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挽發?”白芷驚奇不已,隨後略帶着一點點挑逗,用指尖畫着他的胸膛,硃紅的脣輕輕開啓,“你會挽發,這就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不過……我想問皇上您是去爲誰挽的發?不是傳言皇上在爲王的時候,一直是不動心的嗎?怎麼會爲女子挽發?難不成你是騙我的?”後面那一句話,白芷直接的扯起他身上的龍袍,面色有些不好看。
這個該死的男人從來未幫自己挽過發,現在竟然說自己會挽發,還跟自己說這輩子只愛過自己,看來沒一句是真話。
不行,她今天就要捍衛自己的地位,即使不能夠讓新任的皇上爲自己挽發,也要去讓他以後都不能爲別人挽發,“說!你到底是騙我的還是怎樣?”
沒想到白芷反應會那麼的激烈,高晟被嚇了一跳,但是想一想這也是應該的,這女人女人,不就是應該爲自己的男人爭風吃醋嗎?看來芷兒已經完完全全的愛上自己了,如今把她立爲皇后,讓她享受榮華富貴與一是權利,到時候自己就算離開了她,她也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想到自己即將要離開這個人世的事情,高晟心情又開始沉重了,但是眼前還有白芷,他是萬萬不能夠有什麼異樣的表現的。於是便邪魅道,“女人,你這是在挑逗朕嗎?”白芷一下子羞紅了臉,暗想這個男人也真是色,前兩日才把自己弄得和散架了似的,現在又想來折磨自己嗎?想太多沒結果,自己是不會妥協的。
可是……
“你快點放手,再過不久就是一國之君了,怎麼能和市井無賴一樣這樣做呢,”白芷捉急,又不能夠放聲吼高晟,只能壓低了聲音,“大清早的你發瘋了?你快點放開手,外面還有宮女在呢。”這丫的禽獸!
“宮女又如何?朕是皇上,難不
成和自己的女人歡愛,還怕一個伺候人的下人聽了去不成?就算聽了去,諒他們也不敢宣揚出去的,宣揚出去只不過是證明了你是朕寵愛的女人。”高晟本不想大清早的就揮發自己的獸性,可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過於迷人了,讓他欲罷不能,所以只能這樣了。
又是一室纏綿。
“你丫個禽獸!”白芷嬌嗔道。
高晟體力還是很好的,直接抱起白芷,跨入還未來得及冷卻的熱水之中,細細的爲她擦拭着身子,擦着擦着,便道,“芷兒,和朕生很多個孩子好不好?”
孩子?
一提到孩子,白芷便渾身僵硬,彷彿自己又處於喝下清胎藥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肚子絞痛的那一瞬間,白芷脫離高晟的懷抱,從水裡面步上地面,緩緩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穿上褻衣,轉過頭來笑得有些尷尬,“皇上,臣妾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您,可能是臣妾還沒有做好準備吧,時間不早了,皇上快快從水中出來,羣臣也在朝堂等候多時了。”
說完,便走向梳妝檯,整理好亂糟糟的那一方,坐在椅子上便開始自顧自的化起妝來,剛剛一番雲雨,讓自己的妝容毀了,心情也被那提出的孩子毀了,現在畫起來,有些無力,有些蒼白。
高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感覺現在的白芷好陌生,但是他知道這個就是他愛的芷兒,走上來擦乾身子,穿戴好自己的龍袍羽冠,走向白芷爲她梳理妝華。
白芷也樂得輕鬆,可是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也輕鬆不起來。
“這一會羣臣畢至,臣妾也是有一些緊張的,不如皇上您先走吧,走的時候把蓮藕喚進來爲臣妾梳頭便好。”白芷回頭笑了一笑,希望高晟能夠理解自己的心情。
高晟也沒太當真,只是認爲
白芷真的是如她所說的那樣還沒有做好準備罷了,於是便幫她挽了一個髮髻,低頭在她的耳邊耳語,“朕想讓你帶着朕給你挽的髮髻出席朕與你的婚禮。”新帝的登基大典,和皇后的冊封大典無疑是另類的一個婚禮罷了。
他和白芷還沒有正式的婚禮,現在這一個也算是了了一個心願和一個儀式罷了,真正的,還是要他和白芷長相廝守,那纔是這一場愛情之中的重要核心。
“你個死男人!”白芷捶打了一下高晟,這被人愛着被人想着的滋味真的是極其好受的,她也是一個女人,她渴望着自己的男人能夠愛自己,哪怕是一秒鐘,這便是她追求的愛情。
即使不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但願能夠與君長相廝守。
“你快點出去吧,我這落霞宮纔不需要你這個死男人在這裡。”白芷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發着小孩子脾氣把高晟往落霞宮門口推去。
“蓮藕,進來給本宮更衣!”
高晟被推出去了,但是卻也是笑笑罷了,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彆扭女人。
蓮藕進門便是看到了那不算狼藉的狼藉,她記得自己清早的時候已經整理過落霞宮了啊,怎麼梳妝檯這邊好像有一股凌亂的味道呢?
待到看到白芷褻衣上的皺紋的時候,她瞭然一笑,走過去拿起薰香開始薰起了白芷要穿的鳳袍,一邊幹活一邊取笑道,“娘娘可真是的,大清早的也不體恤一下奴婢的辛苦,剛剛整理好的落霞宮又被娘娘弄亂了,也不知道新帝是不是怪罪娘娘調皮!”
“你這個丫頭,真是不取笑本宮就皮癢癢了,待本宮把你丟出去痛打三十大板你才知道自己牙尖嘴利多惹禍。”白芷紅了一下臉嗔怪道,然後自顧自的拿起簪子往頭上戴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