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生意的高峰期後,六福珠寶店與迷香丹坊的生意歸於平靜,每天來買東西的人也漸漸少了。首批進來的貨物賣出了近一半。週轉的資金也算有了。
這幾天,文新每天都很閒,每天抽很兇的大煙,小蓮幾次責罵他,他都沒聽取進去,他一直在思考,思考着接下來的行動怎麼辦。那神秘的光明教會真的如傳說中的那般神秘嗎?教皇佔有的那批財富到底在哪裡呢?這都是文新思考的內容。
五天後,傍晚時分,文新吃過飯後就呆在休息室裡抽大煙,張清在店裡發呆。他的雙眼盯着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突然,一個肥婆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張清看了嚇了一跳,差點摔倒。
接下來,張清看着那肥婆大踏步地走進店裡,心情似乎不錯,面帶微笑。張清迎上去,說:“大姐,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肥婆對張清眨了一下眼,讓張清差點吐血,肥婆說:“我找你們老闆!”
張清趕緊說:“他在二樓,您慢走!”
肥婆大踏步地上樓,轟轟的響聲震得文新難受,文新慢慢地走了出來。張清在樓下暗笑,心想着:還好,這肥婆不是來找我的。
文新一出休息室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了前幾天光臨店裡的那個肥婆,今天的她塗着紅紅的胭脂,梳着一個爆炸頭,看樣子,她越活越年輕了。肥婆看了文新一眼,就像在放電一般,看得文新連大煙都抽不下去了。他無奈地走了出來,說:“大姐,您又來了!”
肥婆嘿嘿地笑着,不說什麼話,上前幾步,坐在椅子上,咯咯幾聲,那椅子怕是有些承受不住。
肥婆深情地看着文新,伸出手,晃了一下,說:“您的丹藥真神了,真的神了!”
文新走進櫃檯,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我的丹藥藥真價實!”
肥婆笑着說:“是啊,我丈夫服了你的藥後,就像一頭瘋牛似的,我都有點吃不消了,我丈夫說過幾天會親自來買一批迴去。他對你的丹藥可喜歡得緊呢。”
文新笑了笑,說:“我的蠻牛之丹產量有限,一天就只能生產十粒,你丈夫要一批是指多少啊?”
肥婆笑着說:“是嗎?還好我知道得早,這樣吧,我們夫妻倆先訂下五十粒,剩下的留給我那些姐妹吧,過幾天,她們也會來看看的。”
文新說:“喲,那可真是感謝大姐免費爲我的迷香丹坊做宣傳了。”
肥婆笑着說:“您的藥讓我的生活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得感謝你纔是呢。”說着,肥婆把一袋子的金幣扔在櫃檯上,說:“我先要十粒,剩下的四十粒,我丈夫過幾天來取。錢方面,一個字都不會少。”
文新收下了那袋金幣,把丹藥給肥婆,說:“大姐,您慢走!”
送走那肥婆後,張清走了上來,笑了笑,說:“靠,沒想到你對肥婆有意思啊!”
文新說:“說什麼呢,這肥婆是來買丹藥的。”
張清不屑地說:“靠,你的丹藥有那麼好用嗎?”
文新說:“你試一粒不就知道了。”
張清走過去,拿起一粒丹藥,服了下去,只三秒鐘的功夫,他就感到全身發熱,接着,下體硬了起來,想*的慾望很強烈,他不可思議地看着文新,文新正鄙視地看着他,說:“夥計,沒有本老闆的命令,不許跑出去泡妞!”
張清滿臉發紅,說:“你……有沒有什麼解藥?”
文新笑了笑,說:“當然有。”文新拿了一粒丹藥給張清,張清趕緊服下去,一會兒,性慾消下去了,張清笑了笑,說:“真靈,真靈,我服了你了。”
文新說:“喔,我忘子告訴你了,你服了那藥,好像你的下面會二十天沒有任何反應!”
張清大驚,說:“什麼!”
文新說:“下去幹活吧,別吵我。”
張清趕緊走過去,想要服一粒蠻牛之力丹,文新回過頭,說:“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的話,你可能要等三十天後才能嘿咻。”
張清指着文新,說:“你……”
文新對張清眨了一下眼,說:“你自找的,哼!”
張清整個人栽倒在地上,心想,文新啊文新,看我某一天怎麼治你。
閒了一天,今天店裡還真沒有幾個人。文新正打算早早地關店呢。夜晚七點許,他們剛吃過晚飯,文新坐在大廳裡抽大煙,小蓮在裡屋裡洗碗,張清看着珠寶櫃。
七點三十分許,美娜帶着兩個手下衝了進來,張清一看是個美女,迎了上去,說:“小姐,有什麼……”話沒有說完,美娜一個拳頭捶過去,張清的左眼頓時紫了起來,他吱唔地說:“小姐,我哪裡得罪你了。”
美娜憤怒地說:“叫你們老闆出來!”
