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家一層比較隱蔽的小院,地下還有隱層,有一條暗道通往島後,這是他們父女爲自己留的退路,外人不得而知。這層院子就在白家大院的後花院裡,在白玉的繡樓後邊,現在這個院裡的幾間房屋裡關押的全是這次抓到的楊勇的義軍,楊勇和他的兩個美女老婆及一部義軍將士關在地下隱層,小院門口有莊兵在這裡守着。
白玉進了小院,拐進暗道,轉彎抹角來到了關押楊勇的房間,正遇到碧兒和珠兒在這裡着急,一看白玉來了,兩個人圍了上來:“小姐,楊勇仍然昏迷,氣若游絲,我們給他檢查了,他不止是溺水,身上還有傷,我們也不敢動,就等你了。”
“啊,受傷了?”白玉說着來到楊勇躺的牀榻前,看楊勇面色蒼白,用手摸了摸鼻孔,僅有微弱的呼吸,左胸處有血液滲出。白玉可急了,衝碧兒和珠兒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把他甲衣給扒下來,準備好藥,本小姐要給他治傷。”
“小姐,男……男女有別,要不喊個男的過來幫忙吧……”一聽說要扒楊勇的衣服,碧兒和珠兒羞紅着臉道。
“哎呀來不及了,你們磨嘰什麼呢?救人要緊,讓我來。你們倆到外邊的繡樓處給我守着,任何人不準放進來,就是我爹來了也別讓他進來,就說,就說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白玉急中生智道。
“啊?小姐,這……成嗎?”碧兒和珠兒一臉的苦相相互看着,沒動地方。
“怎麼不成?快去!”白玉把眼一瞪,碧兒和珠兒一看白玉認真了,不敢再多說半句,答應着趕緊退出去了。
室內只剩下白玉和牀榻上躺着的楊勇,白玉看着楊勇那張俊美的男人臉,小聲念道,“王爺,希望你能挺過這一關,不管成與不成,玉兒都要救你一次,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日後你遷怒玉兒,殺了玉兒也無反悔,不爲別的,只爲那次我們萍水相逢,你那麼大度和忍讓,那麼關心玉兒,玉兒無以爲報,願上帝能保佑王爺平安無事,渡過難關……”
唸叨完之後,白玉開始脫楊勇的甲衣,因爲她不知道楊勇傷哪了,傷勢究竟如何,她得先查看一下傷口,她已經準備了最好的金創藥。
先小心地把甲衣退去,又將兩層**的內衣服扒下來後,楊勇露出了寬闊的胸膛,由於白布條纏繞了幾道,使得楊勇雄壯的胸肌更加發達,****像扣了兩個大碗,白玉小臉微紅,慢慢鬆開白布條,一圈又一圈,等把白布全解下來後,傷口露出來了,白玉驚叫了一聲
這傷口太嚇人了,跟小孩嘴似的,由於是從湖水裡撈出來的,傷口已經受到了浸泡,把周圍的血污以及所上金創藥全泡去了,傷口看得很清楚,就是個大血窟窿,裡面的肉往外翻卷着,不斷有血滲出,周圍已經腫了。
還好,由於傷得時間不算太長,用藥包紮又及時,只是剛纔被水浸泡一下,傷口並未感染化膿。
白玉穩住心神,拿過來一個小瓶子,起開蓋子,把最好的金創藥的藥面往傷口上輕輕灑了厚厚的一層,然後把準備好的一團軟布疊成小塊覆在傷口上,然後用白布條斜肩帶背纏了兩圈繫緊,然後把被子給他蓋上。
做完這些後,白玉洗了手,擦了擦臉上的香汗,再看楊勇仍然跟睡着了一樣,用手一摸,呼吸仍然很微弱。
白玉一皺眉,自言自語道:“這麼長時間了,按說早該醒來了,失血過多?也不像啊……”白玉看着從傷口上換下來的白布和楊勇那兩件溼衣服,鮮血只是浸透了幾層白布,連外衣都沒染上。
“難道是溺水?”白玉說着,又撩開被子,羞紅着小臉,儘量讓楊勇的腹部露全,看到楊勇的肚子並不鼓,還是不放心,又用纖纖玉手按了按,揉了揉,捏了捏,又敲了敲,不脹!
“一切都正常啊,奇怪……”白玉自言自語着,看着楊勇的臉色並不是蒼白,此時是那種光滑的嫩白,“難道是嗆到肺裡水了?要是那樣可得做人工復甦進行搶救。可是……”想到人工復甦,白玉臉的更紅了,因爲這需要嘴對嘴吹氣,還得有節律地按壓腹部,這些她都會,可是自己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呀?
救人要緊,顧不了那麼多了!
打定注意後,白玉做了幾口深呼吸,儘量讓自己的心跳平緩下來,跟男人這樣親密接觸,她還是第一次,這需要的不止是決心和勇氣,非親身經歷者恐怕難以體會。
白玉調整好自己後,俯下身去,先是有節奏地按推了幾下楊勇的腹部,見楊勇沒有什麼反應,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兩個小腮梆鼓鼓着,趴到楊勇臉上,芳脣對準楊勇的嘴使勁兒吹了一口。
真靈驗!這第一口氣剛吹進去,楊勇的眼睛就睜開了,還眨了兩下,緊盯着白玉那張嫩如花瓣的小臉,兩張臉幾乎重合到了一起,那雙烏黑的雙眸裡閃動着男人興奮的光澤。
“啊?”嚇得白玉像觸電一樣,一下子閃出去多遠,捂住自己的嘴吧,“你……你醒了?……”
楊勇一下子坐起來了,舔了舔了嘴脣,溫度和淡淡的芳香還在,耐人尋味地一笑道:“小姐,你難道不希望我醒嗎?”
“你……”白玉粉面通紅,竟然無言以對。她的心跳得厲害,想想剛纔和這個陌生男人的親密接觸,臉早已羞成了大紅布,連累得脖子也泛起紅暈,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勇看着美女嬌羞得無處躲藏的樣子,煞有介事道:“說句實話,我也不希望自己這麼快就醒來,要是能再多昏迷一會兒該多好啊,可是這副軀體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
“你?你是裝的……故意找人家的便宜,你這個壞男人,不理你了……”白玉連羞帶急,說着扭身想走,可是她又站住了,因爲此時她心裡有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令她難以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