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秋兒此時纔出聲求救,蘇青都感覺真的是夠了,本來以爲她死粘着孫儀,對他算是一片真心呢,哎!
這邊蘇青還沒感嘆完呢,只聽呂秋兒一聲尖叫,接着一聲悶哼,就再無聲息了。
蘇青心跳驟加,正準備衝進去,突然想到,那必竟是孫儀的親哥,應該不會對他做什麼吧!
良久,聽見孫儀大哥自語道‘難到是上天助我提前成事,竟然這麼快就把這麼好的料子送到我面前了,自今之後,就沒有孫儀,也沒有誰再跟我爭,你憑什麼去跟人假仁假義的做朋友?’
說到這裡他笑道‘真是絕好的機會呀,正好有陰靈體女修,哈,哈!’
蘇青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知道他一定會對孫儀不利!
想到這裡她悄悄潛入房間,見東廂房門半開着,她悄悄拍一張隱匿符在身上,隱藏起全身氣息向東廂行去。
她見黑衣人手持一把金色小刀,正準備扎向孫儀心口,她一急之下抽握緊手裡的靈匕,撲到他身後,朝其後心猛刺!
一擊得中之後,她迅速閃入仙果園空間!
‘誰!是誰在偷襲我!’黑衣人顧不上施法傷害孫儀,開始在石室團團轉試圖找到偷襲之人。
再說蘇青進入空間後,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幾種靈草,混在一起研磨成粉,以水調合後,細細塗在靈匕上,閃出仙果園空間,迅速又往身上拍一張隱匿符。
此時,黑衣人正好背對着她,機不可失,她迅速出手,又一刀刺在原來的傷口之上,一股鮮血噴射而出,伴隨着一聲怒吼黑衣人砰然倒地。
‘嘿嘿,看來我這臨時配出來的‘仙人倒’果然管用啊!’蘇青暗道。
先上前把黑衣人捆綁結實,然後上前解開被封住靈穴的孫儀,最後纔去弄醒衣衫不整的呂秋兒。
見那黑衣人被捆綁結實的倒在血迫中,孫儀擔心的問她:‘我大哥他沒事吧!?’
蘇青看了眼說:‘沒事,只是中了我的迷藥,睡幾個時辰就好啦!等你這大哥醒來就太危險拉,我們趕緊走吧!’
說完背起迷迷糊糊的呂秋兒,扶着孫儀一同出去,待走出山洞,孫儀被封的靈力慢慢恢復,於是接過蘇青背上的呂秋兒說:‘讓我來背吧!’
二人一路疾行天將黑之時,來到之前孫儀所說的東皇村,說是村實際規模比鎮還大,快及得上一個小城了。
正建在東皇山後山腳下,居住的大部分是東皇派的弟子家眷,整個山谷都包括在內,依附東皇派而生。
趁着夜色,兩人隨意找一家客棧,也就是這裡居民把自家空置的房屋,院子租給過路修士或都東皇派下山歷練的弟子。
兩人租了一座處在山腰的小院子,附近沒有人煙,很僻靜,不過院中靈氣倒是十分濃郁,離東皇山主脈也很近,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這座小院正好三間房,除了一間前後隔開的大廳,東西各一間廂房,東廂旁有間用作廚房的耳房。
幫孫儀把渾身失力的呂秋兒安頓在西廂,她來到廚房準備煮些晚飯吃,說起來,她已經三天沒吃飯。
一鬆懈下來,就感覺餓的歷害,就着昏黃的燈光,涮好鍋,升起火,正準備淘米下去,只見孫儀進來說:‘多下一碗雞湯麪給我,恩,要不要幫忙?’
蘇青給他一大把青菜說‘拿去擇洗乾淨給我,算了,你還是過來燒火吧!’
見孫儀拿着青菜發愣,蘇青便又要過來自已拿去洗,洗完之後放一小瓷盆裡,接着又拿出一個稍小點的瓷盆,掉入麪粉,開始和麪。
孫儀坐在竈臺前,邊燒火邊饒有興趣的看蘇青從儲物袋中,一件件的拿出這些煮飯材料,很快擺滿了空蕩蕩的廚房,突然想起早已逝去的母親。
當年,他年過十二歲,仍未入道,父親堅持送個回世俗家族,而母親卻堅持他能入道,爲此不惜於父親翻臉,獨自帶他離家,記憶中,母子兩在外生活的幾年,從未下廚的母親,也曾多次爲他煮飯做菜,鼓勵他研讀道經,早日入道。
一陣濃郁的鮮香味入鼻,打斷了他的回憶,擡頭一看,蘇青已經盛好三碗麪,準備端去客廳。
孫儀忙接過托盤對她說:‘你先進去把呂秋兒扶出來,我來端面。’
呂秋兒本來沒有胃口,不過聞到濃郁的面香後,也吃下大半碗麪,湯倒是喝了個乾淨。
蘇青也覺得麪條雖然十分筋道,口感雖不夠細滑,但麥香十足,可必竟只是一般的麪粉,想到這裡突發奇想,這裡既然有靈米,爲什麼不能弄點靈面?