張清心想,靠,這樣的美女竟然會找長相那麼普通的文新,真是太陽從西天出來了。張清喊着:“老闆,有個美女要找你。”
文新此時正躺在沙發上抽大煙,聽了張清的話,笑了笑,心想:有美女找我,哼,不錯。
下了樓,文新看到了美娜,有點心虛的他,趕緊把大煙扔一邊,匆匆地下了樓,笑着說:“哎喲,是美娜小姐啊,你好啊,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美娜不說話,死死地盯着文新看,文新摸摸自己的頭,再摸摸自己的衣服,新買的,不知美娜看什麼,他奇怪地問:“美娜,你看什麼呢?”
美娜突然揚起手中的鞭,朝文新打了下去,文新趕緊閃身到另一邊,美娜哼了一聲,說:“嗯,看來有兩下子,有兩手。”
文新說:“美娜小姐,您到底怎麼了,我哪裡得罪你了。”
美娜憤怒地說:“老實交待,有沒有佔本姑娘便宜!”
文新心虛地說:“美娜小姐,我哪裡佔你便宜你啊,你這話怎麼說的。”
美娜對着她的手下揮了一下手,那個手下是個英俊年輕男子,他拉了一把椅子過來,美娜坐了下去,哼了一聲,說:“真的沒有?”
文新說:“當然沒有了。我是有……哎,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怎麼會佔你便宜呢,我很愛我女朋友的,我不會背叛她的。”
美娜冷眼地看着文新,文新也正看着她,今天的她穿得很性感,乳溝清晰可見,下半身穿着超短裙,簡直是新新女郎、新新人類。文新看呆了,張清也看呆了,美娜卻火了,她揮起鞭子,說:“看什麼看,看什麼看。”
文新與張清趕緊把頭低下,美娜的鞭子揮了過去,文新趕緊閃身到另一處,他指着張清,說:“他剛纔看得比我認真,你應該打他纔對啊。”
美娜看了張清一眼,揮起鞭子,揮了過去,張清一邊閃身一邊喊着:“文……文星,我跟你沒完。”
美娜聽了大笑出來,文新也陪笑着,不過不敢擡頭看她。美娜看着文新,說:“你出來一下,不出來的話,本小姐滅了你。”
文新乖乖地跟美娜走了出去,文新奇怪地想着,這美娜的兩個手下那麼清秀,靠,該不是女扮男裝的吧。
到了街上一角,美娜死死地盯着文新看,文新不時笑了一下,被美娜看得渾身不自在,許久,美娜還是不說一句話,文新說:“美娜小姐,本人長得不咋地,你爲什麼那樣看着我呢。”
美娜磨拳霍霍,躍躍欲試,文新害怕地說:“你這是?”
美娜一個拳頭揮過去,文新把頭一低,美娜沒打中,她用冰冷地語氣,說:“再動的話,本小姐滅了你!”
文新乖乖地站直身子,美娜趁機一個拳頭揮過去,正好打在文新的左臉上,文新痛得大喊出來:“霸權主義啊。”
美娜這下開心了,她笑着說:“本小姐終於打到你了。”
文新說:“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美娜說:“現在,你把那天的事情給我說清楚,我那天在歡樂吧的,怎麼醒來的時候會睡在悅華酒店裡。我想了很久,才記起我喝醉前,你到我的位置跟我搭訕。”
文新哼了一聲,說:“美娜小姐,是這樣的,那天呢,我與我的夥計張澤在歡樂吧裡喝酒吃龍腦,後來,他去泡妞,丟下我一個人,我看你在喝悶酒,就過去看看,一看纔想起你來我的店裡逛過,我就問能不能坐下,你說能,後來,我按你的意思點了啤酒,你沒喝多少就醉倒了,我當時想啊,這麼晚了,要不是丟下你一個人,萬一有色狼怎麼辦呢,所以,我不忍心把你一個人丟在歡樂吧裡,就把你背到悅華酒店裡了,之所以把你帶到悅華酒店,是因爲我的珠寶店就在酒店旁邊,我當然把你送到這裡了,把你送進房間裡,我付了錢後就離開了,我可沒有對你怎麼樣?”
