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過後各地的官員紛紛離開了渝州回到了任,只有曹石、賀輝他們最爲特殊留了下來,八月初八太子大婚,她們怎麼着也要喝杯酒再走。 早在幾天前,賀輝和竇逗了辭官歸隱的摺子,可惜聖一直都留而不發,不過兩人並沒有着急,每隔兩天會重新的一道奏摺。
對於二弟、三弟的事郭秀並未管,如果到時候陛下不放人她再出馬不遲,好不容易來一趟渝州,如果不逛一逛那太可惜了,所以只要沒事,她戴着面紗領着兩個弟妹悄悄的在城內閒逛,沒辦法她現在也是名人了,這該注意的也要注意一些,她可不想被人當猴子圍觀,她逛了幾天發現大傢伙都在議論小虎和她,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關於她的傳言有好幾個版本,每次聽他們像說書似得議論她的事,她忍不住想笑。這天她領着弟妹們在街逛遊了大半天等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她走進客廳見曹石眉頭緊皺的看着手的一禮單。
“怎麼了?”
曹石看着不知何時走進來的妻子,急忙把禮單收了起來;“沒什麼。”
郭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丈夫身邊坐了下來;“沒什麼眉頭緊皺得,孩子們呢?”
“吃了午飯出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奧!”郭秀打了一個哈欠靠在了丈夫的懷裡。
曹石見她一臉的疲憊伸手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最近這些日子累壞了吧?”
“的確有些累,不過難得來渝州一趟,自然要好好的逛一逛,這幾天我可是增加了不少見識,當然這錢像是流水似得被我花了出去。”
“沒有關係,咱們現在手裡最不缺的是錢,先不說你這個當公主的有自己的封地,是我和二弟、三弟,這些年也攢了不少的銀子。”
郭秀聽聞笑了;“知道你是有錢人,今日來送禮的多嗎?”
曹石聽着女人的話心微微一緊;“挺多的,只不過大部分都沒有收。”
“我對這些也不是太懂,你和二弟、三弟商量着回禮吧!陛下還沒有召見他們嗎?”
“沒有,恐怕還得過一段時間,大典過後陛下忙了起來,這個時候想必是沒有空召見他們得。”
“告訴二弟、三弟不要着急,實在不行打感情牌,我相信陛下不是個喜歡強人多難的。”
“我知,他們的事你不要操心了,我這腿也不知何時才能好。”
郭秀聽了這話歪着頭看着他道;“別急,什麼事都的有一個過程,等咱們回家了慢慢的也好了。”
曹石看着妻子想了又想私心作祟,並沒有把趙奕軒送來賀禮這件事告訴妻子,雖他們兩人沒有什麼,雖明知道妻子的心只有他,不過他還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至於以後會不會知道,以後再說。
郭秀打着哈欠站了起來;“晚我不吃了,累的很先回屋睡了。”
“好!”
曹石見妻子離開了再次把禮單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