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擦了擦臉的汗望着下方的山谷笑了起來,他們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正午之前回來了,也不知小石頭和弟妹這會在做什麼。 ()
竇逗放下揹簍喝了幾口水,想着鹽的重要性,扭頭看着郭秀提醒道;“大嫂,鹽對咱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在大哥、二哥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可以用毒鹽提煉出精鹽的事情,決不能告訴任何人,即便是二嫂也不行。如果有人問起,大嫂說咱們出去走親戚了。”
郭秀看着一臉慎重的竇逗保證地點了點頭;“放心,我誰也不告訴。”
得到了大嫂的保證,竇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也不是不能說,但絕對不是現在。”
“我明白的,三弟難道谷沒有一家有鹽得?”
“有,怎會沒有,不過即便是有也是粗鹽,而且也是藏着掖着的絕對不會讓其他的人知道,只不過我和大哥、二哥的身份不同,谷的事情很少有能瞞過我們的,不過即便是有鹽也很少很少,而且也是那兩三家。”
“那每日裡谷裡的人難道不吃鹽?”
“也不是說一點都不吃,山裡有一種植物,它流出來的液體又苦又鹹得,因爲我們都不認識那是什麼樹,稱爲苦鹽樹,谷裡家家戶戶的收集的都有這麼一小罐的液體,只有等身體實在受不了纔會用它下飯。咱們小的時候世道還不像現在那麼亂,那時候鹽雖然貴,但偶爾也能稱幾兩,但這幾年年年征戰、匪患猖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商道斷了。我和大哥、二哥自從隱居在這裡後沒有吃過鹽那怕是粗鹽,所以我們的身體是一年虧似一年,不止是我們即便是山谷裡的其他人也是。所以鹽對我們很重要,至於能不能把咱們有鹽的事情告訴山谷裡的人,還的我和大哥、二哥商量後再作決定。”
郭秀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感嘆,與曹石他們相她以前實在是太幸福了。
“我知道鹽的事,事關重大,在你們沒有商量出對策之前,我是不會給任何人說的。”
“我相信大嫂,咱們回家吧!午大嫂可要作頓好吃的。”
“放心吧!一定讓你盡興。”
“還有是從毒鹽提煉精鹽的方法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了,你揹回來的這塊毒鹽,等大爺、二弟回來了,我們再提煉。”
“我聽大嫂的。”
兩人邊說邊走,來到半山腰時看到了躺在一石頭嘴裡叼着草的楊耗子。
楊耗子看到他們兩人拍了拍身的泥土和草站了起來;“三爺你們這是去那了?”
“走親戚了,馬都正午了,你咋還在這?難道沒人管飯?”竇逗看着楊耗子微微的咧了咧身體,儘量不讓他看到揹簍裡的毒鹽,好在精鹽在大嫂那裡,不然以楊耗子的難纏,有鹽的事肯定瞞不過他。
郭秀得到竇逗的示意,避開楊耗子直接下山了。
楊耗子望着郭秀身的揹簍雙眼微微一閃,摟着竇逗的脖子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