美娜哼了一聲,說:“那你能告訴我,爲什麼我醒來後會發現我的胸罩沒有戴好呢。”
文新啊了一聲,心想,靠,哪天有點醉,太匆忙,不會留下什麼破綻吧,要是讓小蓮知道了,就慘了。他趕緊說:“這個……這個問題或許是你的問題吧,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胸罩會沒有戴好呢,我真沒有碰過,我最多就是……”
美娜冷冷地說:“是什麼?”
文新說:“我最多就是看了一下你的……你的乳溝!”
美娜氣極,揮起鞭子擲向文新,文新跳了起來,美娜沒有打中他。半天,美娜才喘着氣,說:“好啊,你敢躲!”
文新說:“大小姐,請問我這麼老實交待,你爲什麼要打我呢。”
美娜說:“誰讓你看了。”
文新說:“那不是你穿得性感,我纔有機會嘛,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啊。”
美娜半天都沒有打中文新,她生氣地說:“很好,看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了,小的們,上。”
美娜話剛說完,她的兩個手下拔出劍,準備打文新,文新大驚,趕緊說:“停!”
美娜示意他們停下,文新說:“小姐,你現在也穿得很性感啊,那個張清不也可以看到你的乳溝嗎?你怎麼不打他呢。”
此時的張清正在門口偷聽着,他喊了出來:“文星,我跟你沒完。”
美娜冷冷地說:“你給我閉嘴!”
張清吞吞口水,小聲地說:“這婆娘夠狠,還好,那天我沒有惹她。”
張清往樓上跑去,去請小蓮出來看一下熱鬧。
文新實在不想出手,美娜的兩個手下怎麼也打不中他,美娜看了生氣,恨恨地說:“好啊,煉過啊,讓本小姐自己來。”
美娜接過她手下的劍,隨便對着文新刺來刺去的,文新是閃來閃去的,他的速度之快,美娜是不可能耐何得到了他的。只是,這個時候,文新不能用意念神波把美娜電暈,不然,他真想再佔一次便宜。
半天,美娜累得不行,只好作罷,她生氣地說:“胖子,本姑娘這輩子除了我爸,沒有人碰過我的身子,你居然揹着我在街上到處走。”
文新無奈地說:“那你說,我要怎麼把你送到酒店呢?”
美娜喘着氣,說:“你可以找個女的服務生啊。”
文新說:“我那不是沒想到這一點嗎?”
美娜揮起劍,想再刺過去,這時候,小蓮跳了出來,握着美娜的劍,稍微一用力,就把美娜的劍扔在地上,美娜看了過去,頓時呆了,小蓮傾城一笑,那笑,美不勝收,看得美娜一時不知怎麼辦,只會呆呆地看着,此時的小蓮,女扮男裝,穿着一身華麗的服飾,怎麼看怎麼帥。就連美娜的兩個手下都看呆了。
文新暗想不好,這婆娘八成是我老婆電麻了,這下完了,小蓮以後只能男子身份行動在聖域了。
小蓮還在微微笑,美娜還在看,全然不在意別的動靜,許久,小蓮也感覺出什麼異樣了,她笑着說:“這位妹子,不知我大哥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他。”
美娜這才轉過神來,笑着說:“喔,他……喔,沒事,一場誤會,你是他弟弟?”
小蓮抱拳,說:“是的,我叫文小新,不知小姐尊姓大名?”
美娜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說:“我叫王美娜!”
小蓮說:“王小姐,我哥可是很老實的人,他不可能對你做什麼的,你還是放了他吧。”
美娜看了文新一眼,笑了笑,說:“嗯,胖子,看在你弟弟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下次,我要再喝醉了,你完全不用管我,你再揹我,我就滅了你。”
文新說:“打死都不會再管你了。”嘴上這樣說,心裡卻不這麼想,有便宜不佔,那不是文新的風格。
美娜深情地看着小蓮,說:“小新兄,可否賞臉,我明天請你吃飯,可以嗎?”
小蓮笑着說:“好啊!”
美娜收起鞭子,說:“那好,明天,我來找你!告辭了!”
美娜離開後,小蓮拍着手,說:“搞定!”
文新說:“老婆,那小妞看上你了。”
小蓮說:“知道!”
文新說:“我看那小妞是個有來頭的人,你可要幫我打探出她的身份背景啊。她那天說她父親好像是什麼光明教會的人。”
小蓮說:“嗯,以後,你們倆做飯,我就負責泡妞了。”
文新暴布汗,心想,靠,你什麼時候也玩同性戀呢!小蓮得意地走了進去。張清卻衝了出來,揮着拳頭衝向文新,喊着:“我要打倒你!”
文新玉指一揮,一道意念神波傳了過去,直入張清的身體,張清當場摔在地上,軟軟地躺着,他痛苦地看着文新,心想:靠,他到底是用的是什麼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