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郭秀吃了飯那也沒去,她逗着米粒玩了一會,小心地把她放進了手推車裡,坐在一邊縫補了起來,順便等二弟妹醒來,剛纔她進去看了一眼也不知二弟妹這次會睡多久,昨天晚她多倒了三滴呢!
郭秀正在縫補衣服王柔花端着水盆門了。
郭秀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木盆笑了;“從瀑布過來的?”
“嗯,我剛纔看那啞娘昏倒了,看起來應該生了大病,昨日裡她和她們的人打了一架,當時看起來挺兇猛的沒有想到身體會這般的弱。”
郭秀聽聞知道王漢已經得手,她往西屋看了一眼確定二弟妹還在睡,拉着王柔花出了正堂在院說起了悄悄話。
“她昨日裡與人打架了?”
“嗯,那婦人說了兩句難聽的催促她幹活,她好像不樂意了,給人家打了起來,巧娘昨日裡帶着被打的婦人去看大夫了,我想她應該會有所收穫,不過今日裡她突然病倒,不知是不是在裝可憐。”
“她不是在裝可憐,她是真的病了。”
王柔花看着如此肯定的郭秀心思微轉;“怎麼了?”
郭秀壓低聲音道;“我叫人往她的水裡下了藥。”
王柔花聽了這話有些詫異,她太瞭解郭秀的爲人了,她從不與人爲敵,當初在逃難時即便那樣的困難,她仍然願意出手相助,她相信她這樣做一定有原因。
“難道是那奸細做了什麼?”
郭秀點了點頭把啞娘往賀家扔血書詛咒二弟妹孩子的事情與她說了說。
王柔花聽了這話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惡毒;“難道這是她的目的,沒想到她竟會這樣的歹毒,看來是留她不得了。”
“如果不是擔憂她有同夥,我早命人殺了她了,現在還不是下手的時候,我只是先下藥讓她虛弱一段時間,沒有功夫出來害人。”
“那蘭妹子可知道血書的事?”
郭秀搖了搖頭;“她自從懷了小二後,身體一直都不太好,我又怎會把血書的事告訴她,現在她根本受不得一點刺激,所以這件事情我並不打算告訴她。”
“蘭妹子的身體的確有些弱,之前看她一直都不舒服的,你這樣做再適合不過。”
“是不知這次能不能把她的同伴給引出來。”
“應該可以,如果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不過啞娘既然存心的想要害蘭妹子,必將會時刻關注你們的情況,咱們是不是放些風聲出去?”
“我事我已經想到了,的確要放點風聲出去迷惑敵人。”
“這件事我去做吧!蘭妹子那恐怕的你出馬了,讓她這段時間儘量的不要出門。”
“嗯,我會說服她的,鐵蛋可回來了?”
“沒有呢,不過他已經出去十來天了,估計也快該回來了,這小子出去的時候可帶了不少的吃的穿得。”
“戰友之情最爲珍貴,這些都是應該的。”
“可不是!”
王柔花與她說了會話離開了。
郭秀送走了王柔花見二弟妹從屋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