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山的辦法也是很簡單的,就是要在樓頂弄一根繩子,到時候又事情的話直接滑下去,如果說我可以的話,那就沒有別的問題了。
雖然說這個方法比較簡單,但是也是最有效的,可是我實在承受不了我絕對是不敢抓着一個繩子從上面滑下去的。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胡一山覺得自己非常的沒用,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可是我實在是克服不了我心裡面的恐懼,這麼高,我一個女孩子家的,還真的不行。
胡一山想了一會兒,告訴我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要我好好的,在這上面也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我下去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還得保護我,要不出事就不要下去。
他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更沒用了,好像就是一個累贅一樣,大家都不願意帶着我,我其實也是想幫一些忙的,最好是可以幫上大忙,可到現在爲止,我一直是在添亂。
柳詢點了點頭,也同意胡一山的說法,讓我就在上面好好呆着看着就可以了,反正言成一個人也搞不出什麼大事情呢,而且他也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動手,要是被茅山派的人看到的話,他連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柳詢這個安慰還是可以的,我勉強可以接受,估計是我因爲喜歡他吧,所以他說什麼我都覺得是對的,都是在偏向我的,就點了點頭。
做好所有準備之後,我們就一直在樓頂等着,而柳詢就和校長下去了,說是中午的時候會給柳詢安排一個身份,讓他下去檢查一下。
現在的計劃絕對是完美的,應該沒有什麼漏洞啊,統計到那些活死人應該是可以的,在這上面我還要了一個望遠鏡,這樣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那些活死人和正常人非常大的差別,有望遠鏡應該很容易看出來。
胡一山則是什麼都不需要,憑他的眼力就能看得出來,因爲他做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是這麼遠的距離也能分辨的出來,似乎是在看那些人和活死人的氣息。
一般的華人都會是活人的氣息,動的時候比較靈活,而活死人則是氣息比較陰沉,而且說話和行動都比較機械,只要那些人過來,應該就能看得出來。
雖然胡一山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是我根本就搞不清楚他說的什麼,反正我也不懂,只好是按照自己的辦法來分析了,到最後要是胡一山有什麼漏洞我還可以,補充一下。
到了中午的時候,那些人紛紛的都趕了過來,而且隊形十分的整齊,不過我看到其中的幾個人走路的時候好像動作比較慢,眼神也是非常呆滯的,似乎是沒有睡醒的樣子,可是我知道這些人應該就是活死人,就是言成的一些犧牲品而已。
“已經過來了,我已經看到了好幾個,而且這些人非常的不正常,看來又是失敗品。”胡一山看着那些人小聲的跟我說了一句。
其實我也知道這些人肯定有問題,不過他們有些時候真的是沒有睡醒的樣子,我分辨起來確實是有些困難,也不知道胡醫生是怎麼看出來的,就這麼一眼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嗎?
我和胡一山請教了一下他看的辦法,讓他告訴我,因爲兩個人看的話還是比較快的,柳詢在下面有疏忽我們也是能看到,三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強。
胡一山簡單的把方法說了一下,大概就是要看這些人走路的姿勢和眼神,雖然說比較遠,看不見眼神,可是他們走路的姿勢一下就看出來了,活人走路的時候膝蓋是會彎曲的,可是那些活死人雖然會彎曲,不過他們走路非常僵硬,腿彎曲的幅度比較小。
按照胡一山的辦法,我還真看出了幾個,不過這些也是我之前看出來的,也許有很多隱藏的我沒有看出來,就是那些比較成功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看見,柳詢已經從主席臺那邊出來了,好像是要下去檢查那些人,手裡面還拿着一些小本子,似乎是要記錄。
校長也開始說話了,他說的聲音非常嘹亮,而且非常的官方,讓我聽着十分別扭,不過和平時一樣,他說他的,我做我的,也沒有在乎他說的內容。
柳詢下去之後就開始一個一個的檢查那些人,看他們身上掛的牌子,就是寫着名字的那一個,然後再觀察他們的身體,有些人觀察的時間很長,有些人則是一掠而過,速度非常的快,應該對這些活死人有很強的瞭解。
學校裡面的人非常多,校長在上面嘮嘮叨叨的說了很久,估計是在配合柳詢的時間吧,估計是柳詢把那裡的人都檢查完之後,校長就會停下他的嘮叨。
校長似乎是沒有更多的詞說了,就讓一些教授上來發言,讓他們來說一下自己的經歷,或者是說教學的辦法,反正就是鼓勵學生好好學習的那種。
終於,柳詢走到了最後一排,也看得差不多了,我才鬆了一口氣,因爲這麼長的時間並沒有發現言成的蹤跡,說明那個傢伙沒有混進來,我們這次比較安全。
我和胡一山都躺了下來,坐在了地上,兩人互相看着,笑了一下,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次,而且也找出了裡面的活死人,非常的幸運。
大概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我聽見下面的教授還在講話,可是柳詢應該是把所有的人都看完了呀,怎麼還在說話?我由於好奇就站起來看了一眼。
當我看過去的時候,我發現柳詢站在了最後一排,然後在一個人的面前站了很久,和那個人一直在對視,兩人似乎誰都不願意走的樣子。
我趕緊把胡一山叫起來,讓他看一看那個人有什麼異常,是不是已經把柳詢控制起來了?或者是說那個人就是言成。
胡一山聽到我的話,趕緊坐了起來,拿着望遠鏡就往柳詢那邊看,表情十分的緊張,弄的我也緊張起來了。