回頭找點麥子種在仙果園空間種下試試,恩,明天就去村裡看看吧!
晚上蘇青住在東廂,孫儀只好住客廳後面的套間了,進入房間,關好門拿出陣旗擺一個簡單的陣法之後,蘇青閃身進入仙果園空。
深深吸一口帶着香甜氣息的靈氣,盤腿坐在靈溪中開始修練,因爲空間跟外面的時間差,她整修練三天時間才起身,這是之前從未有過之事,以前縱在空間,她一次最多也只能修練兩個時辰,在外面才一個多時辰,精神就受了了。
想到精神,她立刻進入之前出現那個‘湖泊’之中查看,發現精神力還好好呆在哪裡很粗壯,絲毫不見萎靡。
蘇青十分高興,在空間又呆一會,給靈藥田澆了點水,這靈藥田中的靈藥都是她在外面發現移植到仙果園空間的,原來只有十幾株,如今,已經形成了一片藥圃。
算着時間差不多,便從空間出來,見天還未亮,索性決定睡會兒,誰知一覺醒來,便過了午時。
起來洗涮一番,見孫儀正提着一隻靈鹿從外面回來,她心情立刻好起來高興的說:‘晚上我們吃烤鹿肉吧!’
‘好,你先收拾,我去看看呂秋兒’孫儀把靈鹿給她說。
‘孫大哥,你是不是嫌棄秋兒了,之前都是直接叫我秋兒的!’呂秋兒站在門口玄然欲泣的說。
說實話,聽到她這麼跟孫儀嬌嬌說話的模樣,再聯想之前的事,蘇青真的感覺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呵呵,好的,秋兒’孫儀摸了摸鼻子笑道。
回頭見蘇青正在衝他做鬼臉便戲謔道:‘哎,蘇青,以後要不要叫你青兒?’
聞言,蘇青忙擺手說:‘不用不用,蘇青就挺好,有名有姓的,大方又響亮!’
聽她這麼一說,不但孫儀大笑出聲,連門口淚瑩於睫的呂秋兒都破涕而笑。
下午,孫儀幫呂秋兒梳通經脈之時,發現她丹田靈氣稀薄,再一察探,發覺其修爲從練氣九層巔峰,跌至練氣六屋,三天之內竟然連跌三階!
得知後修爲下跌後,呂秋兒只是一味的哭求他幫忙恢復修爲,問她發生了什麼也不說,孫儀只好讓蘇青去問問她。
再蘇青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吞吞吐吐的說,她被抓之後只是跟黑衣人有過幾次夫妻之實,還有就是曾被他探制住靈穴。
聽她這麼說,有個想法在蘇青腦海一閃而過,只是消失的太快根本來不及抓住。
晚上,蘇青在院子裡升了火堆,放上鐵架子,三人一起烤鹿肉,旁邊的小鐵爐上熬着靈米粥。
除了鹿肉之外,蘇青還準備不少蔬菜,還有幾盤靈果,都放在院中間的桌子上。
大家邊烤邊吃,後來,蘇青又拿出一壺靈酒,啖一口鮮美的烤肉,就一口醇香的靈酒,三人最後都吃撐了。
蘇青收拾完院子,三人圍桌而坐,孫儀拿起一枚靈果說:‘我大哥叫陶原,跟我是一胞雙胎,自出生後,便被查出身懷異靈根,所以倍受父親疼愛,自一歲後,他就抱到身邊親自教養,六歲入道,不到三十歲便築基成功!’
他停下喝口茶接着說:‘我自小在母親身邊長大,資質平庸,一向不得父親歡心,但母親卻很疼我,十二歲時還無法引氣入體,父親失望之下,要按家法把我送到世俗本家去,母親堅決不同意,兩人因此心生芥蒂,一年之後,父親跟別的女修合體雙修,並帶回家以此要挾母親,逼她鬆口送走我’
說到這裡,他面現悲傷憤恨之色,接着說:‘母親當時作了一個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決定,她來到陶家祖屋前,當面解除於父親之間的關係,逼陶家長老把我的姓改爲孫姓,聲名之後我只是她唯一的兒子,跟陶家再無關係!’
‘其實,我大哥也是苦命人,雖然我後來得知,父親之所以逼我離家都是因爲在後面慫恿,但我卻無法恨他,因爲從一出生開始,母親就很不喜歡他,父親親自接手教養之後,更是不管不問,即便見到他,也很少有好臉色,在帶我離家之時,更是言明,她只有我一個兒子,這些都讓大哥十分傷心,後來父親一直沉迷女色,對他更是疏於關懷,所以,他性格纔有些怪異。’孫儀幽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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