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六一大清早的郭秀幾人聽到了一個很勁爆的消息說衛大儒風了,現在整個人躺在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郭秀幾人聽到這消息只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要知道前天去拜訪他時,他還好好的今日怎突然殘了。
“咱們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我們與他從未深交過,所以大哥、三弟你們都不用去,我一個人去行了。”
“也好,多備些禮物。”曹石想了想道。
賀輝點了點頭轉身領着妻子離開了。
團圓知道衛大儒風了擡頭看着阿姐小聲地嘟囔了兩句。
糯米聽着阿弟那句活該如此的話,她只覺得腦們疼,趁着大家不注意拉着弟弟的手走了。
糰子微微的扭頭看着離開的兩人,對着賀雲擠了擠眼睛退出了大廳。竇秋望着離開的幾人,走到強子和米粒的身邊陪他們玩耍了起來。
幾個孩子的小動作她是盡收眼底,正是因爲如此想着丈夫頭天晚與她說的那些話,郭秀突然頭疼了起來。
糯米拉着弟弟回屋關房門認真交代道;“像剛纔你嘀咕的話絕對不能再讓別人知道了聽到沒有?那人怎麼說也是一大儒,聲望很高,如果讓別人知道你詆譭他,衆人不會說你什麼,他們只會說阿爹、阿孃。”
“知道了,以後我只給阿姐說,我知道他肯定會遭報應的,現在果然如此。”
糯米看着洋洋得意的弟弟下意識的揉了揉眉心;“你昨天晚插手了?”
“沒有,阿姐可不能冤枉我,我是跟你一起出去的,我有沒有插手,你還能不知道。”
“我是怕那天拜訪他的時候,你作了什麼小動作。”
團圓頭搖的像撥浪鼓似得;“沒有,沒有,那還用的着我出手,他能僥倖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他這樣整天躺在牀連話都不能說的人還不如死了呢!”
“他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以後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與別人說,只能告訴阿姐,當然也不準像現在這般幸災樂禍得。”
“知道了,不過阿姐,我想幫幫那些姐姐,她們死的太慘了,都死了還不能安息。”
糯米聽了弟弟的話眉頭緊皺;“這件事情咱們不能插手也不能管,這世間骯髒的事太多了,咱們管不過來。”
團圓聽了這話有些蔫蔫地低下了頭。
糯米看着有些不高興的弟弟嘆了一口氣道;“你打算怎麼幫她們?”
團圓猛然地擡起頭看着姐姐笑道;“我只是想把她們的屍骨挖出來,好好的埋葬,然後再給她們燒些紙錢。”
“你知道她們的屍骨埋在了嗎?”
“在那位衛大儒的牀底下。”
糯米聽了弟弟的話成功的被噁心到了,她眉頭緊皺沉思了起來。
團圓拉了拉姐姐的手小聲道;“咱們可以晚偷偷的去做,有姐姐、姐夫幫忙一定不會有人發現得,我可以像阿姐保證,只是把她們的屍骨挖出來,別的我什麼也不做。”
糯米看着懇求她的弟弟,她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團圓見姐姐答應了開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