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祺在尚鋒山莊住下來,這無疑對段玲瓏來說是極大的威脅,必須馬上要想盡辦法把他給趕出去才行!
只是段玲瓏還沒有想到辦法,秦永祺的動作比她更快。
段玲瓏擔心仇狂雲跟厲夫人會問她這個那個,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亂說話,很有可能會說多錯多。所以吃完飯她就說累了想早點休息,而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段玲瓏就早早爬上牀,鑽進暖暖的被窩中好好地想一下究竟要怎麼才能把秦永祺趕走,並且讓仇狂雲跟厲夫人相信自己。
段玲瓏閉着眼睛,忽然感覺到有東西在她的牀上,猛地一睜開眼就看到秦永祺!
“你……你怎麼進來的!”段玲瓏記得剛纔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和窗都鎖好了。
“你說呢?區區一扇門怎麼可以難倒我?”秦永祺眼中滿滿都是嘲笑,好像段玲瓏問了一個極度白癡的問題。
秦永祺不在坐在牀邊,而且還把鞋子給脫了。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這裡除了你,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要幹……你呀。”秦永祺說得很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壓在段玲瓏身上了。
“你出去,你出去,如果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就大喊了。”
“喊呀,儘管大聲地喊吧,你不知道越是這樣我越興奮的嗎?喊,喊呀!”
秦永祺解開自己的腰帶,段玲瓏趁機想要將他點穴,可是秦永祺好像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似的,身體忽然完後一仰段玲瓏落了個空。
其實秦永祺完全可以直接把段玲瓏給定住,只是他並不喜歡這樣,如果把段玲瓏點穴了那跟死魚有什麼區別?他就是要段玲瓏反抗,他就是喜歡征服野獸的快感!
既然點穴失敗,段玲瓏就直接跟他打一場,最好連孩子都弄掉,這樣無論秦永祺怎麼說也死無對證了。
由於雙腿被秦永祺給壓住,所以段玲瓏只能靠雙手,她露出鋒利的指甲往狠狠地划過去,秦永祺並沒有躲開任由段玲瓏在他的臉上劃出三道深深的口子。
指甲上還留着秦永祺的皮,段玲瓏顯然驚了一下,以秦永祺的伸手絕對能夠躲開,爲什麼他不躲?
趁段玲瓏分心的時候秦永祺輕易地抓住她雙手用腰帶綁在牀頭。
血很快就冒出來,順着臉頰滑落滴到段玲瓏雪白的襯衣上顯得格外刺眼。
段玲瓏想要再次反抗已經是不可能了,但是她依舊不明白,“你爲什麼不躲?”
秦永祺伸手用手背碰了一下被劃傷的地方,鮮血沾滿了手背,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只是這個笑容令段玲瓏感覺到頭皮發麻。
“因爲你我早已經遍體鱗傷,這一點點皮又算什麼?”秦永祺壓下去,強忍住不去吻她,因爲他現在太生氣了,被段玲瓏這麼計算後還依舊有要吻她的衝動,他討厭這個自己,就是對段玲瓏太過心軟纔會落到如斯田地。
秦永祺的目標是段玲瓏的耳垂,經過那三晚,他清楚知道段玲瓏的敏感點在哪裡。
慢慢地靠近,慢慢地張開嘴咬住耳垂,然後慢慢地加大力度。
“你究竟想要在做什麼?我是千劍未過門的妻子,你在他家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太過分?”想要動,可秦永祺像一座山一樣壓下來,想要防抗雙手卻被綁在牀上,現在段玲瓏只能用語言來打消秦永祺的念頭。
聽了段玲瓏的話,秦永祺果然鬆口了,段玲瓏以爲她這番話有效,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胸部就被秦永祺狠狠地蹂躪,原來他並不是鬆口只是轉移了陣地。
瘋了,瘋了!
段玲瓏現在總算明白秦永祺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現在跟他說道理根本就說不通!
“救命--救命呀--救命呀--”
段玲瓏慌張地扯開喉嚨大喊,之前不喊是擔心會被其他人發現秦永祺在她房間,孤男寡女的擔心會遭人說閒話,現在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因爲她清楚感受到秦永祺在她的脖子和胸前種草莓,任由他繼續這樣下去,明天還怎麼見人?
