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蒲昭就到了胡一山的身邊,在那個魂的腦袋上面打了一下。
胡一山的魂似乎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被這麼一打,胡一山的魂就就往胡一山的身體走了兩步,一下就讓魂和身體合二爲一了。
就這麼簡單嗎?看來蒲昭的手藝還真是厲害啊。
我高興的笑了一下,從窗簾後面出來,看了一眼蒲昭,蒲昭搖搖頭,肯定是不讓我出來的意思,估計事情還沒有完吧。
鑽到窗簾後面之後,蒲昭就把胡一山的身體放在地上,在胡一山的腦袋上面又貼上了一張符紙,胡一山的身體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這下我看着就有點着急了,因爲這不是一般的反應,胡一山的身體基本上是在地上慢慢的跳着,嘴裡還吐出一些白色的東西,也不是液體,很粘稠的那種,看上去很噁心。
不過蒲昭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就是站在一邊一直看着,似乎這些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樣。
過了一會,胡一山的身體總算是停下了跳動,嘴裡也沒有那種東西吐出來了,蒲昭才走進,看了一眼胡一山,用手指把胡一山的眼睛弄開,似乎是在看瞳孔吧。
“好了,出來吧,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等一下就會醒過來的,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他醒過來,再次確認。”蒲昭看着我笑了一下,把胡一山放到了牀上。
我從窗簾後面出來之後,就到了胡一山的身邊,看了一下胡一山的身體,可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就是發現他的呼吸現在很勻稱了,臉色也好了不少,對蒲昭的信任又多增加了一份。
“剛纔,胡一山的魂進入體內之後,爲什麼胡一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呢?爲什麼還要給他貼符?”這些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立馬就問了出來。
蒲昭也沒有吝嗇,就開始個我解釋了。
由於魂離離開人體之後,就成爲了一個單獨的個體,當有人想讓他融入一個身體的時候,他就會自然的排斥,就像是讓你接受我的思想一樣,很難。
剛進去的時候也是屬於一種好奇,魂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但是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人的身體之後,他就會開始想辦法出去,因爲他也想當一個獨立的個體。
貼上符之後,就能讓他穩定下來,可是還會有所反抗,所以胡一山的身體會有剛纔的反應。
吐的那些東西,就是胡一山的身體和魂在較量,一般情況下都是會勝利的,因爲人的身體有三魂七魄,胡一山丟的只是一個魂,其他的兩個魂就夠收拾他了。
“謝謝,我不是很懂這些事情,希望你不要見怪。”我朝着蒲昭笑了一下,表示了我的歉意。
蒲昭還是很不介意的,坐到椅子上說:“你,要不要試着修煉一些道術,你的體質很特殊,要是學習這方面的東西,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就像我一樣是,身體也是特殊,所以會有和別人不一樣的結果,道術也是進步的很快。”
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有了精神,走到了蒲昭的身邊,用力的點了點頭:“你能幫助我嗎?你學的東西我能學嗎?我覺得自己現在很失敗,什麼都不會,想趕緊學習一些東西,對以後還是有好處的。”
蒲昭想了一會,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我這就要有點奇怪了,要是他不教的話也應該跟我說一下,這不說話表示什麼呢?是爲難,還是說就是開玩笑的話。
兩人都沉默了,一直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蒲昭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說:“你的體質很特別是真的,可是在我沒有搞清楚之前,不能下任何的結論,也就是說不能給你一個定位,暫時沒有適合你的東西。”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柳詢肯定是知道我的體質,那本陰陽合肯定是適合我的,胡一山也是確認過的,現在要是有這麼一個人教我的話,肯定會很快練成的。
沒有多想,就把柳詢給我的那本書拿了出來,放到了蒲昭的手上。
蒲昭看了一個書皮就皺起了眉頭,迅速的翻看着裡面的內容,越看越是激動。
“這個東西你是怎麼得到的,你有沒有練?”蒲昭一下就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鬆手,你弄疼我了。”我一把甩開了蒲昭的手,往後面退了兩步。
蒲昭有點尷尬,趕緊跟我道歉,然後繼續問我剛纔的問題。
這個書對我也不是那麼重要,就直接告訴了蒲昭,問他裡面的內容是不是適合我。
蒲昭笑了一下,說是這本書完全能解開我身體的體質,加上我的那塊玉,很快就能有結果了,讓我稍微等一下,估計就幾個小時就能搞定,書裡面的內容十分重要,他要仔細的看一下。
這些道術什麼的我完全是不懂的,不過我知道一個道理,就算是他看過了,也不可能練,這個東西練起來比較慢,要是一會就練好的話,那就沒有那麼多不厲害的人和鬼了。
說完之後,蒲昭就在我的面前看起了那本書,有的時候皺眉頭,有的時候眉飛色舞,有的時候表情很疑惑,練練的搖頭,有的時候又是頻頻的點頭,好像認可裡面的東西……
就在這種複雜的表情之下,蒲昭用幾個小時把那本書就看完了,我則是一直在胡一山的身邊,希望他能早點醒過來。
一直到蒲昭看完那本書,胡一山也沒有醒過來,我就趕緊問蒲昭胡一山的身體怎麼樣,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可是蒲昭似乎是對那本書的興趣還是很高,沒有從書裡面出來一樣,叫了幾聲都沒有什麼反應,我就過去拍了蒲昭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我把事情又跟他說了一下。
蒲昭走到了胡一山的身邊,看了一會之後說:“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消耗的過多,需要休息一下,要是想讓他醒過來的話還是有辦法的。”
說着,蒲昭就自己的衣服脫掉了,我看着有點不好意思,就把頭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