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國會議員別有用心的鼓勵變成重磅炸彈,炸醒了那些幕斯林難民。看着報紙電視上鋪天蓋地的宣傳,他們認爲自己不應該成爲待宰的羔羊,而是爲了爭取自由和平等的受壓迫民衆。真有伊斯藍教徒拿起橫幅開始在街道上游行,或者佔據一條車水馬龍的街道,跪在地上禱告,絲毫不理會民衆的感受,難免所做的這一切都引起了德國民衆的強烈反感。而更讓人噁心的是,聯邦警察居然還派人保護他們不受其他人的騷擾,還美其名曰宗教平等,保護人權。
而心灰意冷的德國人民終於意識到,他們要將選票投給誰,不是那些將德國的未來誇讚的天花亂墜的人,他們需要的,是那些敢說出民衆心聲的人!
他們需要麪包,他們需要工作。他們不需要享受特權的蛀蟲,他們更不需要爲難民政策鼓吹的德國領導人。
“如果一個國家政黨領袖這樣說,去你媽的難民優待政策,去你媽的恐怖分子有人權,去你媽的國際人權組織,去你媽的外國移民特權。我想哪怕那個人是混賬,是暴君,是冷酷無情的獨裁者,我也會爲他奮鬥的,立刻發動全家加上朋友去給他拉票。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這樣的人往往是充當了仁慈的救世主形象。反觀那些鼓吹着平等,人權和自由的傢伙,纔是虛僞的小人,卑劣的政客。他們損害着美國底層人民的利益,來換取他們的骯髒虛榮,和卑劣的政治收益。”
美國議員的話就像被風帶起的蒲公英,迅速的擴散蔓延,反政治正確已經成爲德國社會底層的政治主流。在東德,已經有社區自發性的組織起來,對抗遊蕩的難民。
“如果警察不能保護我們,那麼我們就自己拿起槍保護自己!”——東德居民自衛口號。
東德不像西德,難民和幕斯林在這裡成爲了過街老鼠。他們不準穿戴黑袍,不準遮臉,不準留大鬍子,一旦警察在街上發現違反規定的人,有權利當場逮捕。
西德民衆開始羨慕東德的鐵腕政權。反觀聯邦德國,稍稍泛起的一些吶喊聲隨即就被主流媒體淹沒吞噬。在資本面前,他們沒有話語權。假如一個政客能夠說出他們的心聲,毫無疑問,民衆的凝聚力將是巨大的。
甚至能夠摧枯拉朽。
德國的寒冬還未過去,難民就已經聚集在街頭,像往常一樣,趾高氣昂。
他們貪得無厭的胃口,祈求安啦給予他們更多的賞賜。
波恩大街上的幕斯林難民照常跪在地上,向着真主的方向朝拜。
“感謝真主給予我們朝拜你的機會,感謝你贈與的一切。”
車水馬龍的街道已經暫停下來,就只有這羣人口中的喃喃自語。然而平靜卻被一個空中劃過弧度的燃燒-瓶給打破。
玻璃破碎的聲音,難民擡起匍匐的頭,眼神驚恐的望向前方。
玻璃在溼滑的路上打碎,燃燒的液體在難民中央炸開。還沒等保護朝拜的警察反應過來,一羣手持棍棒的蒙面人羣越過道路中間的柵欄,朝着他們衝過來。
襲擊者舉起纏繞着鋒利鐵絲結的棍棒,向他們的臉狠狠的砸下去。
牙齒在鋼管的親吻下脫落,唾沫混雜着鮮血染紅了地面,他們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揮舞鋼管繼續不停地砸向他們的腦袋,知道頭破血流。
祈求的真主安拉也救不了他們。
德國民衆積攢了太久的憤怒,統統發泄到這些人身上。
難民,必須死。
“滾出去!骯髒的難民!劣等種族。”
拿着燃燒-瓶的襲擊者朝人羣投擲自制的炸彈,凝固的汽油混合酒精,在燃燒之後沾染上皮膚,根本擦不去。痛不欲生的男子被火焰包裹,白袍遇明火之後燃燒的更加猛烈,兇猛的火勢將他裹入腹中。
“這裡是德國,不是中東!”
奮勇前進的襲擊者甚至在棍棒上塗抹不潔的豬油,這纔是伊斯藍教徒的噩夢。
“殺光他們!”
原本平靜的禱告變成了火獄,那點維持秩序的警察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在襲擊發生十分鐘之後,大批防爆警察迅速的趕到現場,逮捕了一些襲擊者。此時已經有超過五十名名難民在禱告被擊打的頭破血流,被緊急送入醫院進行救治。
被逮捕的十幾個人中,很多都是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沒有工作,他們通過網絡聊天室認識,不滿的失業人羣決定要做些什麼。被難民剝奪福利之後,屠刀終於對準了這些德意志的罪人。
這場襲擊震驚了柏林高層,左翼派系將襲擊描述成法西斯右翼惡意攻擊外來民衆的罪行,並且要求法院嚴懲這些暴亂之徒。
科爾出席醫院,慰問了受傷的難民,並且保證對兇手嚴懲不貸——然而他的做法卻讓底層民衆產生了極大地不滿。許多人認爲這是在討好難民,就跟他讓幕斯林擔任內閣成員一樣的道理,民衆所想的和他認爲的差距很遠。
同樣從電視上看到這則新聞的克倫茨認爲,這是一個絕佳的宣傳機會,他應該通過對這次的事件,好好宣揚自己的政治觀點。
克倫茨叮囑秘書去聯繫柏林電視臺,他要進行一場專訪。爲此,他特地的花費了一大筆的政治資金,在柏林電視臺八點鐘的黃金檔在攝像頭面前露臉,狠狠的刺激難民,並且鼓勵民衆的士氣。
鋪天蓋地的口號宣傳,幾乎讓德國每一個角落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代表德國底層廣大人民的觀點,並且說出了他們的憤怒,他們的渴望,還有他們的心聲。
儘管主流媒體大肆的打壓,抨擊,但是卻並不能掩蓋他的光輝,一種代表了人民的光輝。有些人甚至將他視爲德國的救星。
他是克倫茨。
身後的是代表了人民的德意志民主復興黨。
路線正確的克倫茨信心滿滿。
這一次他要讓難民在德國,徹底的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