“救命--救命呀--救命呀--”
站在門外的仇狂雲捏緊拳頭,想要衝進去,可是被厲夫人拉住。
“可惡!”
“先別進去,永祺不是說了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去嗎?想要知道真相就給我忍住。”
“這……你沒聽到玲瓏已經在喊救命嗎?萬一……”
“沒有萬一,永祺這麼大一個人難道你還信不過嗎?”其實厲夫人來之前已經完全相信秦永祺白天說的話,如果孩子不是秦永祺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敢這麼做?儘管秦永祺是一個花花公子,可他沒有必要對仇千劍的女人下手,而且如果他真的是貪戀段玲瓏的美色,早就下手了,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當着他們的面,在他們的地盤來欺負他們未過門的兒媳婦。
由於段玲瓏大聲地呼喊,她的聲音蓋過了仇狂雲跟厲夫人的對話,所以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就在外面。
“救命--救……嗚嗚……”
果然,段玲瓏喊得越大聲,秦永祺越是興奮,三兩下已經把段玲瓏的裙子給撕個粉碎。
“不要,不要……不要……我是孕婦,我是孕婦,你不能這樣對我。”
“反正這孩子你也不想要,我這麼做只是在幫你而已。”秦永祺脫掉自己的外衣。
段玲瓏真的慌了,徹底地慌了,她呼喊了那麼久都沒有人來救她,恐怕秦永祺早就支開了附近人。當初只是爲了想要孩子而迫於無奈跟他發生關係,可現在呢?現在她已經住在仇千劍的家,他們不到一個月就成親了,這個時候她怎麼可能願意再跟秦永祺有一絲絲的苟且?
“不要,不要……這可是你的孩子呀……”段玲瓏絕望地把孩子搬出來,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會放過她。
外面的仇狂雲聽到段玲瓏這句話,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現在得到段玲瓏的親口承認,他再也不能偏袒她。段玲瓏從小就被他當成公主來寵,寵出一身公主脾氣,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段玲瓏不單單只是任性和刁蠻,居然卑鄙到這個地步。
反觀厲夫人則鎮定多了,畢竟打從相信秦永祺之後,她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終於鬆口承認了?”秦永祺果然停了下來,“這個時候爲仇千劍守身如玉會不會太晚?既然你都說了孩子是我的,我還怎麼可能讓你帶着我的孩子嫁給仇千劍?你跟我在花船上纏綿了三個夜晚,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這身體已經不清白了,你還奢望能夠交給仇千劍嗎?”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想怎麼樣?”段玲瓏大哭,“我喜歡千劍,我一直都喜歡千劍,以前千劍的心裡面都住着一個陸曉歌,好不容易曉歌進宮了,偏偏我爺爺又過世。千劍是我的,卻被平白出現的楊柳兒給搶走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只不過是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這又有什麼錯?爲了前千劍我連自己的清白也可以放棄,我這麼愛他,爲什麼你不肯成全我?”
“啪--啪--啪--”秦永祺給段玲瓏的深情表白鼓掌,可惜的是這份表白不是給他的。
“對呀,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這又有什麼錯?我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你,我對你的愛恐怕比你對仇千劍的更深,既然與愛之名可以不擇手段,那麼我現在做的一切跟你也差不多而已。”說完秦永祺便狠狠地吻住段玲瓏,儘管她在反抗、儘管她在咬他,無所謂,他只想讓段玲瓏徹底屬於他,在仇千劍的家屬於他!
