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聚靈(二)
很快的,秦舞瑤的額頭上慢慢的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秦夫人看到這裡,用手再次往前一指,然後秦舞瑤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更加的強大了,她不由自主的用力咬着自己的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很快的她的舌尖就開始蔓延着一股血腥味。
秦夫人用手輕輕的一轉,秦舞瑤的身體瞬間就從原來的盤腿坐着,變成了平躺在牀上。
隨着秦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加重手中的力量,秦舞瑤的身體慢慢的在空中虛浮着,然後那些藍紫色的光芒不停的在她的身邊環繞着。
秦舞瑤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會特別冷,一會又變得特別熱,身體處於極端的冷熱交織狀態。
她的頭特別的痛,身體裡面也好像被人用錘子狠狠的敲打着,疼得她四肢百骸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戰慄起來。
“啊……”
終於秦舞瑤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喊着,秦夫人心裡有些心疼了。
“要不我們停下來吧,別弄了。”
秦夫人詢問着自己女兒的意見。
“別,不要,已經都在這塊我相信我可以撐得住,別停下。不然之前我忍受的那些痛苦都白白的浪費了。”
挺無聊的,聲音有些虛弱,但是秦夫人卻從她的語氣裡聽到了堅定和執着。
不愧是她的女兒,而她當初之所以選擇要離開,就是因爲自己的臉被毀之後,性格太過要強,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那副樣子,才選擇了逃避。
秦舞瑤和她都是一樣要強的人。
秦舞瑤只覺得自己快要散架,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狠狠的戰慄着,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就快要失去意識。
秦舞瑤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腰部,想要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不能暈,一定要堅持下去,蘇陽還等着自己去救師伯,我不能讓他失望。
秦舞瑤在心裡想着,越發的堅定着想要堅持下去的心。
夜很深了,已經快要到了第二天了,可是秦舞瑤的院子裡,還是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秦舞瑤叫喊聲。
蘇陽聽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又不知道秦舞瑤那麼的拼命,不過是爲了幫助自己去救夏師伯,他只是依稀的記得,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聽說,秦舞瑤一直收集那些魔核,就是爲了提高自己的內力。
所以,在蘇陽的印象中,秦舞瑤是爲了自己纔會這樣的。
就這樣,蘇陽在伴隨着秦舞瑤的叫喊聲中,慢慢的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蘇陽很早的就起來了,雖然他昨天晚上休息的並不是很早,而且也沒有休息好,可是他非常的擔心秦舞瑤,於是想也不想的就趕緊過來了秦舞瑤這裡,看望秦舞瑤了。
蘇陽剛剛踏進秦舞瑤的院子裡,秦夫人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蘇陽的心裡突然有些忐忑。
不知道秦舞瑤有沒有什麼事情。
蘇陽在心裡這樣想着,不由自主的快速走到了秦夫人的身邊,給秦夫人行了禮,問了好。
秦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蘇陽的眼神裡,更是增加了許多的好感。
“那個……秦舞瑤,她有事嗎?”
蘇陽有些不敢開口,因爲他害怕,他怕自己聽到的消息,是自己最不想聽到的。
秦夫人笑了笑。
“她沒事,已經睡過來了,你進去看看她吧。我看了她一夜,困的不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秦夫人說着,忍不住張口打了個哈欠。
“嗯,好,秦夫人慢走。”
蘇陽微微彎着腰,一臉恭敬的看着秦夫人,給秦夫人說着。
秦夫人伸出手來,悄悄的在指尖彈了一下,一個白色的細小的銀針就衝着蘇陽紮了過去。
蘇陽在那個針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身體時,就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朝着自己靠近,他靈敏的快速閃身躲過了,那根銀針一下子就從蘇陽的胸前的衣服上擦着過去,紮在了秦舞瑤院子裡的那棵樹上,針尾還在不停的顫抖着。
秦夫人又快速的伸手,對着蘇陽打了過去,兩個人很快的就打鬥在了一起。
一時間,兩個人難分伯仲。
兩個人過了十幾招之後,終於才停了下來。
蘇陽一臉不解的看着秦夫人,秦夫人哈哈大笑了兩聲。
“哎呀,一晚上沒睡,腦子有些糊塗了,沒傷到你吧?”
“沒有。”
“那就好,我走了。”
秦夫人說完之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不等蘇陽有什麼反應。
蘇陽心裡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她因爲一晚上沒有休息,腦子有些糊塗,而是她故意的想要試探着自己,昨天晚上,在秦舞瑤的房間裡,已經是第一次試探了。
蘇陽深深的看着秦夫人越來越遠去的背影,心裡思緒萬千。
秦夫人慢慢的往秦文的院落裡走着,在蘇陽看不到地方,她的臉上掛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秦舞瑤喜歡這個蘇陽,那麼作爲瑤瑤的孃親,她就一定要爲自己的女兒看看這個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實力,有沒有辦法能夠保護得好自己的女兒。
經過昨天晚上,還有剛纔的兩次試探,一共三次,這個蘇陽的表現都讓她覺得很滿意。這樣的一個男人,有資格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
就這樣,秦夫人回到了秦文的房間裡,秦文看到了秦夫人一臉疲憊,但是又帶着一些興奮的樣子,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怎麼了,怎麼是這幅表情?”
秦文一副活見鬼的感覺,這讓秦夫人覺得有些好笑了。
秦夫人捂着嘴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靠近了秦文,踮起腳尖,在秦文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秦文的身子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你覺得蘇陽那個人怎麼樣?”
秦夫人看着秦文,眼睛裡慢慢的都是柔情,這讓秦文心裡有些吃味,他撇着一張嘴。
“怎麼了?”
秦文以爲自己的夫人是要在自己的面前誇讚其他的男人,有些吃醋了,儘管蘇陽是自己的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