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樹葉都是時令的菜,過一段時間不能吃了,所以大家都抓緊時間儘可能的多摘一些,通常都是午回去吃飯,下午早早的又進山了,這樣照成的結果是晚她們纔有空燙煮野菜,偏偏野菜的味道又有些大,燙完菜的水又是各種顏色的,所以整個山谷一到了晚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聞着像是臭腳味,仔細聞聞又好像不是的總之是特別的難聞,當然爲了吃的大家並不在乎這些,大人們如此小孩們不同了,一天兩天的還好說時間長了他們抱怨了起來,如糰子和糯米。
每當郭秀要煮菜的時候他們跑到屋內關門窗,還把鼻子塞用嘴巴呼吸,望着他們這如臨大敵的樣子郭秀覺得好笑。
因爲最近都在挖野菜她們的晚飯也變得有特色了起來不是涼拌野菜是蒸菜,糰子、糯米過了生日後,郭秀不止單單的讓他們吃蛋羹喝粥了,還會讓他們吃一些蔬菜和肉食。
連續吃了十幾天的野菜兩人一到晚有些蔫蔫的,偏偏他們又都會撒橋,每次都哄得郭秀自動的給他們換吃食,今天也不例外。下午進山時小虎咬死了一隻灰兔子,特別的肥有五六斤,郭秀剝皮後抹了一層的調料烤的焦黃焦黃的然後切成一小片一片的放進盤子裡,擺在了糰子和糯米的面前。
兩人有模有樣的喝着粥望着盤子裡的兔子只咽口水,不過在老孃沒有發話之前兩人是不敢吃得。
郭秀看着聽話的兒子和閨女一人給他們夾了一筷子的兔肉。
糰子吃着眯起了雙眼伸出四根手指頭道;“四片?”
糯米緊接着有樣學樣道;“四片!”
“不行,你們只能吃三片,吃的多了消化不了會不舒服,等你們爹爹回來後,我讓他給你們烤魚吃,到時候你們可以多吃些。”
糰子、糯米聽聞都有些喪氣,孃親雖疼他們可極有原則,絕不會嬌慣他們,該怎麼着怎麼着。
郭秀看着兩個喪氣的小人忍着笑又給他們夾了一片兔肉;“趁熱吃涼了不好吃了。”
然後她在兩個小人的注視下把一整盤子的兔子都放在了自個的面前肯着窩頭吃肉的同時看着他們問;“今日你們乖不乖?二叔都教你們什麼了?”
糯米想了想奶聲奶氣道;“一、二、三。”
“奧,原來是教你們數數了。”郭秀邊說邊望向了兒子。
“字,二叔教我認字了。”糰子看着孃親高聲道。
“今天都認了什麼字?”
“糰子、糯米、白冰、郭磊!”糰子說兩個字咽一口口水。
“真了不起!”知道兒子認了這麼多的字,郭秀獎賞地給他倒了一點葡萄酒。
糰子看着竹筒裡的那一點葡萄酒雙眼猛然地一亮嘿嘿笑了起來。
三人吃着飯,谷裡的味道升了起來,也難道孩子們受不了,這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又很難聞,她想着明日裡給九月說說看她能不能制一些香放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