今晚秦永祺知道仇狂雲跟厲夫人在外面,可他一點都不介意,讓他們知道更好,經過今晚他們絕對會反對仇千劍跟段玲瓏的婚事,段玲瓏想要嫁仇千劍就比登天還難了。
經過這一晚,段玲瓏應該死心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段玲瓏哭得連說話都不能好好說,秦永祺很是心疼,可是他並沒有打算這樣就放過她,今晚只要他夠狠心,那麼明天他們就是一個新的開始。
段玲瓏哭的累了,也沒有再反抗,她猶如一個沒有靈魂的陶瓷娃娃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任由秦永祺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秦永祺可謂是一等一的高手,而段玲瓏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再加上他清楚段玲瓏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沒多久死魚經過他溫柔的“急救”之後,漸漸活了起來。
感受到段玲瓏沒有抗拒之後,秦永祺索性把綁在段玲瓏手上的腰帶給解開。
不知不覺間段玲瓏的理智徹底被情慾摧毀,身體很誠實地給秦永祺迴應,他們兩人彷彿回到了在花船那一個夜晚,心無雜念,彼此只爲*而*。
纏綿過後兩人都漸漸睡去,儘管在熟睡中秦永祺已經緊緊地摟着段玲瓏。
敲門聲把兩人吵醒,段玲瓏慌亂地坐起來,看到一絲不掛的秦永祺就在身邊,昨晚消失的理智這一下全部回來。
“叩叩--叩叩--”敲門聲依舊繼續。
“什、什麼事?”段玲瓏儘量讓自己的語調保持平穩。
“段玲瓏、秦永祺既然你們醒來了就給我聽好,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特別是段玲瓏,後會無期!”說完仇千劍就離開了,不單單離開這個院子,更是離開山莊。
最親最近的人卻把他傷害得最深,儘管知道這一切都是段玲瓏策劃的,可是偏偏父親卻站在她那一邊,而且還把楊柳兒給休了,仇千劍一大早就跟仇狂雲說明,如果找不到楊柳兒,如果楊柳兒不願意跟他回來,他這輩子也不會回來!
聽到是仇千劍的聲音,段玲瓏連忙想要穿衣服,可是她昨晚的衣服已經被秦永祺撕得粉碎,根本不可以再穿了。儘管很冷,可她依舊掀開被子,光着身子要去拿衣服。
“千劍……千……”
秦永祺的手用力一扯,段玲瓏跌入他的懷中,下一秒被子就把她給蓋個嚴嚴實實。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着仇千劍?”秦永祺挑眉,臉上寫滿了危險的信息。“現在仇千劍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就說明是仇狂雲或者厲夫人告訴他的,其實昨晚他們兩個人都在外面,跟我們只隔着一堵牆,所以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你無恥!”
“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無恥一點又有什麼錯?這是你教我的道理。”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地粘在一起,儘管段玲瓏什麼都不用做,秦永祺就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擔心傷害到孩子,他絕對會讓段玲瓏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既然事情已經暴露,段玲瓏也沒有臉留在山莊,她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跟着秦永祺離開。剛剛跪別的時候,仇狂雲一直都背對着她也沒有跟她說到一句話,她知道這一次是徹底把仇狂雲的心給傷到了。
以前尚鋒山莊算是她第二個家,可現在這個家是徹底不能回了。如果她沒有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或許她還能以妹妹的身份留在仇千劍身邊。
不過段玲瓏沒有後悔,因爲在她心中跟仇千劍做不成夫人,做兄妹也沒有意思。每天看到他摟着別的女人在她面前卿卿我我,她寧願看不到這一切,什麼都看不到!
儘管仇千劍會恨她,至少在他心中也有一個位置,就算是恨也好。
仇千劍離開了,秦永祺跟段玲瓏也接着走了,尚鋒山莊一下就冷清了下來。
“唉……”仇狂雲重重地嘆息,如果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也不會弄到這個地步,他對段玲瓏的寵愛終究還是害了她。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柳兒給找哄回來。”兩個孩子已經睡覺了,厲夫人便好好來訓斥一下這個老頑固。
“哼,柳兒的丈夫和孩子都在這裡,她不回來這裡,能去哪裡?”
“少在給山莊貼金了,第一千劍現在已經不是柳兒的丈夫了;第二柳兒是一個獨立的女子,別看她年紀小小的,已經會把自己的店經營得很好,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柳兒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撐腰。”
“你想說的是什麼?”
“如果柳兒不願意,千劍這輩子都找不到柳兒!”
