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體內澎湃之力,袁尊則是淡淡一笑,化成一道火紅色的流光,唰的出現在了莫無風跟那萬數摘星門弟子的門前。
袁尊身上爆發出來的強大波動,讓得莫無風嘴角微微一抽,先行對着他拱手笑了笑,道:“袁閣主果然不是一般人啊,竟然能夠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感應到這種極爲不俗的火屬星辰,呵呵,莫某佩服!”
“小手段罷了,莫門主何須放在眼裡。”袁尊嘴上雖然謙虛,心裡卻是十分的受用。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在星辰墜落之際感應到這種無名的火屬性星辰!
莫無風聽得袁尊話裡平淡無奇,表情卻帶着一絲莫名的亢奮,他這才哈哈笑了一聲,問道:“袁閣主所感應到的這種星辰,在那上古星辰書當中可有記載?”
袁尊搖了搖頭,表示那上古星辰書當中自然沒有這種星辰的記載,乃是真正的無名星!
見他也不曾知曉這種星辰喚作什麼名字,莫無風便是忍不住的嘶了一口涼氣,眼瞳當中折射着絲絲震撼,對袁尊懷揣一種佩服之意。
“你還真是大膽啊,在完全不知曉這顆星辰的前提下,就敢直接溝通下來,把那氣息吞納進自己的氣海里面!”
他沒能忍住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驚歎說道。
見他這般吃驚,袁尊也只是回給了他一個微笑罷了,心裡卻並沒有像莫無風一樣的後怕。
袁尊雖然並不瞭解這顆屬性星辰,但是,憑藉他曾溝通過朱雀主星的感應來看,這顆星辰必然不一般,能夠跟他吸收而來的星辰之氣做到完美的契合!
“莫閣主,這次還要跟你道一聲多謝了,如果沒有那應星臺的話,我也不見得就能夠溝通到這顆適合我的星辰!”
聽袁尊話裡行間,皆是透着一絲客氣,莫無風也急忙擺了擺手,笑聲回道:“說道感謝,應該是莫某跟我這幾個不爭氣的弟子跟你道謝纔是,如果不是袁閣主中途放棄了伏火星辰氣,我那弟子也絕不可能賺了這麼大的便宜!”
這件事情,自然不是什麼秘密,但,莫無風若是絲毫不提及的話,怕是會讓袁尊當成不可深交的小人了。
仔細說來,摘星門那個三品御星境的弟子能夠趁機溝通到伏火星辰,絕對是跟袁尊脫不了干係的!
莫無風心裡十分的清楚,也不做扭捏,更沒有假惺惺的味道。
“哈哈哈,袁閣主已經成功突破到了五品御星境的武道修爲,本身人脈又是甚廣,依我看,冰女閣已經跨入萬法靈域一流勢力的行列,在這裡,莫某還要恭喜了!”
說起現在的自己跟冰女閣,也是讓袁尊剎那一愣。
他笑着點了點頭,道:“究其什麼勢力,我自然不關心,不過,我倒是有着十分的信心,誰若認爲我冰女閣比不上萬法靈域的那一方一流勢力,倒是可以讓他感受感受!”
莫無風稍作沉吟,笑着點了點頭。
袁尊這話說得雖然有些狂妄,他卻有這個資本。
想他藉助污邪之氣破四品御星境的時候,便是能夠獨創五雷閣,如今,他已經成功突破五品御星境,達到了萬法靈域的頂尖強者行列,完全能夠憑藉手段跟任何一方一流勢力鏖戰了!
莫無風無心跟袁尊比較孰強孰弱,有一點,他的心裡十分清楚。
如果他想要招惹袁尊的話,絕對是極不明智的選擇!
“莫閣主,告辭!”
袁尊見他陷入深思,便是跟小夢使了個眼神,對着莫無風點了點頭之後飛身而去。
看着那兩道漸行漸遠了的流光,莫無風也是深深吐納一口濁氣,渾濁的老眼裡面閃動着很是驚人的星芒,喃喃說道:“萬法靈域能有袁尊,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徹底的變天了。”
他心裡很是清楚,冰女閣將會在袁尊的帶領下,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趕超過他們這些擁有千年底蘊的一流勢力,成爲崛起的最強一方。
離開摘星門之後,袁尊也是撕裂兩次空間,跟小夢成功返回到了冰女閣裡面。
早在他還是三品御星境的時候,想要從冰女閣腹地撕裂空間進入摘星門境內,需要撕裂三次空間,而今,他卻只需要撕裂兩次,便是能夠成功折返,而且,對於星辰之氣的消耗也是有着驚人的改觀。
感受着從袁尊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波動,冰凝跟道羅護法,皆是迫不及待的出殿迎接,臉上有着深深的中震撼!
袁尊只是去了一趟摘星門的功夫,竟然就奇蹟般的連破了兩品,這等速度,誰人能夠與之比較?
他在冰女閣上空大量了一眼,雖見周圍有着無數星辰碎石炸裂在禁制外面,駐地卻是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袁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之落了下來。
冰女閣有冰凝跟道羅護法鎮守,自然不可能出現什麼差池。
現在最讓袁尊不放心,恐怕就是前往冥劍宗等地的冰雲冰雅五人了。
“哎呀呀,小東西,你這進步可真是夠快的啊!”邋遢老者拖沓着草鞋,三步一踏地的跑到袁尊身旁,用那髒兮兮的老手在袁尊胳膊上戳了戳,驚訝說道。
袁尊有些嫌棄的甩了甩手,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老東西,你幾天沒有洗手了?”
邋遢老者先是一愣,然後,十分不悅的哼了一聲,道:“嘿,自從老頭子一人闖蕩萬法靈域開始,就已經不知道不再去關乎這些小節了!”
“我一人吃飯清淨,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見他那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模樣,袁尊也是無奈的吁了口氣,繞開邋遢老者,往那道羅護法走進了幾步。
“袁閣主,既然天災已去,你的武道修爲又是連番突破,我看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冰女閣裡面了。”
還不等袁尊說些什麼,道羅便是慢笑着點了點頭,施然說道。
對於這個道羅,袁尊的印象還是十分不錯的,他能駐守在冰女閣裡這麼長時間,本就已經是個天大的人情,他若離開,也是必然。
袁尊與之寒暄了幾句之後,那道羅纔是對着他淡淡一拱手,目光落至邋遢老者身上,表情稍有些敬畏的行了個禮數,揹負單手御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