到了花娘的傳信,他拴房門走密道進了花娘的住所,當然他來時,她院是一片漆黑,他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感覺有一女人從後面抱住了他。
他反手抱住了花娘再才知道她什麼也沒有穿,他一把抱起了花娘放在了牀,摸索了一番進入了她的身體之兩人同時滿足的喟嘆一聲,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後,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在了牀。
花娘摸出一個饅頭遞給了男人;“吃吧!我知道最近你的日子不好過,那狗蛋實在是太過分了,要不要我幫你除了他?”
獨狼摸着手裡的饅頭又給了她;“好不容易吃一次白麪饅頭還是你留着吃吧!”
“這可是我專門給你留的,趕快吃吧,你現在處境這麼艱難可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有想到,不過我會盡快的除了狗蛋,以決後患。”
“你可能還不知道劉廣禮對那些不服從他命令的人已經起了殺心,你不妨趁着這個機會拉攏幾個爲咱們所用,這樣你也不會在領地勢單力薄了。”
獨狼聞言抱着花娘笑了起來;“咱們到是想到一處去了,最近這段時間狗蛋的人一直都在監視我,你這樣給我傳信太危險了,我們都要忍忍。”
“知道了!”
兩人又溫存了片刻獨狼離開了,當然他離開前還很細心的打開了窗戶,這樣屋裡的味道能散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