“哎呀,你爲什麼不早說!”仇狂雲之前一直淡定,是因爲他認爲只要勾勾手指楊柳兒就馬上會回來,看來都是他不瞭解楊柳兒呀,“我這就去讓手下的人去找人,就算綁的也把她給綁回來。”
其實厲夫人也沒有那麼擔心,畢竟大寶小寶還在山莊,身爲母親的楊柳兒肯定捨不得這對孩子,她一定會回來看他們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厲夫人之所以跟仇狂雲這麼說,一來是想讓他多內疚一下,二來是想讓他們早點找到楊柳兒,好讓一家人早點團聚。
仇千劍馬不停蹄地趕到京城,卻在皇宮門口被攔了下來,守衛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以前想要進宮見陸曉歌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
東門不讓進就去西門、西門不讓進就去南門,仇千劍用了三天把皇宮大大小小的門都試過,都是不肯讓他進去,這肯定你是陸曉歌或者殷仲傑下的命令。
既然這樣,仇千劍就更加確定楊柳兒就在這皇宮裡面。
想盡了辦法仇千劍只好跑去求秦元奇,畢竟他是丞相,位高權重,假裝成隨從混進皇宮裡面算是最後的辦法了。
段玲瓏跟仇千劍的婚事秦元奇是知道的,結果秦永祺卻帶着段玲瓏回府,還說段玲瓏已經懷了他的孩子。這令秦元奇又驚又喜,想把這不肖子給趕出去,卻又捨不得這寶貝孫子。
盼了那麼多年,總算盼到個孫子,可是卻又是這個情況。
現在聽到下人通傳說仇千劍來了,秦元奇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秦元奇認爲仇千劍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來要人的,只是這段玲瓏他是鐵了心不會交出去的。
“爹,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永祺看秦永祺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以爲是皇上給了他一個什麼難題。“遇到什麼難題你可以跟孩兒說呀,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替你分擔。”
秦永祺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秦元奇便狠狠地打了他的腦門一下,“還不是你這個臭小子給爹出的難題,天下這麼多女子你不要,偏偏就去招惹仇千劍的女人。你休妻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太傅的孫女都敢休,還好太傅已經去世,他的兒子們的官位加起來也沒有他這個丞相高。
秦永祺一回頭看到仇千劍,他便笑嘻嘻地跑過去,“不是說後會無期嗎?怎麼又跑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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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纔剛說完,秦永祺就被秦元奇給狠狠踢了一腳。
“爹!有外人在,你能不能給點面子!”
其實這件事中秦永祺完全沒有錯,反而間接綁了他的忙,仇千劍之所以連秦永祺也生氣,是在氣他沒有早一點把真相說出來。
仇千劍無視秦永祺,徑直走到秦元奇面前。
“表姨丈,請你帶我進宮。”
“進宮?”只是進宮這麼簡單?剛剛看仇千劍直直朝自己走過來,秦元奇還以爲仇千劍會說請還給他一個公道呢。
“我要見皇后娘娘。”
“還有呢?”
“沒有了,我只要進宮就行。”
“好好好,這個好辦,我明天就帶你進宮。”
第二天仇千劍換了一身下人的衣服。
“千劍你這是……”秦元奇並不知道皇宮有命令,不讓仇千劍進宮。
“宮門的守衛不讓我進去,我只能僞裝成你的隨從了。”其實仇千劍清楚陸曉歌他們會料到他會跑來找秦元奇幫忙,肯定會讓守衛更加註意秦元奇帶來的人。
只要有一絲希望仇千劍都會嘗試,只要能夠進了宮門,他就有把握硬闖了。
到達宮門的時候,一同到達的也有其他大人,但只有秦元奇一個人的隨從被攔下來。
“你!把帽子給摘了!”守宮門的侍衛態度十分惡劣。
秦元奇的隨從慢慢摘下帽子,侍衛還用力地扯了一下隨從的鬍子,擔心這鬍子是假的。
“行了,進去吧。”確定了不是仇千劍之後,侍衛便放行。
秦元奇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機智,剛剛遇到一個郭大人,把兩個人的隨從給換了。
順利進入皇宮,仇千劍第一時間把自己藏起來,總算遇到一個落單的太監,他悄悄走過去,一下子將太監打暈,然後把人家的衣服給脫下來,自己穿上。
僞裝成太監,這樣在幻弓裡面行走就方便多了。仇千劍來過好幾次皇宮,知道怎麼去陸曉歌的寢宮,在途中他還搬了一盆花。
“站住!你這是要做什麼?”守門的侍衛把仇千劍給攔了下來。
“這是剛剛進宮的翡翠蘭,皇上命奴才送到皇后娘娘這邊。”仇千劍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進去吧。”
呼--又過了一關。
“奴才參加皇后娘娘,好好娘娘吉祥。”儘管仇千劍用手中的花遮住自己的臉,可陸曉歌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他來。
“哈哈哈--哈哈哈--奴才,奴才!”陸曉歌沒心沒肺地大笑,“請問少莊主這是要鬧哪樣?”
“廢話不多說了,我想要找柳兒,她在哪裡?”
“柳兒?你找她做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把柳兒給休了。”
“休書不是我寫的,我……被軟禁起來。”
“也是被灌了軟筋散?”
仇千劍一臉挫敗地點點頭。
“難怪柳兒說你是一個沒用的男人,這麼大一個人了還總是被父母這樣戲弄,結果現在連媳婦都保不住。”陸曉歌幾乎是用盡全力地取笑他。
“我……”仇千劍無法辯解,他的確是沒用的男人,“告訴我柳兒在哪裡。”
“都要成親了,還找柳兒做什麼?怕人說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嗎?”
“不是!我的心只有柳兒一個,我不會跟玲瓏成親的。”
陸曉歌點點頭,更加一臉的看不起仇千劍,“看來是段玲瓏的詭計被識破了,那你當柳兒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哎呀,我只想知道柳兒在哪裡,我有很多話要跟她說。”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反正以後你跟柳兒也不會有機會了,你就回山莊去安安分分當個好兒子、當個好父親,至於不屬於你的東西就彆強求了。”
“什麼不屬於我的東西?柳兒是我的,她是我的!”
“哎呀,不好意思,當她收到休書的時候她已經不是你的了。”
“休書不是我寫的!”仇千劍再次強調。
“可是你上面有你的畫押。”
仇千劍撲通一下就跪在陸曉歌面前,“求求你,求求你別把柳兒藏起來,我要見到她,我要見她。”
叩頭聲很響,才幾下仇千劍的額頭就流血了,這可把陸曉歌給嚇壞了,她只是要作弄一下他,不是要他自殘呀。
儘管這件事裡面仇千劍有錯,可是在陸曉歌心中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依舊當他是哥哥來看。
“起來起來,快點起來,我說就是了。”
藏在屏風後面的楊柳兒捏緊手絹,想不到陸曉歌這麼快就出賣她。
“之前秦永祺帶了一個遊牧部落的人回京,那個人是前來求親的,他以爲柳兒是皇上的妹妹,所以便開口要柳兒去和親。柳兒自己同意了,所以皇上也準了這門婚事。”
“什麼時候?”
“八天前,柳兒給孩子們準備了禮物第二天就出發啦。”
“你爲什麼不早說!居然還下令不讓我進宮,害我一直以爲柳兒就在皇宮裡面。”
“本宮就樂意整你呀,誰叫你傷害了我最要好的姐妹!”做錯事的人還好意思在這裡吼,陸曉歌不搬出一點皇后的威儀也不行,“來人把這個混蛋給扔出去。”
陸曉歌的人還沒有動手,仇千劍自己就已經往外跑了,現在他爭取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早一點見到楊柳兒就好。
良久之後,藏在屏風後面的楊柳兒才慢慢走出來,儘管已經擦乾了眼淚,可是紅紅的鼻子還是出賣了她。
“柳兒,既然捨不得就不要鬥氣呀,萬一仇千劍真的跑去北方,這麼一個來回也得要一頭半個月,你真的要這麼躲着他嗎?”
楊柳兒笑了笑,“要把他騙去北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而且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一雙不合適的鞋,就算再漂亮也沒用,強行穿着只會令自己痛。反正都不能穿,丟了也不可惜。”
“放屁,你要真的這麼放得開就好了,你這紅鼻子算是什麼?”
“阿秋——”楊柳兒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噴嚏,還揉了揉鼻子,這下子鼻子更紅了,“哎呀,可能是感冒了,我看還是先回去,免得傳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